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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皆宜,葉白沐浴焚香,對著天山道祖的畫像磕了頭之后,帶著二哈一起出了門,準備低調的在異國他鄉進行自己的第四十四次渡劫。已經勘察過當地地形的她驅車到了卜卦出來宜渡劫的好地方,雖然很想直接御劍的,只不過這樣太招搖了,很容易會被監控到。兩個多月里葉白乖乖買了車考了美國的駕照,順便說易桑的駕照也拿到了,買了一輛小皮卡,身材修長喜歡穿西裝的他開著很有喜感。 到了地方,拍了拍二哈的頭它就咬著自己的宵夜——一根醬棒骨,一溜煙的去找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了。葉白先撐起結界重復加固幾層,施了一個麻瓜混淆咒以防有人從這里路過,再燃了符咒引落天雷。本來星光璀璨的紐約夜空里,厚厚的云層突兀的出現,慢慢的聚集旋轉,像一個巨大的旋渦往下壓過來,就懸掛在她的頭頂上方,里面隱隱有道道電光滑過,響起轟隆隆的雷聲,震耳欲聾,蘊含著nongnong的壓迫感,讓葉白的心跳加快,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冷靜下來,捏著法訣撐住結界,第一道雷電已經咆哮著沖了下來。 “賈維斯!喂!該死!停下來!”剛剛還笑著在紐約上空放飛自我的托尼·斯塔克現在不得不面對自己即將從上千米的高空摔下去的糟糕局面,這是他第一次離開室內飛行,事實證明他的研發還需要更完善,特別是在避雷方面,如果這次摔下去還能活著的話。 那是從未有過的暢快,站在幾千米的高空俯視著整個紐約,是他三十五年的人生里從未體驗過的,上千次的實驗之后,脫離了地面對人類的束縛,他在天空中翱翔著,他成功了!事實證明,托尼·斯塔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他做到了!臉上笑容如同得到了糖的孩子,歡笑,尖叫,焦糖色的眼里全是快樂。 只是好心情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晴朗的天空里突然凝聚了雷電云,在測試過高度極限差一點變成冰塊掉下去之后,他又想試試靈活度,不顧賈維斯的警告迎著那交錯的閃電沖了過去,畢竟每一種成功,都是建立在無數次作死上面的。他cao控著鎧甲在一道道閃電里穿梭著,銀色的電光在他的戰甲上反射著冷硬的光。 “看,賈維斯,這很容易?!膘`活的側翻避開一道閃電,斯塔克笑著在閃電群中做出各種動作。然后他就看著那一道道閃電非常不科學的突然扭成了一股,避閃不及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后背,沒有做任何防電措施的戰甲頓時冒出陣陣火花,然后垂直的往下墜落,頭盔顯示器發出滋滋的聲音之后變成了雪花屏,和賈維斯也失去了聯系。 他努力的試著手動cao控戰甲,在完全失控前一邊減速一邊避開紐約燈火輝煌的都市,飛往沒有燈光的野外。 徹底失去對戰甲的控制之后,斯塔克被包裹在一堆金屬里做連續翻轉三百六十度下落,即使隔著厚厚的金屬頭盔,也似乎能聽到耳邊空氣摩擦的發出的聲音,戰甲還在冒著火星,嘎吱作響著眼看就要解體。越來越接近地面的他無奈的閉上了眼,希望今天的幸運女神也能眷顧自己吧。 第四十四次渡劫的葉白已經看見了希望的曙光,就在剛剛,她撐起的結界幾乎要被一股股粗如巨龍的閃電擊破的時候,銀色的閃電突然在結界上方炸開了,宛如燦爛的煙花,只要再撐過一波,就能成功了。難道真的是風水問題?在國內每次都撐不過上一波,這次居然奇跡般的渡過了,勝利在望??! 從包里摸出幾顆丹藥吞掉,從須彌袋里摸出自己的劍,葉白深呼吸,這次就算是結界碎裂用rou身也要扛下來。真是幸運啊,剛來到美國不到兩個月就能回去了,虧自己還盤算了那么長遠的計劃,早知道就不搬家似的帶那么多東西過來了。 臥在一邊的二哈突然站起來仰著頭沖著半空嗷嗷的叫了起來,葉白抬起頭,一道閃電滑過夜空,她仿佛看見上面有什么東西在落下來,還沒等她看個仔細,閃電狠狠的砸到了她已經搖搖欲墜的結界上,透明的結界上面出現道道裂紋,在下一道閃電劈下來的時候嘩啦啦的徹底碎裂。 二哈嗷嗚一聲很沒義氣的迅速跑遠,葉白心里暗罵一聲小叛徒,決定回去讓它吃一個星期的真·狗糧,起手在身體周圍撐起小型的結界,又一道閃電落下,她抽出長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抬手準備硬碰硬的扛過去。然后耳邊一陣急速的風聲,剛撐起的結界又碎裂了,一個大鐵塊嘭的落到了她的腳下,她伸出去還來不及收回的手輕飄飄的垂在身側,鮮血淋漓,那一聲清脆的斷裂聲特別清楚。 最后一道巨大的閃電貫穿夜空咆哮著墜落,砸在地上宛如四濺的銀色星子,漂亮極了,當然身處閃電中央的葉白是沒機會欣賞了,閃電過后,她重復了四十三的次的爆炸頭造型又出現了,身上的衣服還冒著火星,滿臉黑灰,第四十四次渡劫,失敗。 默默的心里念著清心咒,避免自己沖動之下對這從天而降臉先著地的‘天使’做點什么出格的事。圍著大鐵塊轉了一圈,很明顯被雷劈過的痕跡,想起她一直抗不過這次卻在半空炸開的那幾道閃電,莫不是把哪位路過的道友給劈了?!但是種花家什么時候出了穿鐵塊的道友?沒聽說過啊。 心里疑惑著手上的動作也不慢,畢竟這位道友是用倒栽蔥的姿勢落地的,現在頭還深深的插在土里,希望別傷了什么要緊的地方,用還完好的那只手吹了個口哨,二哈吭哧吭哧的跑過來,討好的沖著葉白搖尾巴,這一點讓葉白對網上流傳著的狼的尾巴搖不起這種說法十分懷疑。 在葉白的示意下,二哈雙爪并用的開始把人刨出來,她自己忍著疼摸了摸右手,骨頭是肯定斷了,好在她包里還有生骨靈,從一位英國的老朋友那搜刮來的,她每次去都被形容成蝗蟲過境,寸草不留。沒辦法,熬魔藥的材料實在太雜不好弄,在十多年前拿到的合格書之后她就再也沒碰過那東西,只能每次從老朋友那里弄一點,好在馬爾福家不缺錢,這點小東西也不看在眼里,抱怨只是朋友間的小情趣。 咬開塞子,努力忘掉熬制魔藥的那些奇怪材料,閉著眼把生骨靈吞下去,斷掉的骨頭迅速的生長著,刺痛與怪異的感覺讓葉白一張臉皺成了包子。魔藥效果的確超凡,很快骨頭被砸斷的右手就能活動了,她呸呸的吐了幾口唾沫,從懷里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瓷瓶,從里面倒出一粒朱紅色的丹藥扔進嘴里,把那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壓下去,俯身去看被二哈從土里刨出來的道友。 摘掉他金屬制成的頭盔面具,看一眼就知道是自己弄錯了,小卷毛有幾分凌亂,棱角分明的臉很帥氣,精心修剪過的小胡子,很明顯這是一個土著,無辜的路人,替自己擋了天雷,又在最后關頭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