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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祁邵聽到了他身后路揚有些磨磨蹭蹭在穿衣的聲音,他開始只當小孩兒是嬌氣,后來卻聽見了路揚忍著疼的吸氣聲,立馬轉過了頭。路揚這會兒上衣都還沒穿,正彎腰褲子提到一半。祁邵這才看到了路揚腰上的幾塊淤青,路揚皮膚白,淤青印在上面看著特別明顯。還有股溝那里紅了的一大塊,都能見著血絲了,他心里突然就心疼緊了,飛快的兩步走過去把人給抱著了:“你怎么不跟我說啊,怎么成這樣了?還有哪里疼嗎?”“這里?!甭窊P有些生氣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前已經腫了的兩粒,“你有病啊吸半天?!?/br>“我去拿藥?!逼钌蹟Q著眉小心的把人放床上,轉身很快的去把藥箱提了過來,剛走回去,想了想又去冰箱里拿了袋牛奶,倒在杯子里放在微波爐叮了一下才回了臥室。“你干嘛去了?”路揚趴在床上轉頭去看才回來的祁邵。“給你熱牛奶?!逼钌郯驯咏o他遞了過去,“等會兒疼就咬吸管?!?/br>涂藥不怎么疼,祁邵摁在他腰上的手很輕,就是這個藥涂上來有些冷,還帶著薄荷味。路揚虛咬著吸管慢慢的吸著杯子里面的熱牛奶,被這熱氣一熏,被祁邵這么一揉突然就想睡了。“我感覺我沒使多大勁啊,怎么還青了?”祁邵把藥給他涂好后,把人抱著翻了個面,看著他嘴角的奶漬沒忍住湊過去舔了。“閉嘴?!甭窊P把喝光的杯子遞給了他,“我要睡了?!?/br>“你這里不擦嗎?”祁邵低頭看著他胸前紅腫的兩粒。“不?!甭窊P飛快的躲進了被子里。祁邵笑著坐在旁邊等他睡著了,才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給他把胸前的藥給涂了一點。“老大?!睂庫o壓著聲音在樓梯口喊了一聲。祁邵把被子給路揚蓋好后,拿著杯子跟藥箱出去了。“白域回了?!睂庫o看著走出來的祁邵說。“下去看看?!逼钌壑苯酉铝藰翘?。電腦上的白域回過來的郵件一眼望去全是字兒,祁邵懶得看,挑了位置信息記了。“這文縐縐的酸勁兒把我把我電腦都酸卡機了?!睂庫o看了一眼,飛快的把頭又扭了回去,“這么多年他怎么還沒被人打死?!?/br>“嘖,文化人,有幾個字我還不認識?!泵▏譁愡^去仔細看了看,“白域那小白臉還說什么……望兄長……這什么字兒?”寧靜也湊過去看了一眼,語氣有些鄙夷:“這是成語,這白域越來越惡心了,他還有臉問老大過的好不好,小人得意,當年要不是老大……”“好漢甭提當年勇?!逼钌郯阉龜D了過去,伸手在電腦上敲了幾個字,給那個酸唧唧隨便回了幾個字,然后把電腦關了,“今天晚上毛建國跟我去?!?/br>“我跟毛毛帶人去吧?!睂庫o拍了拍自己新換上的小裙子,“你胳膊傷還沒好?!?/br>“也行?!逼钌埸c了點頭,“小心那女孩子,注意安全?!?/br>“這次我們有準備怎么可能被那個小女孩給傷到?!睂庫o不在意的笑了笑,“再帶幾個人一起過去,易衡文能起什么幺蛾子,白會長都表態了?!?/br>抓捕過程異常非常順利,或者說易衡文根本沒抵抗,他只有一個要求,別抓他女兒。在審訊過程中,易衡文也全部招了,跟祁邵和童江推測出來的差不遠。易衡文為了她的女兒研究出的這個所謂的生命延長劑,是以盜取別人的生命為代價。后來易衡文的資金不足以支撐這個龐大的生命鏈,只好用廉價的人命來制成稀釋的藥劑來販賣給那些活不久但渴望活下去的有錢人。跟此案涉及知情的有關人員被寧靜全一鍋給端了,涉案的儀器設備已經運了回來準備統一銷毀。“易衡文被你們殺了嗎?”路揚靠在沙發里聽完祁邵說完,有些疑惑。“沒有,按照規定已經移交給妖協?!逼钌壅f。“那萬一再有人把他救出來呢?死了那么多人和妖……”“傻啊你?!逼钌勰笾哪?,“移交妖協只是個流程,再說了,妖協里面一半都是我的人,明天審完直接就被處死刑了,明天晚上的事兒,你要看我帶你去?!?/br>“不看,那那個女孩子呢?”路揚想到了那個渾身冒著死氣坐在輪椅上的小女孩子。“易衡文把罪名全擔了,而且她確實沒有參與?!逼钌郯櫫税櫭碱^,“不過我以襲擊重要人員的罪名把人監管了起來,反正她最多再活個幾年?!?/br>“餅干好了嗎?”路揚突然問了一句。“我去看看?!逼钌郯研√鹤哟钤诹怂砩?,上樓去看了。路揚其實并不在意易衡文會得到什么處罰,他在意的是易衡文為什么抓他,還有他今天身體上突然的變化。其實在他睡覺的時候,他腦子里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些畫面,就是那天他和祁邵去妃色他們市的路上。祁邵把他放在旁邊的草地里去跟那個鳥人打的時候。他看到了三個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類朝他走了過來,他記得這種防護服。那個夢里抓他mama的那群人也是穿著這種類似金屬的白色防護服。接下來的畫面不太清楚了,那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抓住了他,而且把一個粗大的針頭試圖扎進他的肚子上,他好像叫了一聲,然后他眼前的畫面就像斷掉了,等他再清醒的時候,地上的一堆碎尸把他嚇醒了。濃郁的奶香味飄過來的時候他正閉著眼睛,試圖回想起那天他失去意識之后的事情,他到底干了什么……或者是他怎么把那三個人給殺了的?“想什么呢?”祁邵端著小瓷碟子坐在了他身邊,抬手摟上了他的肩,“吃吧?!?/br>路揚看著餅干上面撒著細細堅果碎,捏了一小塊,放在嘴里咬著:“這是什么碎?”“花生跟榛仁?!逼钌凵焓职阉爝叺娘灨赡┯檬种附o抹了,又塞自己嘴里舔了。“哎?!甭窊P沒忍住喊了一聲,“碗里不是還有嗎?!?/br>“沒你嘴里的甜唄?!逼钌坌α诵牡永锬昧艘粔K塞他嘴里了,緊接著把自己的嘴就貼了上去。“嗯……”路揚感受著他舌尖探進來,費力的往后仰了仰脖子,想把人給推開。“嘖,別亂動?!逼钌鄯帕艘恢皇衷谒暮竽X勺摁著。路揚被他強硬的摁著親了半天也懶得動了,反正也挺舒服。一直到祁邵手往他褲子里伸的時候,路揚直接一嘴咬在了他舌頭上。“哎!”祁邵笑著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手倒是沒亂伸了,只是又湊過去在他嘴唇上開始細細的舔咬著。“你是狗嗎?”路揚有些受不了他這樣舔著。“你說是就是?!逼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