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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著幾個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曾樊的叔父曾遠后面是曾昱再后面是幾個婦道人家。進了門見了曾樊幾個婦人立馬哭作一團。“你看看小樊都瘦了?!?/br>“當個兵差點把命都當沒了,小樊咱不干這個苦差事了?!?/br>幾個婦人拉拉扯扯地哭曾樊勸了這個勸那個忙得焦頭爛額,真是搞不懂現下究竟誰才是病人?曾遠恭敬詢問:“太師可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我道:“近來西北之地羌族,匈奴,鮮卑因著聯姻的緣故局勢相當緊張,想來是三方暗地里互相試探誤傷了曾樊?!?/br>曾遠還未來得及回答曾昱慢慢開口應下:“原來如此?!彼哪抗馔蛟盟茖捨坎簧?,“表哥無事就好?!?/br>是啊,無事便好。好不容易送走了曾家莊的人阿六又跑進來宣布了個噩耗:“太師,聽聞鮮卑公主要來京了?!?/br>懷著顆哀涼的心我先去了趟云王府又去了趟成王府結果證明阿六說的確有其事,叱羅月要來京了。過了兩日元郢來了府上,他滿臉的喜色像是春天的花骨朵迎風綻放:“此番太師可是放心了?”料想他說的是和親一事我扁扁嘴道:“三殿下這句話從何而來?叱羅月來洛國和親對象不還是微臣么?”元郢狡黠一笑:“現在她是來洛國待段時間并不是說非要與你成親,難道太師沒有聽說羌族,鮮卑,匈奴因為一塊屬地打得不可開交么?”“此事微臣倒是略有耳聞?!?/br>喝了口茶元郢繼續道:“聽聞這次他們是真惱了,他們之間的聯姻怕是聯不成嘍!”心下委實好奇,前些日子是聽聞他們因為一塊屬地略有爭執,但那時只是件芝麻綠豆大點兒的小事此事何時變成了件這么大的事?此事蹊蹺得很。扯了扯嘴角我笑:“對于洛國來說這樣最好,這樣一來洛國就成了他們競相攀附的對象?!?/br>放下茶杯元郢走到我面前哈哈笑了兩聲:“這個自然?!闭f罷他朝我的方向挨近些,只因為他靠得太近是以吐出的氣息一絲不留全噴在我面上,我面上有些不自在元郢兩眼含笑,“放心,本王不會讓太師同鮮卑和親的?!?/br>元郢眼神定定將我望著我一時語滯他又哈哈笑了兩聲轉身離開:“要和親怎么著也應該先輪上本王再說?!?/br>這般甚好!不管是誰,這人將屬地之爭的小事轉變成了一件大事著實與我有恩。身后“砰”地一聲,我抬了抬眼皮繼續喝茶。阿七笑嘻嘻走出來:“三殿下走了?”白了阿七一眼:“你不是看見了么為何還要問?”阿七又笑,滿嘴的牙齒白晃晃的有些閃眼:“太師,恕小的多嘴。三殿下對太師是不是存了什么心思?”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我低斥一聲:“胡說!”阿七噤聲不再言語。這府中的下人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總愛胡說八道,再這般下去怕是會招些無妄之災。放下茶杯心中忽地一沉,一句話清晰回響在腦海之中“和親的事本王幫太師想辦法”。此事莫非是元邑暗地里幫了我?“阿七,這幾日薊大人可來過府上?”阿七仔細望了我幾眼說出的話支支吾吾的:“想來,想來薊大人近來,近來……”我自是知道阿七在顧慮什么,我聲音一沉:“沒有是不是?”“太師,小人覺得薊大人近來實在是忙……唉,太師,您要去那里?”身后阿七的聲音越來越遠我迅速騎馬出了太師府,天色暗沉夜風吹過面皮有些疼,因著太過思念薊云我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薊府。月燈如歌,星子漫天。薊云一身官服站在門口,他的身邊站著一個玄衣男子。男子背光而立看不出容貌,那體形倒是有幾分熟悉。轉而我又覺得有些荒誕,大概是自己想多了,想來是府上的護衛吧。翻身下馬朝薊云的方向走,就在這時薊云輕輕朝面前的人行了一禮然后轉身引那人進了府。疾走的步子登時頓住,如果自己沒有看錯薊云方才行的禮是個大禮,而這種大禮只有……那人的背影連同身上散發出來的壓抑感在腦海中與一個人的影子神奇地重合,是他!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啦,一般沒什么特殊情況還是日更,多謝大人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哈,么么~~~第54章該!以往元邑對我暗示過薊云他很可能有著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但自己一直相信他說的一些謊話其實并沒有什么實在意義所以自己也并不打算追究,可是今日這事我卻不能再放任不管。摸著黑從后門進了薊府后院,薊云的房中透出幾縷昏黃的燭光,燭光中帶著幾分曖昧的氣息……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艱難挪著步子到了房門外,房內依稀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伴隨著奇怪的聲音還有床吱呀作響的聲音,不用猜我也知道那是什么。一顆心凍在胸腔里冰得整個人冰涼,薊云他,他……怎么會這般?后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了太師府,我只記得夜里的風真的很涼,很涼……很涼……這幾日曾樊在我府上養得白白胖胖的不知道吃了府上多少糧食。是時,我坐在前廳喝著小米清粥就著幾碟涼菜吃得凄涼。曾樊大搖大擺走了進來一屁股在我身邊的位置坐下:“有才,近來見你心不在焉的可是出了什么事?”輕嗤一聲我繼續喝粥,曾樊也不惱他拿了碗盛了粥夾了涼菜來吃。被他這么一攪和突然沒了食欲我一扔筷子抬腿就走:“不吃了?!?/br>曾樊就是個跟屁蟲跟在后面甩也甩不掉,邊跟還邊嚷嚷:“有才,有才,你究竟是怎么了?”他這么一吵我更加煩躁騎了馬就沖出了太師府,好在一大早的街上沒幾個行人看到我這荒唐行徑。身后依舊是那一聲聲欠揍的呼喊聲:“有才,有才……”在郊外尋了處矮坡,我兩腿一攤往那里一躺整整待了一日。尋思了一日懊惱了一日也糾結了一日我終于豁然開朗,與其在這里瞎感傷還不如找個機會當面向薊云問個明白。思及至此渾身的陰霾盡數散去,拍拍身上的灰塵我爽利站了起來:“走咯!”回身去牽馬我登時呆在原地,放眼望去青草一片哪里還有半分馬的影子?居然忘了系好韁繩,我這記性真是……“駕!駕!駕!”高呼聲夾著馬蹄聲越來越近我心中不勝欣喜,莫不是阿七他們帶人來尋我了?馬蹄聲越來越近我的一顆心越來越沉,因為借著月色我能看出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