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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查下去了。如果查下去,他們就跳進了杜老爺的思路,就是找出兇手。 可是現在看來,那兇手或許不是那么好找的。 沈珩或許知道,可是…… 蕭錦云躺在床上,思索著這些天的事,沈珩,沈珩……這個名字是屬于沈家那位公子,可是現在已經命喪了黃泉。 那么,現在牢里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他又到底在躲避什么,是那些黑衣人嗎? 蕭錦云睡了個并不踏實的覺,第二天起來就去了大牢。 沈珩被關在一間單獨的牢房里,牢房是經過一番收拾的,雖然簡陋,但連桌椅板凳都齊全,倒不像是在坐牢。 蕭錦云只能在外面,看沈珩負手站在那牢門之后。竟恍惚有種錯覺,仿佛自己才是那被關在牢里的一個。 沈珩見是她,有些意外,不過也只是問:“你怎么來了,這種地方……” “我來看看你?!笔掑\云的語氣也是冷冷的,看著沈珩,“也順便問問,這案子……還能不能查?” 這話是問沈珩的,她不想藏著掖著,她相信沈珩也能聽得懂。 “你準備怎么查?” “那些黑衣人?!笔掑\云咽了口唾沫,“杜老爺只是想找個頂罪的,給沈家一個交代,如果找到真正的兇手,他就不會再咬著不放?!?/br> 牢房里氤氳著一股發霉的味道,蕭錦云寧了擰眉,繼續道:“當然,還是看你。你要是不方便,我也就不管這閑事了,杜家老爺已經警告我了,讓我不要多管閑事?!?/br> 沈珩想了想,沒有像蕭錦云預料中的那樣,跟她說可以還是不可以,只慢慢吐出一個疑問句:“是嗎?” 是嗎,這是什么意思? 蕭錦云愣了下,沒有接話。沈珩倒是早把那些話回過味兒來,也沒有什么反應,只不急不躁地問:“錦云是覺得我對你有所隱瞞,心里不高興了?” 他倒是看得通透,蕭錦云依舊沒有說話。 卻見他忽然笑:“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該從這里出去了。不過,案子不用查下去,那些人都是死士,來無影去無蹤,也不過是聽人之命,查到也沒有用。更何況,我們只是想脫身,為什么要跟著杜家的思路走?” “什么意思?”蕭錦云舔了舔嘴角,沈珩說她聰明,可在他面前,她明明就什么都看不通透。 沈珩也沒有說破,只想了想,道:“你去找方先生吧,這事兒,或許還得跟他商量才行?!?/br> 沈珩這么說,就表明他也沒有想好。 不過,他說方先生,雖然蕭錦云先前便猜到什么,但還是有些吃驚,問:“是方世杰方先生嗎?” 沈珩點頭。 蕭錦云沒想到,沈珩竟然有心去聯系了他,又問:“先前他不是幫我表哥嗎,你們不是……” 沈珩搖搖頭:“一事歸一事,他幫過你表哥,但并不代表不能幫我們。對他來說也一樣,只是金錢和利益的關系?!?/br> 金錢和利益的關系…… 沈珩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蕭錦云卻覺得嗓子有些干澀,在沈珩眼里,似乎所有的事所有的關系,都很透徹。 他才是個真正聰明的男人。 可是,他們之間又是什么關系呢? 這個問題只在蕭錦云心里一閃而過,她覺得不自量力,所以不會問。只點點頭:“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br> 不過,她還是決定去找那個方先生,但也不全是為了沈珩。這個案子她雖然盡心竭力,但其實作用不是很大。 就算沒有她,沈珩也有辦法。反倒是因為她參與進來,才把事情弄得更復雜了。杜爺那樁案子,沈珩原本是可以不管的。 可是他卻費了心思去查,桃枝說是為了她,那么她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探視人犯的時間到了,獄卒在外面催促。連接牢房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只有外面那個口有天光。 蕭錦云說:“我走了?!?/br> 沈珩點頭,又忽然道:“有些事我不是存心隱瞞,但知道太多,對你來說也許并不是好事……” “我知道?!笔掑\云打斷他,又轉過頭來,“你不用跟我解釋,只是我希望你也知道,在我心里,已經把你當成朋友?!?/br> 朋友…… 或許沈珩并不會因為這個詞動容,但蕭錦云的確是這么想的。 沈珩眼里有復雜的神色,但也不過一剎那,看著蕭錦云:“等這件事解決得差不多,我應該也要離開舟山縣了?!?/br> 蕭錦云的眼神微微一定,“你的事……處理好了嗎?” “差不多了,離家這么久,我也的確該回去看看了?!?/br> 說這話的時候,他看著蕭錦云,但似乎又在看著別的東西。 這晦暗的牢房,只聽得到他們的聲音,蕭錦云又問:“是回京都嗎?”京都,說這個詞的時候,她眼里幾乎要迸出色彩。 像是隱藏了太多的期待。 沈珩的唇微微抿著,過了很久才點頭。但只是點頭,卻什么也沒有多說。 蕭錦云覺得有些失落,但終究是松了口氣了,唇角微微上揚,道:“提前祝你,一路順風?!?/br> 沈珩也輕輕仰起唇角,看著那雙眼睛:“謝謝?!?/br> 第109章:一波又起 牢房外的陽光有些刺眼,蕭錦云瞇了瞇眼睛,才跨出那門檻。 青陽已經在不遠處的樹枝上坐了一會兒,抱著手里的劍,冷冷地看著這邊??粗潜秤白哌h了,才跳下來,走進牢房。 “她去嗎?” 青陽仍是那表情,只是把劍拿在了手里,他想進出,這牢房還攔不住他。 沈珩坐在椅子上,手邊便是一碗清茶。只是牢房里的環境,卻不是喝茶的好地方。修長的手指扣在那青花的茶碗上。 青花是釉下彩窯燒出來的,有些粗劣,但那手指卻好看得緊,慢慢地摩挲,粗劣的瓷器也成了藝術品。 “她說,她當我是朋友?!鄙蜱竦恼Z氣有些淡淡,像是不經意,又像有些無奈。說到這里,唇角微微上揚,卻沒有笑,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青陽的神色卻越發地冷,沒有作任何評價,只看著沈珩:“那么公子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