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2
周濤腿軟的爬上救護車,急道:“冬冬你沒事吧,可嚇死我了?”王冬冬腦子還有些懵,問道:“我出車禍了?”“嗯?”周濤一噎,道:“沒有哇,你走著走著在馬路上暈倒了?!?/br>“我的玉觀音呢?”“什么玉觀音?”急救人員道:“你身上什么也沒有?!?/br>周濤道:“會不會是放在家里沒帶出來?”“今天可是15年9月28號?”周濤愣了一下,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道:“是?!?/br>“把你的外套借我,我沒事兒了!”急救的醫護人員見王冬冬竟然要走,急道:“先生,你不能走,剛剛你的心臟驟停,需要到醫院做具體的檢查?!?/br>在王冬冬的堅持下,他還是直接回了家。在洗手間里,他潑了半天的冷水讓自己冷靜,看著鏡子中與常人無異的臉龐,心中驚疑不定,上一秒,他還在南極,下一秒,就回到了2015年9月28日,沒有發生車禍卻無端端暈倒。他整理了一下時間在坍塌時看到的景象,李曉勇的父親是隸屬于部隊的科研人員,名牌上的名字叫鄒建國,在南極發現了一個冰封生物,之后李曉勇出生,李母病重,鄒建國研制的醫藥無效,導致李母病變,鄒建國自知時日無多,將李曉勇送往孤兒院。玉觀音原本是屬于李母,叫什么名字來著?回想醫院病床上的信息卡,段梅。段梅在新婚之夜將玉觀音送給鄒建國,之后被李曉勇帶去了孤兒院,最后不知道為何,卻又落在了繼父的手中,輾轉到了自己手上。他在家中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玉觀音,卻在放貴重物品的盒子里,找到了一對兒金戒指,記憶回籠,母親與繼父結婚后,送給他的是一對兒金戒指,而不是玉觀音。他又打開電腦,查詢rh31基因改造,竟然沒有,又查了驍勇偵探社,也是查無結果,不甘心的查詢了多個搜索引擎,沒有任何信息。王冬冬趴在電腦桌前,百感交集,沒有病毒,沒有末世,沒有了李曉勇,他在搜索引擎上打了三個字:李曉勇。結果為5659個同名,還不包括未注冊信息。rh31消失了,李曉勇也消失了。他在家里躺了一個禮拜,將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心不在焉的看著財經新聞,聽著似曾相識的話,王冬冬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記得上一世在家修養時,周濤辭了職跟著他一起開農場,周濤曾經看著財經頻道嘀咕過,公司在美國的股票市場上虧了不少錢,還說幸好辭了職,不然可能連工資都拿不到。為了印證心中的猜測,王冬冬上班后便翻遍了公司的投資意向,公司買哪支股票,他就做空哪支股票,短短一個月內,他在國外的資產,翻了百倍不止。王冬冬賺到了幾輩子也不敢想象的錢,怕引來事端,便以身體不適為由直接辭了職。2016年的春節前后,國內股市迎來牛市,王冬冬坐在咖啡館內,電話指揮經理人將所有股票拋售一空,對面坐著的人感嘆道:“王生如此年輕,簡直就是股神再世,有沒有內部消息照顧下老哥?”王冬冬回道:“這波行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入市只會套牢,你沒聽到我都賣了嗎?!我要的資料查到了嗎?”年近不惑的田楚,遞過一疊資料,王冬冬看了半天,一陣失望,沒有一個與李曉勇的信息相符,“段梅的資料呢,也沒查得到嗎?鄒建軍呢?”莫不是自己記錯了李曉勇父母的名字?可醫院的病床上,明明寫著李曉勇的母親叫段梅,他氣急敗壞的將一堆無用的資料摔在了桌子上,“你查了這么久,一點有用的資料都沒有!”世道艱難,田楚不愿意得罪客戶,況且這位客人還是個大方的,耐心的解釋道:“王生,你給的資料太少了,光靠著三張畫像和名字真是太難找了,又都是上個世紀的信息,北京周邊就有三家紅星孤兒院,我以孤兒院為中心點,方圓十公里的醫院我都跑遍了,根本沒有你所描述的這家姓鄒的記錄。況且,如果按你所說,這家人是部隊的,個人信息有可能不會公開,也就是說,像我們一般人是查不到的?!?/br>王冬冬吐出了一口濁氣,在查到孤兒院里沒有李曉勇的信息后,他心里也清楚,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人,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他抬頭看了一眼田楚,同是k1退役,同樣以私家偵探討生活,當初會挑中田楚,也是因為這人的背景與李曉勇很像,悻悻的說道:“不好意思,我發脾氣不是針對你,你接著查吧?!?/br>一年后,末日沒有來臨,世界還是一派祥和,王冬冬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搜索有關基因改造的相關消息,順便通過搜索引擎查下那三張畫像,看看能不能在社交網絡上查到些信息,這天像往常一樣,還是一無所獲,卻突然收到一個陌生人的郵件:你要找的人。王冬冬皺起了眉頭,以為是田楚發來的資料,這一年來,一次次的失望已經習以為常,他打開了郵件的附件,就愣在了當場,心臟亂跳,那張證件照上,短短的平頭,棱角分明的臉型,炯炯有神的單眼皮,不是李曉勇是誰。擦掉不禁滑落臉頰的淚水,顫抖著手指,用手機拍下了資料上的信息,火速訂了一張去往北京的機票。好死不死,機場航班大延誤,王冬冬坐在登機口,看著手機里的證件照,越等越是心涼,曉勇會不會不記得自己?見到了人,該說些什么?再給他算一次命?王冬冬躊躇了半天,還是撥打了資料上的電話號碼...‘歪~哪位?’‘歪~說話呀?!’‘嘟~嘟~嘟~’王冬冬盯著手機上的黑屏,心想:是李曉勇的聲音沒錯,可是,我們的命運還會有交集嗎?熱情滿滿的趕到機場,愁云蓋頂的上了飛機,的士上,看著越來越暗的街道,擁堵的北京漸漸變得燈火輝煌,可算找到樓下,在門禁前卻頓足不前,手指在房間號碼上,就是按不下去,心亂如麻:他會不會有女朋友了?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瘋子?一切又要重新開始嗎?“誒~您堵在門口嘛呢?”熟悉的低沉嗓音,沒有了東北口音,一口的京片子,王冬冬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