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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爽并且rou痛的。畢竟這么多個月來,他在這條線上投入的也不小了。不過他現在最主要的目的是調查杜鵑的人際關系,因為他始終覺得杜鵑身邊一定有著什么貓膩。然而當他吧杜鵑所有能調查到的人際關系全部篩選了一遍之后,發現矛頭再一次指向了他曾經最懷疑并最為忌憚的一個人——白言。說起這個白言吳霜就覺得一陣頭疼,因為無論自己從哪里下手調查,對于這個人的資料他得到的永遠都是那幾個字。名校畢業,家世顯赫,年輕有為,成功商人。除此之外別說任何更加隱秘的信息了,就連一點點花邊新聞都查不到。而且再調查的過程中吳霜總覺得有一把巨大的刷子,在他每每將要接觸到些什么的時候都會飛快的將那些未知的東西一掃而空。而他得到的永遠都是對方愿意讓自己知道的東西。這種無力感就是吳霜剛入行沒有任何助力和人脈的時候都沒有感受過,他總覺得與其說自己是在主動調查,倒不如說是自己身上有著一根看不起的細線在控制、驅使著他去調查。糟糕透頂!簡直糟糕透頂!吳霜煩躁的從床上翻起身走到餐廳拉開冰箱,想要拿一罐冰啤酒讓自己冷靜冷靜,但沒他忘了之前自己存在冰箱里的存貨其實早在前兩天就被自己清掃一空了。看著只有空蕩蕩的冰箱里躺著的唯一一顆雞蛋,吳霜意識到自己應該出門去置辦一點生活用品了。他也是太久沒有長時間的在家里滯留過,對食物和日用品的日常消耗完全沒有什么概念。就這樣,吳霜稍稍給自己這張臉做了些變裝,修了修眉毛又在臉頰上粘了幾撮胡子,然后帶上一副黑框眼鏡,又從衣柜里翻出一頂貝雷帽和一見看上去文藝十足的格紋外套。愣是把自己從一個俊美青年打扮成一了文藝范十足的中年男人。看著窗外漸漸陰沉下來的天色,吳霜猶豫了一會后還是從門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把雨傘出了門。吳霜不喜歡雨天,特別是雨前那種陰郁的天空和潮濕的氣息。這讓他總會回想到最不愿意回想的記憶,所以他通常都會盡量避免在這樣的天氣里外出。然而相較于空空如也的肚子,他寧愿快點出門快點買完東西然后快點回家繼續窩著。吳霜居住的可以算本市的老城區,上了年紀了的建筑與上了年紀的鄰居都不會太過留意吳霜這樣的人。畢竟人老了想管的事情就沒那么多了,而建筑老了,他能在這上面留下的痕跡也就越少了。吳霜拿著傘從單元樓里匆匆忙忙下來后一刻不停的往小區外的便利店走去。他已經嗅到了,空氣中那種潮濕又陰冷的氣味,這讓他原本暫緩了片刻的腦袋忽然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要不先去再買些止痛片吧。吳霜這么想著,原本想向左邊的拐的步子硬生生的邁向了右邊的藥房。強忍著腦海中隨著疼痛一次次出現在眼前的畫面,吳霜鐵青著臉咬著牙走進藥房和前臺買了兩盒止痛片。付過錢后吳霜就像是上了毒癮一樣迫不及待的拆了包裝,往嘴里丟了兩顆止痛片硬生生的干咽了下去。然而就在他剛想松口氣的時候,天下雨了。淅淅瀝瀝的雨水從陰沉的天上落下,砸在了他用來掩飾的眼鏡鏡片上。吳霜皺著眉嘆了口氣后撐起傘,向原本打算去的便利店走去。“給點吧……行行好……給點吧……”便利店門外的墻角,一個渾身都是泥土的老男人伸著一雙骯臟干枯的手向路上的行人祈求著些許的施舍。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來顏色,那過久沒有修剪過的頭發和胡子也遮掩了他大半的面容。吳霜不知怎么,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乞討的人有些熟悉。那雙眼睛,那個聲音……他走到那個老乞丐面前,從口袋掏出幾枚零碎的硬幣放在用來乞討的紙盒中,然后站在原地不動了。老乞丐在注意到自己紙盒里多了幾塊錢的硬幣后,連忙抬起頭對施舍的人露出感激的神情。“謝謝,謝謝,好人有好報,好人有好報啊……”而吳霜在看清楚那個男人抬起頭的面容的瞬間,徹底怔愣在了原地。他手上的傘驀的掉在了地上,而那雙被擋在眼鏡后幾乎發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乞討的乞丐。吳霜不會忘記,他不會忘記!害死他meimei所有相關者的臉!他都不會忘記!永遠不會忘記!第76章6-6*06抄襲事件在網上越來越火熱,但真正的□□卻是在“歌舞升平”在自己的社交賬號宣布,自己的要與ZX影視公司簽約,并改編成電視劇。除此之外“歌舞升平”在自己的社交賬號上一再發文,說自己也是易茗的忠實讀者,她其實非常仰慕易茗。因此曾模仿過易茗的寫作風格,但的創作完全是由她自己原創。并一再強調“我平生最不屑于抄襲,也沒有抄襲?!?/br>這讓易茗的一眾粉絲頓時開始大罵歌舞升平的無恥與不要臉,可歌舞升平的粉絲的論調更是讓人大跌眼鏡。有人說他們歌舞升平大大行的端坐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無論再有什么污水潑來他們的歌舞升平大大都會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天空高懸的潔白的皎月一樣。也有人更是可笑的說,就算抄了又怎樣。易茗沒抄照樣不出名,他們歌舞升平大大抄了能抄出名來也是能力,而且抄那種不出名的小作者的東西也是給她面子了。并且暗諷易茗眼□□舞升平出名而接機上位騙粉絲。網上的言論一時間風生水起,而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沒有發過聲的易茗也變成了歌舞升平擁護者的重點攻擊對象。社交賬號上總是收到的辱罵和威脅,甚至有人不知從哪里找到了她的聊天賬號,從而進行言論上的攻擊。這讓易茗一時間不堪其擾,每每打開社交賬號和聊天工具的時候心里都百味混雜。那些安慰和支持自然是讓她心有寬慰,但那些莫須有的侮辱和攻擊同樣帶給易茗難以形容的傷害。易茗一開始也曾懷疑過是不是有人想的太多,也許自己和那個叫做歌舞升平的人的文章只是有幾句巧合的臺詞。然而在易茗自己細讀了一遍歌舞升平那篇叫做的后,她自己都無法安慰自己說這種程度的相似只是所謂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