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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更是打發了雷霆,限期他必須將那罪魁禍首抓出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若非逼得無奈了,自己那八弟又不肯插手,太子何至于病急亂投醫,連蕭錦云都找上了。 蕭錦云也心知太子并非真的信任她,找到她實屬無奈之舉。那日她去八皇子府便猜到一二,八皇子不肯出手相助,可是太子自己,這么多日了卻也沒有任何進展。 他已經焦頭爛額了,所以蕭錦云一大早去找他,給他提出要到宮里太醫院去查查,他也只是微微擰了擰眉。 蕭錦云也不敢糊弄,把自己昨夜的推測給太子講了一遍。正好八皇子也來這邊,聽到她講完,走進門來。 “這些話聽起來倒是言之有理,不過,這個結果只是建立在推測之上,萬一結果錯了呢?” “那就從頭來過!” 蕭錦云絲毫不讓,目光越過蘇少泓,正好落在蘇少乾身上。 只輕輕一笑,又收回來,朝蘇少泓行了個禮,“殿下可以考慮一下我的建議,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可以找到線索的法子。若是八殿下覺得不行,太子殿下也可以同他商議,看他能有什么更好的法子?!?/br> 蕭錦云神色端莊,目不斜視,仿佛真的只是在談論這件案子。 蘇少乾卻微不可聞地搖了搖頭,笑:“我不過隨口說說,提出疑惑罷了,大小姐何必如此認真,聽不聽自然不是由我說了算,而是皇兄說了算的?!?/br> 他將這個難題又拋給蘇少泓,蘇少泓也思忖著,“太醫院掌管著宮中所有皇子嬪妃的行醫問藥,查太醫院記錄不是兒戲,若是沒什么把握……” 他看向蕭錦云。 蕭錦云瞪了一眼八皇子,她同八皇子原本是沒有冤仇的,可是這次的事是他來攪得局。 只是她也無可奈何,只能說服太子,“這闔宮上下,殿下也查過了,沒有查到那只貓,甚至連尸體也沒有。過了這么長時間,再繼續查下去,結果只會越來越渺茫。所以不如換個思路,那貓兒是活物,也聽不懂人話,無論如何是要叫的。所以我們假設是有人將它藏起來了,藏起它的人肯定會想方設法讓它安靜。而現在,我能想到的方法就只有藥?!?/br> 停了停,看向太子,“不管是真是假,至少目前沒有別的線索,殿下何不試一試呢?至于太醫院那邊,雖然不好得罪,可是殿下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查案,也算不得是擅自。再說……” 后面的話,才是她最后的籌碼,“再說,這件事皇后娘娘格外看重,現在當務之急是將案子查清楚,哪怕一時半會兒查不清,也得有東西向娘娘交差?!?/br> 最后這話,便不再是商量的意思,連皇后都搬出來了,孰輕孰重,只能太子自己去衡量了。 太子在自己母后面前向來沒有什么脾氣,更何況,前些日子為了這案子,他還同皇后頂了嘴。 如今若再無進展,恐怕到時真的不好交差。 思忖片刻,終究還是點頭應允了。 太子先去太醫院安排,蕭錦云便同蘇少乾一同出的大殿,從前她與他倒是熟絡,可如今,見了面卻也并無什么話。 到了該告別的岔路,蕭錦云便作勢要行禮,卻不料蘇少乾先開了口:“如此清晨,良辰好景,小姐介不介意一同去后山走走?” 后山有座榮景園,當年修建的時候動用了整座京都最出名的能工巧匠,是仿著江南小家碧玉的園林建造的。 連里面的花花草草,都是從南方移栽過來的,南方的東西,移到北方便不易存活。為了種這些花花草草,皇上特意找來了專門的太監宮女看著,精心照料。 好不容易才有了這么一座榮景園,是取欣欣向榮的意思。 可這園子卻不是誰都能進的,因著北地春來的遲,二三月的時候,雖天氣已經漸漸轉暖,卻還遲遲不見春的影子。 只有著園子里,樹已經抽了綠條兒,花也次第盛放。 為了防鳥雀,宮人們還特意往那樹枝上掛了鈴鐺,風一吹就叮鈴鈴地響,那聲音又脆又新,聽得人心里也愉悅起來。 可是八皇子的這番邀請,蕭錦云偏過腦袋想了想,卻并不覺得是好意。 第264章:冤家路窄 蕭錦云本是要拒絕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聽三皇子說:“我跟小姐之間,我希望是清清楚楚的,小姐似乎對我有誤會?!?/br> 他抬眼朝蕭錦云看過來,又輕笑:“不過,我希望這誤會不要變成我跟小姐之間的心結,冤家宜解不宜結?!?/br> 他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蕭錦云卻沒有動,只在嘴角冷冷勾出一抹笑容:“我跟殿下不會成為冤家,但是也不會成為朋友。殿下應該清楚,從我回到這京都起,我們就不可能成為朋友?!?/br> 她的話別有所指,蘇少乾只淡淡“哦”了一聲,又輕輕搖了搖頭,“看來,你還是認定,是我想讓你回京?” “是與不是,只有殿下自己心知肚明?!?/br> “我自然心知肚明?!彼切揲L的眉尾微微上揚,幾乎要斜飛入鬢發里去,更襯得那張臉,那雙眼妖冶生姿。 不知何時,他手中又出現了那支竹笛,拿在手里輕輕地掂量著,“你要說起本事,我倒的確是有這個本事,不過,這種事情我不做也自有人做,我為何還要去多此一舉。更何況,這樣做對我有什么好處呢?” 他身體一轉,索性往旁邊那塊大石上坐下,看著蕭錦云:“人對新鮮的物件兒都會有新鮮感,也會有距離感。對你而言,這京都就是新鮮事物,你剛回來,難免覺得新鮮,但也難免會防備,以至于覺得所有人都在算計你?!?/br> 他笑一笑,把玩著手里的竹笛,嘴里的話卻不留半分情面:“你只是把自己的分量想得太重了些,我不過是一個閑散皇子,對你整日里防備的那些東西沒有興趣。所以,你的敵意不該是對著我的?!?/br> 蕭錦云憋了一口氣在胸膛里,連臉也憋紅了,“我同殿下原本沒什么關系,我怎么想也不需要殿下來指責。是對是錯,總有個分明的時候。我是見識淺薄,從鄉下來的,沒見過京都的繁華,皇宮的綺麗,可是殿下又何須要如此?但凡見到我難過幾分,殿下便高興了嗎?” 說著,又冷笑一聲:“也是了,殿下也說過,自己不過是為了看一份熱鬧。在殿下眼中,我不過就是那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