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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華往榮華身上粘,“什么憂?我來給姐分?!?/br> “去你的?!睒s華氣笑了,腮上掛著淚?!安恢睦锼藕虿恢?,我覺得王爺近日變得有些怪……” 榮華越說聲音越低,仿佛在猶豫著如何說出口?!鞍朐虑?,王爺突然讓府里的丫鬟們全都換上小廝的衣服,禁止外出。折騰了半個月,剛不跟丫鬟們一般見識了,這又不知從哪帶回個舞姬來……”榮華眼淚又下來了。 這吳王爺還真是……在家玩兒制服誘惑,妥妥地異裝癖??!等等,舞姬…… “姐,那舞姬跳的可美?”茗華一面給榮華擦眼淚,一面心里琢磨著,舞姬?莫不是落雪? “驚為天人,府上的舞師都贊不絕口?!?/br> 茗華暗松一口氣,是自己太過緊張了。既然能舞就絕非落雪,落雪腿傷未愈,傷筋動骨一百天,沒這么快恢復的。 “帶回個舞姬也沒什么啊?!爆F在渭邑貴族以豢養舞姬為高雅之事,不會輕易收了舞姬的,否則傳出去有辱斯文。 榮華手捂小腹,嗚嗚抽泣?!拔摇t遲沒有動靜,我怕王爺……” “所以你就想給紅柳開臉?” 榮華點了點頭。 “紅柳給我吧?” 榮華淚眼婆娑地看向茗華,一臉不解。 “姐,你不是說我想要丫頭了隨時跟你說嗎?我現在就想要?!?/br> “……” “紅柳走了,你可不許再打別的丫鬟的主意,你看上一個我要走一個?!?/br> “……” “你放寬心,你和王爺夫妻恩愛,好消息遲早會有。你這樣疑神疑鬼,哭哭啼啼的,才真會讓王爺不喜呢?!?/br> 榮華細想,王爺除了略有怪異,并無對自己不滿,自己這樣頹廢確實惹人厭煩,遂抖擻精神,讓人去傳管事mama,準備開始處理王府事務了。 茗華一看王妃滿血復活了,快樂地直奔杏花樓而去。 剛進那條跟蕭水生約好的僻靜胡同,就看到那架馬車在原地等候。 “蕭大哥!你怎知我今日出來?”茗華驚訝。 “蕭某日日在此等候羽哥?!?/br> 茗華心里滿是感動,以蕭水生的功夫,想跟自己去哪兒估計都攔不住他,可他卻信守承諾,說在半路接人,就天天在半路等待,一等就是半月。 茗華有心想問他有沒有去將軍府看過自己,又想到他跟蹤自己多日,未必不知,他既不點破,自己也就不提了。 蕭水生一路駕著馬車直入杏花樓后院,茗華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人真不禁夸啊,就這么明目張膽地直達目的地??! “水生來啦?”小劉居然認識他! 蕭水生撩開車簾讓二人下車,茗華問:“你們……認識?” “那天你說杏花樓,我就來跟掌柜說羽哥你推薦的,掌柜的就讓我留下做護院了,劉兄弟還幫我說話了呢?!笔捤鷽_小劉露出兩排大白牙。 茗華也沖小劉一樂,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呢! “羽哥!大家都以為你得了谷爺大賞,洗手不干了呢!真不夠意思,說走就走,屁都不放一個!”小劉跳來攬茗華肩頭,被蕭水生不動聲色地擋掉了。 “我家中突然有事出不來門,讓弟兄們掛念了。黃掌柜呢?我去告個罪?!避A抬腿往杏花樓內走。 小劉先她一步跑進樓內大喊:“掌柜的!羽哥來了!” 黃掌柜聞言指派一個伙計,“去告訴忠爺,就說人來了?!?/br> 西郊上林苑中,吳王爺正在和趙將軍賽馬。 仇忠近前單膝點地,“王爺,黃掌柜說人來了?!?/br> 吳王爺的馬鞭瞬間落地。 趙將軍下馬將之撿起,遞還給吳王爺?!俺鹦挚墒抢哿??且隨小弟去喝杯茶休息片刻?!?/br> 吳王爺看著眼前之人……默默搖了搖頭,“府中有急務,改日再來叨擾賢弟?!?/br> 吳王爺滿懷的懊惱無處訴說。 是了,是了,自己早該想到的! 學堂一閉,羽哥蹤影全無,學堂一復,羽哥即刻出現。 難怪自己苦尋半月不得,還以為真被自己禁足府內了。 女扮男裝出入王府,可舉止見識豈是丫鬟仆婦可比? 除卻王府之人,只有這趙將軍的夫人,自己的妻妹,每日送女入學,日日過府。 回想初見那日,可不正是為躲避自家夫君撞入自己懷中的? 藺茗華,這個本該嫁與自己為妻的女子。 是自己,自己為了躲避華帝賜婚,聽從了藺家換人的建議。 是自己,自己為她牽線搭橋,親手把她嫁給了自己的結拜兄弟。 是自己,自己勸結拜兄弟不要常宿馬場,讓新人夜夜空閨。 是自己,自己日日擔憂,每天遙望杏花村,怕那小船上再無法出現那無拘無束的倩影。 何時?自己已彌足深陷而不自知? 可她,竟成了這世上自己再也碰觸不得的人。 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 吳王飛馬回府,酩酊大醉,遍地狼藉。 榮華剛命人收拾好殘局,便被吳王一把狠狠摟住。 多么相似的眉眼,自己以前怎么這么眼瞎? 緊緊擁著熱情似火的王爺,榮華喜極而泣。 榮華這邊失而復得,茗華這邊得而復失。 茗華高高興興地回到將軍府,發現自己院子里竟然混亂一片,喊翠英巧衣都無人應。 進屋一看,“張飛”端坐正中,薛mama站在一側,翠英巧衣跪在地上,中央地上扔著做了一半的雙肩背包。 小斐一進屋就被一個健婦扭住,扒下她背著的雙肩包,撕開了扔到地上,露出里面的兩身男衣。 “搜!”“張飛”一掌拍在桌上,茶碗叮當響。 茗華眼睜睜看著小斐被拖了下去。 不一會兒,兩張銀票被送了進來。 “薛mama,送大小姐回房?!毖ama駕著茗華身后的趙姜走了。 她們剛出門,兩張銀票就飄落在了茗華眼前?!爸慵迠y薄,我可曾缺過你的銀錢?!這些是哪來的?” 茗華癱坐于地,一動不動。怎么解釋?怎么解釋的清!這些明顯多于他給自己的。 “‘張飛’是誰?”壓抑的怒喝從牙縫中擠出。 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私下里和小斐對他的稱呼的? “戲文里……”的大胡子將軍,茗華生生把下半句咽了回去。 “居然是個戲子!滿口謊言!當初不靠男人的豪言壯語原來都是騙人的!姜兒出閣,你便自由,五年而已,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自今往后,不許你再踏出房門半步!”“張飛”見茗華不爭不辯,憤而摔門離去。 休書上的內容既然已經知曉,他不會休掉自己,但茗華也不知他將會如何處罰自己,□□到大小姐出嫁? 不成想今天去杏花樓不是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