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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告訴我,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我才不想知道?!彼f。他才不想吃那種發霉的醋。WHAT!顧言襄心酸不已,他都這么拼演技了,陸煬竟然還扮COOL,嗚嗚,他的傾訴欲啊,快憋傷了好嗎?“陸煬!”正在這時,有兩個男生走過來和陸煬打招呼。“你朋友?”顧言襄問。“籃球隊隊友?!?/br>“哦…”顧言襄以專業色狼的眼光上上下下審視了那兩個哥們一番,小聲對陸煬耳語:“這么矮,也能打籃球?”陸煬面無表情地說:“后衛?!?/br>“怪不得。不過肌rou還可以……”顧言襄喃喃,信息量很大:“應該蠻有爆發力的?!?/br>這色狼,陸煬一把拽過他:“走了。吃飯?!焙蛢蓚€隊友招呼了一聲就走,完全沒有搭理別人的意思了。只剩下兩個后衛在寒風中凄然對視。隊友A:“剛才那個男的是不是在說你身高的問題?隊友B:“他肯定是在說你?!?/br>隊友A(B):“不過……他的確要比你高一點點……”兩人無語問蒼天,老天?。。?!為什么帥哥都這么討厭?。。。。。。。。。。?!還都要長這么高?。。。。?!陸顧兩人轉悠轉悠,最后還是投奔食堂。顧言襄自己倒不在意,但每次陸煬帶他吃食堂都覺得怪怪的,這就好像一個男的娶了大美女之后甩一百塊給她當家用會覺得侮辱了她的同時也侮辱了自己一樣。從喝昂貴的紅酒到吃蓋澆飯,陸煬覺得他簡直是在帶顧言襄墮落。顧言襄吃東西還蠻文雅的,除了吃甜食,他邊挑著菜絲邊問:“你怎么不和你朋友介紹我?”“你希望我和別人怎么介紹你?”陸煬問。“你老婆呀?!鳖櫻韵搴耦仧o恥地說。“你老是老,做婆還早了點吧!”顧言襄又露出了“落寞”的笑容,他哀怨地看著陸煬,看的他全身雞皮疙瘩:“我就知道,你嫌我老……”“牙齒上有青菜?!标憻驍嗨囊鈟in。“不可能?!鳖櫻韵搴艿?,用筷子指著碗邊的一堆蔬菜:“你沒看到?我都不吃青菜,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形?!?/br>--!“下午我們要做什么?”兩人吃完飯,顧言襄問陸煬,在小受界登峰造極的王者,在小攻面前也得出嫁從夫。“睡覺?!标憻騻€呵欠。“睡你寢室?”顧言襄羞答答地:“那別人會怎么看?”“怎么看?”陸煬翻個白眼:“你介意?那我睡寢室,你睡你車上?!?/br>顧言襄臉抽筋:“車震我一個人玩不了吧!”兩人說說鬧鬧,誰也贏不了誰,正調著情呢,一個有點面熟的,長得還挺清秀大男生從馬路對面走了過來,他的眼光一觸及顧言襄就膠到了他的身上,讓人很想伸手到他眼前去晃。這人是誰啊,好面熟。顧言襄不解。“你炮友?”陸煬提示。“哦對!”顧言襄笑了起來:“上次來當翻譯的時候泡到的小帥哥!真是巧??!”巧你MB。陸煬差點給他氣得血倒流,這個死色狼,他要打得他屁股開花!“陸,你怎么了?臉色好可怕!”顧言襄問。“滾?!标憻淅涞兀骸澳氵@么饑渴,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吧?要不要找人3P?”話一出口,陸煬自己先震驚了,又一秒鐘變鬼畜了!這是和顧言襄在一起買一送一的屬性嗎!“你……”顧言襄呆呆地看著他,臉色有點茫然。陸煬看著心有些隱隱作痛,自己話說得太難聽了,他想道歉,但嫉妒這魔鬼又掐住了他的喉嚨。顧言襄猶豫了一下,皺起眉頭問:“你喜歡3P嗎?如果你有這種愛好的話,我會配合你?!?/br>………………“神經??!”你這什么腦回路?!陸煬爆發了,大力把他推開,沒成想用力過猛,顧言襄一下子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還順帶撞翻了別人停在路邊的一輛自行車,額頭磕在剎車那,一下子紅腫起來,他悶哼了一聲。“SHIT...”沒想到他會摔那么重,陸煬呆了一秒鐘,然后良心發現立刻跑過去扶他,只見顧言襄摔得一身塵土,愣愣地坐在地下,一言不發地揉著額頭。長長的睫毛垂著,看不到他的眼睛,原本就白的臉此刻更是煞白,顯得額頭那塊更紅更腫更刺眼了,手也磨破了好幾處,紅色的血珠往外沁。原本積郁在胸口的那種因嫉妒和占有欲而引起的不快被顧言襄這一下摔得沒影,倒是緊張,內疚,心疼,數種情緒并發,陸煬體會著自己紛亂交錯的心情。他有點干澀地開口:“沒事吧?”顧言襄自己站起來,沒有去回應他伸出的援手,拍拍衣服褲子,他抬起頭,露出一個在陸煬看來故作堅強得很到位的微笑:“沒事啊。就是菊花摔得好痛。你要不要揉揉?”說完,他就又把那輛倒掉的自行車扶起來擺好。“走吧?不是要睡覺?”顧言襄對陸煬說:“我聽你的睡車上好了。反正你寢室沒暖氣,我怕冷?!?/br>“不行?!标憻胍矝]想,沖口而出:“你和我睡寢室?!?/br>“你寢室好冷……”顧言襄小聲抗議。“抱你睡!可以了吧?!”陸煬沒好氣地吼,只見顧言襄眼睫毛顫抖了一下,桃花眼中一絲委屈轉瞬即逝,笑吟吟地點點頭:“你對我真好?!蹦┝诉€呵呵兩聲傻笑,活像個被虐待成傻子的小媳婦。媽的,我肯定又中計了,陸煬無奈感慨,人生就是一場戲。兩人走到寢室門口,顧言襄的手機忽然響了,他倒是不避諱,當著陸煬就接起電話。正好兩個陸煬的室友走了過來,陸煬和他們閑扯了幾句,室友見他和朋友在一起,沒多問,徑自回寢室,這時顧言襄那邊已經掛掉電話,頗有點為難地朝陸煬微笑了一下:“親愛的,我的幾個朋友從B市回來,我們很久沒見面了,下午得去見他們一下?!?/br>陸煬就直接問了:“炮友?”“不是。就是朋友?!鳖櫻韵逍α似饋?,那笑容很有點榮辱不驚:“其實他們是想見一下你,因為我最近消失得比較徹底,他們都奇怪是誰這么有魅力。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愿意見他們吧,就推了。拒絕別人兩次還是不太好嘛,所以我只好犧牲自己了?!?/br>陸煬切了一聲。裝體貼裝得很傳神嘛。最后還是決定兩個人一起去。畢竟剛戀愛,誰都想多粘對方一會,而且剛才顧言襄摔那么慘,離破相不遠矣,陸煬心有愧疚,不放心他一個人走。兩人開車回市區,顧言襄執意說他來開,陸煬可以睡會,昨晚兩人都沒休息好,但陸煬早上起來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