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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珩先轉身走,蕭錦云也不理會周氏,跟上沈珩。周氏自己站了片刻沒趣,也灰溜溜地跟上去了。 沈珩房里,傅景之也在,蕭錦云進去便打招呼,傅景之沒有回,只爽朗地笑著去看沈珩:“這蕭家大小姐,可真是有趣得緊?!?/br> 蕭家大小姐? 蕭錦云的腳步頓了下,沈珩的臉色也沉下來,走到那傅先生身邊,小聲警告:“你這張嘴要是比不上,我不介意把你毒啞了?!?/br> 傅景之大概也察覺到自己失言,窘迫地打著哈哈,把話題岔過去了。 周氏進門來正好也聽到那句大小姐,撇了撇嘴,嘀咕道:“什么大小姐,就她那樣也能成大小姐,那我都能當夫人了。還大小姐,給大小姐提鞋差不多?!?/br> 蕭錦云離她近,自然聽到這些話,但她懶得跟周氏一般見識,更何況,現在也不是時候。 房間里擺放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茶壺和水,傅景之和沈珩先坐下來,蕭錦云還有些猶豫,周氏已經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伸手拿過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看著沈珩:“說吧,可別耽擱我時間,我的事可多著呢?!?/br> 沈珩和傅景之對視一眼,從袖中拿出幾錠銀子,一字排開,道:“這是五十兩銀子,只要過幾天公堂之上你肯說實話,這些銀子就是你的?!?/br> 周氏眼睛都直了,五十兩在他們鄉下,都可以抵得上一大家人好幾年的口嚼用度了。但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只要我照著你們的意思說,這些錢就給我?” 蕭錦云看不慣她那樣子,想起剛剛她才刻薄了自己,便忍不住道:“什么叫照著我們的意思說,真把自己當什么了嗎,這銀子你愛要不要?!?/br> 蕭錦云說著要收起桌上的銀子,周氏急忙攔住她,“你干什么,這又不是你的銀子,誰說我不要了,狗拿耗子!” 邊說邊將那些銀子往懷里裝。 見周氏那模樣,傅景之搖頭笑起來,看向蕭錦云:“還是錦云有辦法?!?/br> 傅景之跟著沈珩叫,也叫她錦云。 可他說蕭錦云有辦法,蕭錦云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么一激動,反倒讓周氏著急了。 有些心虛地吐吐舌頭,她很難說出口,自己那舉動是真真在心疼那些銀子。不過是讓周氏改個口,哪里用得著這么多。 即便是陳家給了那周氏好處,那也是遠遠給不了這么多的。 蕭錦云看周氏把那些銀子收進衣兜,沈珩和傅景之都沒有開口,仍是閑閑地坐在那里。自己雖然心里不舒坦,卻也不好說什么。 只想方設法找周氏的茬,“收銀子的時候動作倒是利落,衙門上怎么就知道胡扯呢?這種昧著良心的事也做,眼里就只看到錢了?!?/br> 周氏也不在乎她的諷刺,笑一聲:“我眼里是只看到錢,你沒看到錢擋著我干什么?你要不是看人家沈公子有錢,能不知廉恥地貼上去?” “你……” 蕭錦云被堵得說不出話,這周氏那張嘴到底還是比她能說。 還是沈珩給她解圍,對著周氏:“這銀子你要是收的不樂意,可以放回原處,我們找你來,也不是非你不可。那天在那房子里看到的人,可不止你一個?!?/br> 沈珩開了口,周氏雖然不樂意卻也只好閉了嘴。 可蕭錦云還是想不明白,聽沈珩這口氣,證人也不是非這周氏不可??伤麉s為什么非要找這周氏,還給她這么多銀子呢? 這些銀子,即便是去賄賂那知縣,也是綽綽有余了。 第55章:撕破臉皮 蕭錦云正想不明白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響動。有人踢開了房門,她回頭,竟看到是自己舅舅站在那里。 而他身后,還跟著表哥陳禮州,表姐陳淑蘭,和舅娘陳王氏。 門外又有身影閃過,陳禮州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才開口:“大人可瞧見了,就是這些人,正在這里教唆人證呢!” 周氏嚇了一跳,站起來,急忙站到蕭錦云后面去,順帶還推了蕭錦云一把,“不關我的事,都是他們?!?/br> 周氏這么一慌,袖里的銀子正好掉出來兩錠。 陳禮州眼睛尖,大步走進來,撿起地上的銀子。 蕭錦云看清楚剛才在他旁邊閃過的身影,不正是那個縣丞嗎? 陳禮州把銀子遞給那個縣丞,請他過目。又回過頭來看向沈珩,看向蕭錦云,“錦云啊錦云,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恨我,我們家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找人來坑害我?” 沒想到陳禮州話剛說完,就被人拉開了幾步,陳德貴走上前,像看仇人似的看著蕭錦云:“這些年,就當我是白養你了,以后,你也別回去了?!?/br> “舅舅……” “別喊我舅舅,我丟不起這個人,也當不起你的舅舅?!标惖沦F打斷她,手里那銅制的煙桿子都在晃。 “你簡直是被那個野男人迷了眼睛,我們陳家哪里對不起你,你要把我們往死里害?”說著他拉過陳淑蘭,“你看看,好好看看,這是你表姐,不是仇人,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么就不知道你的心腸這么毒呢?” “你表姐跟舅娘來找你回去,你就讓人把她們打成這樣。還串通外人,告到官府誣陷你表哥,我怎么就瞎了眼,沒早點看出你是個小狼崽子呢?” 陳德貴上了給蕭錦云一頓罵,蕭錦云只站在那里,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冰涼的冷水,連心都漸漸涼了。 她曉得那些話肯定是陳王氏幾個回去向舅舅告的狀,可是那些解釋的話卡在喉嚨里,卻再也說不出來。 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看清了陳家人的嘴臉,可是對舅舅,她心里到底還是存著那么一些感情。 剛才看到他的時候,她也是真的慌了,真的想解釋的。 可如今看來,她也曉得沒有必要了。 現在在陳家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一個外人,一只白眼兒狼。陳禮州跟陳淑蘭才是陳家的孩子,他們才是正正經經地一家人。 可是這些年,他們一家人都心安理得地用這屬于她的東西,卻從來沒把她當人看。 蕭錦云握緊了拳頭,終于對上陳德貴那雙填滿怒氣的眼睛,“好,既然你們都覺得我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