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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就會生出一種激動的難以自抑的情緒。他發現自己在鍵盤上的雙手都有些發抖,這一切不過是因為他幻想到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在自己手中染上痛苦的表情。即便是他心中有著一絲輕微的恐懼和害怕,但一感受到這種刺激的興奮感,他就覺得這一切都無所謂了。李楠覺得自己需要更加強烈的刺激感來安撫自己心中的嫉妒和怒火。他甚至開始設想當白言失去楚藍的時候是不是會露出悲傷的表情,那樣悲傷的白言是不是會接受他的安慰,是不是會接受他的隱藏的愛意?會的吧,一定會的吧!所以,為了自己……楚藍一定要消失才行,如果他能消失在自己的手上……那再好不過了!而現在他要做的則是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一場新的游戲,再錄制一篇新的的作品!讓那種生命毀于手中的快感來平息自己此刻因為興奮而躁動的情緒!所以今天選誰好呢?是和那人寵物一樣的小黑狗?還是那看上去高傲又優雅,但每每垂死時都會發出美妙哀鳴的黑貓?不知為何,李楠腦中忽然將籠子里一直還未成年的幼貓的臉跟楚藍重疊了起來。“叮咚……叮咚……叮咚……”門鈴聲忽然響起,這讓沉浸在自己瘋狂的設想與興奮中的李楠感到一陣不悅。他本不想搭理,心想自己就裝作不在家。但按門鈴的人似乎確信他就在家里一樣,門鈴每每停下的不到兩秒,便又會再一次被按響。終于,李楠不堪這一次次的打擾,終于愿意從書房起身去開門。他身后籠子里的動物們在他打開書房門的時候又一次開始吼叫,李楠心下一火,順手就把手邊的無線鼠標砸向了籠子的方向,然后飛快的鎖上書房門后走向玄關。李楠透過貓眼看了一眼門外,正好看到一頂印著某家快餐店標志的棒球帽,而外賣員正低頭看著手上的外賣單。“不好意思你送錯了外賣了,”李楠掛上安全鎖開了一個門縫后對門外的外賣員說,“我沒有定外賣?!?/br>外賣員看著開了一條縫的門還有門縫后一臉戒備的青年。“當然沒有送錯,”外賣員作勢抬手出示手上的單據。“因為我找的就是你啊,寶貝兒?!?/br>李楠還沒有為這熟悉的聲音跟奇怪的話語做出反應,就嗅到一股濃烈的香味,在意識到不對的瞬間他猛地想要推上門,但卻被對方搶先了一步。一只帶著白色手套的大手扒住了門,另一只手在門側飛快的一挑后安全鎖便開了。門在瞬間被對方推開,李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推倒在了地上,他已經感覺到眼前的畫面開始有些模糊了。那外來者走進后反手關上門,咔嗒一聲安全鎖搭入了門扣。李楠仰倒在地上,他努力的想保持自己的清醒并且逃開眼前這人,但所有的動作在逐漸昏沉的意識中都是徒勞。來人站在玄關,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試圖逃脫的青年,那漂亮的不可思議的臉上露出一種深刻的溫柔。仿佛深愛著眼前之人一樣,那如名貴寶石般的異色雙眸深情如許,只有唇角那抹笑容此時凌厲無比。終于,李楠昏了過去。凌安這才挪動自己的腳步,那走路的姿態猶如巡視自己領地的國王一般,雍容與優雅之余則是一種無以抗拒的強勢。“這將會是一次愉快的約會,對吧?”第52章4-9*09從書屋里回來之后白言跟楚藍兩人休息了一會便也到了晚飯的時間,白言耐心的在廚房準備著食材,而楚藍則是在旁邊的餐桌跟小黑狗一起盯著帶著圍裙做菜的白言。說實話,這么幾天下來白言這副樣子在楚藍眼里有意見不稀奇了,但楚藍還是覺得非常有趣似的,只要白言帶著圍裙就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小黑狗也有學有樣的蹲在桌邊,跟楚藍一起看著白言。一開始白言還會覺得有些別扭,但時間一久他也習慣了。正打算取點山藥熬個湯,白言轉身的時候卻意外地看到楚藍走到冰箱前拉開了門,然后用一副疑問的眼神盯著自己。白言彎了彎眼睛對楚藍說:“幫我拿一根山藥,在第二層的抽屜里?!?/br>楚藍這次沒有點頭,他輕聲嗯了一下后按照白言的話從在冰箱里找到山藥后拿出來遞給了白言。白言想楚藍大概是一時興起的想要幫自己忙,便也不趕他出廚房,還順手遞給他了半頭蒜。就這樣,兩人一人在流理臺前熟練的削著山藥皮,一人面前擺著一個小碗慢吞吞的剝蒜。其實也并非楚藍想要慢,只是他真的不太擅長做這類工作,直到白言將那一根山藥削了皮切了薄片后,楚藍也才剝了不到一半。“你用水泡一下然后拿出來剝,這樣會好剝一點?!?/br>白言說著從楚藍手里拿過一顆放在水龍頭下用水沖了一下后,搓了搓蒜尖上的皮,便順利了剝掉了那在楚藍面前難纏的蒜皮。兀自折騰了半天的楚藍眼睛一下亮了起來,白言見狀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個空碗接了半碗水放在楚藍面。楚藍有學有樣的用白言告訴他的方法折騰起手上的蒜,白言見狀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后便接著自己煲湯做飯的工作了。這次的晚飯準備的時間有點長,但白言覺得確實最讓他開心的一次。原因的話就算不說,只要有人看到他眼種對楚藍的眼神大概都會明白。只不過這頓晚餐準備時只有兩個人,但準備好后卻變成了三個人。陸少英的來訪讓白言有些意外,但楚藍卻因為這突然的來訪而表現出了高興的樣子。“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畢業之后我就沒怎么吃過你下廚做的飯了?!标懮儆⒄f著一點也不客氣的又滿滿盛了一碗米飯,這已經是第三碗了。白言和楚藍兩人一邊安靜的吃飯,一邊看著陸少英這餓死鬼投胎的模樣。“我說你們警隊福利有這么差么?差到你連飯都吃不飽?”白言放下手里的筷子端起一旁的湯碗嘗了嘗。“唔木不服哇,奴虎都五一于粗素了……”陸少英一邊往嘴里塞著菜一邊鼓鼓囊囊的說話,但白言和楚藍愣是一個字都沒懂。白言揉了揉抽搐的額角,站起來幫楚藍和陸少英一人盛了一碗湯。“多大個人了,嘴里東西下去了在說話?!卑籽园琢艘谎坳懮儆⒑筠D向楚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