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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已經沿著來時的道路出了廣州市區,項少強面無表情的沖著對講機吩咐道:“第一臺車暫停,有些事情要弄弄清楚!”李曉杰一直低著頭,眼睛在滴溜溜轉,聽到這話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項少強看向車頂棚,冷冷的問道:“石磊,你看到什么?王冬冬怎么會失蹤的?”石磊泣不成聲,斷斷續續的回道:“我們往樓上跑的時候,李曉杰推王冬冬下樓的...”李曉杰突然抬起頭,對人吼道:“石磊你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人下樓啦?”怎樣與王冬冬相識,石磊還記得異常清晰,在直升機上與李曉勇的調笑,還記得一清二楚,跟著車隊一路從杭州摸索到吉洵縣,再到開源縣,這人一路上的一顰一笑似乎都歷歷在目。石磊像瘋了一樣大笑,笑了一陣之后才講道:“我信口雌黃?我胡說八道?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你的右手扯著冬冬左邊肩膀,把人往下拽,他才失去平衡摔下樓梯間的!”七月底的廣東天氣炎熱,車棚里更悶,石磊已經分不清楚自己臉上的是淚是汗。石磊是個多么實秤的人大家都非常清楚,話已經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項少強閉了閉眼眼睛問道:“李曉杰,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李曉杰心里明白這樣的事情承認了就是死路一條,只能死咬著不肯承認,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吼道:“石磊,你為什么冤枉我?你說呀!”石磊看都懶得看他,默默的流淚,輕聲講道:“對你這種人,我無話可說!”項少強國際刑警不是白當的,往深里一想便知道李曉杰趁機謀害王冬冬是為何,只聽人分析道:“你以為只要王冬冬死掉,李曉勇會就會回到你身邊?”李曉杰被直接戳中心中的想法,連忙搖頭,渾身都在發抖道:“我沒有,石磊冤枉我,沒有,你們在冤枉我!”項少強接著講道:“李曉勇這種人,是我見過最典型部隊培養出的人格,一旦喜歡上什么東西或者人,從不輕易放棄,一旦放棄永不回頭,李曉杰,你的如意算盤是打不響的,李曉勇為了你從開源殺到杭州,不過是看在兄弟情誼的份上,要是讓他知道自認為兄弟的人害死了自己的愛人,你覺得他會如何?”項少強雖然抬著頭,眼神一直瞄著李曉杰的面部表情,更加確認了石磊講的是實話,冷笑一聲斬釘截鐵的講道:“我要是你,現在就下車走的遠遠的,不然等到李曉勇醒來,他會殺了你再自縊!”李曉杰嚇得渾身都在顫抖,扯王冬冬那一下確實抱著能和李曉勇再續前緣的想法,他嫉妒,他忿恨,明明曾經屬于自己的人,卻變成別人的。如果是末世前,只要他李曉杰想要,李曉勇就是囊中之物,可是現在中間橫插了一個王冬冬。只要王冬冬這人消失不見,李曉勇自然而然會回到自己身邊。出了兩趟任務,膽子也大了起來,覺得機會難得,惡向膽邊生,就扯了人一把,推人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同時也將他自己推向了死路!李曉杰渾身都在顫抖,千算萬算沒有想到在那么昏暗的燈光下,石磊卻將事情的經過看得一清二楚當面指認兇手。李曉杰害怕至極,淚眼摩挲的望著白少康,試圖求助的哭訴道:“少康,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真的是石磊看錯啦!”白少康此刻還未從失去王冬冬這個人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自打與人相識的一幕幕如走馬燈一樣在眼前閃過,大腦當機根本無暇判定誰是誰非,李曉杰的話壓根兒沒聽進腦袋里。項少強見人還不死心拉人聲援,嗤笑道:“哼,白少康,這個前腳剛和歐陽瑾分手,后腳就勾搭你上床的人,我是真的見得多了!現在抓著你不過是因為你暫時有用,等到你沒用了,踹了你比蹬王冬冬還狠,你信不信!歐陽瑾養了這人多少年了,還不是一樣,沒用了就蹬!”李曉杰氣急敗壞的怒視項少強吼道:“你放屁!你不要因為喜歡歐陽瑾故意污蔑我!”項少強嘴角一歪極其不屑的哼道:“我就住在白少康隔壁,你們那點破事兒,我們屋里的人聽得一清二楚!你這種人沒個靠山就會死。實話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你,才故意接近歐陽,制造點曖昧給你看看,不想看到你這種人渣太得意!”李曉杰氣得嘴唇都在發抖,卻無從反駁,只會高聲吼道:“你胡說八道!胡說!”石磊的眼淚似乎都哭干了,突然站起身,撿起李曉勇的武士刀抽開,二話不說就往李曉杰身上砍去。李曉杰連滾帶爬的下了車,害怕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觀望著四周有無喪尸接近。石磊站在車棚里舉著武士刀,似是門神般滿臉淚痕卻面無表情,項少強用對講機吩咐第一輛車開車繼續前進,白少康望著車下的那人,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背包撇出車外。李曉杰奔跑過去,撿起那個背包對著漸行漸遠的車輛大吼大叫:“你們一群王八蛋!王八蛋!狗娘養的畜生!嗚嗚~”*...*...*兵哥扯下粘在身上的紫外線燈管,將燈管擰了兩下,紫色的燈光熄滅,見人身上有十幾處咬傷,尤其是肩頭已經被撕咬的血rou模糊,傷口源源不斷的流出鮮紅的血液,無聲的嘆了口氣,拿起急救箱幫人處理傷口。正在發呆的王冬冬見狀伸手阻止,看了看這位兵哥輕聲說道:“謝謝你!不用止血,血流光了死掉也比變成喪尸害人強!”摔下樓的那一刻王冬冬就已經意識到不妙,無論怎樣掙扎還是敵不過喪尸的猛烈攻擊,直到這位兵哥的出現。兵哥好奇的問道:“我好像聽到有不少人,怎么就你一個?”王冬冬搖了搖頭講道:“我們二十來個人,是來搬運儀器設備的,沒想到樓里那么多喪尸,根本沒辦法搬運!”兵哥聽后建議道:“要不然,我下樓找找你的同伴?說不定他們還沒走!”王冬冬搖了搖頭嘆道:“不會,估計他們現在已經離開!說好的,無論誰掉隊,絕不...”絕不冒著生命危險回頭去救。王冬冬有些哽咽難言,話沒有說完,仔細看了看這位兵哥身上的裝備,又瞧了瞧五樓實驗室門口的那些正在閃爍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