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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會哄人啊,一個心煩我就走了……”我的后腦勺挨了狠狠的一下。于是我噤聲了。過了一會兒他動了動,撐開我,我盯著他的臉,他別過頭,我故意“咦”了一聲,“你哭沒哭???”他那張冰凍的臉終于有了反應,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不想笑就別勉強自己笑?!?/br>我打了個哈哈,“怎么不想笑呢,逗你開心是我的本能啊?!?/br>他拉著我的手:“我很開心,跟重新活過來了一樣開心?!?/br>我別著嘴皺了皺眉,“中將大人,您就沒有一點判斷能力么?自己嚇自己哦?!?/br>他還是不笑,眼神憂郁地盯著我看,末了還伸出手來仔細地摸了摸,我樂了,抓住他的手拉掉手套,輕輕咬了一下:“將軍,是真貨?!?/br>他的眼神繼續憂郁,只不過手指卻鉆進了我的嘴里撥弄著我的舌頭,我咽了口口水,有些心跳加速。暗暗白了他一眼,此人惡劣。我心思一轉,開始舔他的手指,然后細致地吮著,我知道他的手指是最敏感的地方,他輕微地顫了一下,眼神變得氤氳,迅速抽出手指。我笑:“難道就這樣?”他瞇起眼睛,我欺身上前,將他推到窗臺邊,“真的是這樣就夠了嗎?”他輕輕地碰了碰我的嘴唇,“嗯,夠了?!?/br>“什么事情都不能要求太多?!?/br>我微笑著湊上去,廝磨了一個長長的吻。“什么事情都不能要求太多,所以就能甘心了嗎?”他終于微笑了:“對,我已經很滿足?!?/br>我問:“能這么簡單嗎?那么柏林方面呢?中將閣下,你難辭其咎吧?!?/br>“難道你也心甘情愿?”他點點頭:“是我的錯,我心甘情愿?!?/br>“你……”我感到無話可說,憂心地問道:“會怎么樣?”“我不知道,”他低聲道,“也許會撤職,也許會關禁閉,也許會取消黨籍……看元首怎么想了。但是肯定是不會讓我留在巴黎了?!?/br>我抓住他的手臂:“你去哪里,我都跟你去?!?/br>“不能,我一天都不能讓你留在戰區?!彼穆曇魣詻Q,不容我反駁。他幾乎是在給我下命令:“我會讓安東尼克送你從布雷斯特出港,趁柏林給我的處分還沒有下來,你現在就走?!?/br>“我不走?!蔽移届o地拒絕。我想一直以來,也只有我總是能這么“心平氣和”地違逆他的意思。“那不可能?!彼呀浟晳T了,并沒有慍怒,只是稍稍加強了他的語氣,“立刻?!?/br>倒是我有些輕易地惱火:“你總是一個人就決定別人的意志!”“我都說了我不會走的!你忠于你的帝國,好,那沒問題我不再干涉你了,我要留下來你為什么要阻止我呢。我不知道你會發生什么事情,你不明白我會害怕嗎?”他往后倚在窗上,似乎是無言以對,似乎神色滿是疲憊。他低下頭,用前所未有的無能為力的語調說:“你如果不走,難道我就不會害怕嗎?”“我也是會……”忽然間凍結。我所有的情緒不能有,言語不能有,動作也不能有。“他也是會”——會怎樣呢?會傷心,會難過,會憂慮,會……?因為賽克薩德的死,他有一直都害怕的東西。愛他的人他愛的人,不能長久。死亡,才是最殘忍的背叛。我是不是應該妥協?“我走?!?/br>他驚訝地抬起眼睛,我拉起他的手,輕輕地在他手背印了一吻,傳說中這是騎士之吻,代表立誓與踐約。我說:“我現在就離開巴黎?!?/br>他眼神復雜,幽深難言,只是艱難地點了點頭:“我讓安東尼克給你安排?!?/br>“好?!蔽铱粗闷痣?/br>話,撥了幾圈,然后安東尼克在那邊接起。他想要開口卻又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樣,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地說完。此后便再也無話。我答應得如此干脆,兩人都無話可說。直到我離開這個房間之前,我們都保持著這個距離站立著。他背對著我,我無法看到他的表情。從那天之后很長的一段歲月,我都在想,如果我當時堅持留下或者用另一種更加……果決或者強勢的姿態困住他,是不是事情會好一些呢?但是事實是不會給出如果這個選項的。我得到的只有遺憾,那天剩下的時間,我們什么都沒有說。我們之間,那天落下了一個悲傷的距離。安東尼克時不時地看著后視鏡,我悶聲不響地坐著,一路釋放出壓制了很久的怨怒,臉色陰沉得像是要殺人。他發出一聲鄙夷的笑。我在后視鏡里瞪了他一眼。他視若無睹,說:“從這里走,我送你出城往勒芒方向去,然后轉往瑟堡或者布雷斯特出港。將軍最希望你能夠離開歐洲,去美洲或者其他是最好的。如果你要去南安普敦……”“不,”我很干脆地回絕,“我不去英國?!?/br>“但是我也不會離開歐洲?!?/br>安東尼克從后視鏡里瞥了我一眼,完全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澳遣恍??!焙退纳纤疽粋€口氣。我嘆了口氣,說,“安東尼克,我如果不說我離開,他不會安心。那是權宜之計?!?/br>“只有你可以幫我?!?/br>他冷哼了一聲,“對不起,我只會執行將軍的命令?!?/br>我苦惱地揉了揉額頭,悶聲不響地拉開簾子往外看了看,已經早上九點,街上的人卻仍舊稀疏。遠離市中,巴黎變得安靜卻隱喻著荒涼,一個年老的夫人穿著黑色的大衣,牽著一條同樣老態龍鐘的大狗,金色的太陽照在同樣瘦骨嶙峋的兩個生命上,他們一同瞇起了眼睛。那種神態并不代表閑逸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