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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美人,自然是已經名花有主了?!?/br> 在外人面前,負羨還是知道以大局為重,手覆上去,“你好?!?/br> 張揚沒松手,“不知能否請太太跳一支舞?” 此時,已經有不少目光匯聚過來,肖驁不應也得應了,他不能讓他們顯得太特殊。 張揚領了負羨走進舞池,負羨說她不會,一直在踩張揚的腳,張揚也不怒不惱。 “沒關系,誰也不是天生就會跳舞?!彼冀K如春風一般。 肖驁看著舞池中的負羨,他本來打算,負羨成為焦點,他更好觀察現場,沒有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一定有問題。就算有清心寡欲的,也算是縮小了范圍,更方便他鎖定。 這種矚目和格格不入的矚目是兩碼事,如果他態度太過生硬,跟人在現場鬧得不愉快,這種矚目會對他的行動有諸多限制,也會被主辦方當成重點監測對象,到時就不好辦了。 封疆過來時,第一時間找封迎,“我meimei呢?” 肖驁不知道,“走了吧?” 封疆皺眉,“怎么回事?” 肖驁裝傻,“不知道?!?/br> 封疆也沒再追問,“對了,門口有個叫張揚的,說是邀請函丟了,就那個識別的芯片。目前就這么一份不和諧的情況發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br> 肖驁聳眉,張揚?他猛地看向舞池,已經沒有負羨和那個自稱‘張揚’的身影了。 他沖進人群,扒開找了一通,手也沒閑著,給傅伽打去電話,“上當了!” 傅伽那頭已經知道了,因為負羨的定位追蹤器消失在了地圖上?!澳惴泡p松,得先知道對方是誰,什么目的?!?/br> 肖驁沒再說話,扭頭看封疆,豎起大拇指?!澳鉳eimei‘很’厲害?!?/br> 封疆一頭霧水,什么厲害不厲害的,他完全聽不懂。 肖驁走向監控室,呼吸越發粗重。 不出意外,應該是這個品鑒會皮下的交易會內部某個頭目,早在封迎極力推薦肖驁時就已經對他存有戒心,因為不知道他們目的是什么,所以沒敢輕舉妄動。 而對方也一定早知道臨時在名單上加一個人,會被肖驁他們發現,所以連鈞,根本就是個幌子,當他們注意力在連鈞這個名字上時,連鈞本人早已偷了張揚的邀請函,用這個身份接近他們,以達到輕而易舉擄走負羨的目的。 肖驁輕輕闔眼,果然不能拜托封迎任何事,她到底是太年輕了,不怎么謹慎,才導致肖驁還沒到現場,就已經被當成了重點監測對象。 傅伽電話再次打來時,肖驁已經在看監控錄像,缺一分多鐘,也正是負羨不見的一分多鐘。 “會館監控我黑進不去,但會館外幾條路段,我能確定,沒可疑車輛出入,所以,還在會館?!?/br> 傅伽的聲音鉆入肖驁耳朵,他卻沒有在聽,他在想,什么樣的情況下,才能擄走負羨。 “喂?說話?!备蒂み€在電話那頭叫人。 肖驁問他,“負羨在一種什么樣的情況下,會任人擺布?” 傅伽:“脅迫不可能,她不會讓人脅迫她,即使對方有槍,她也能順利脫身。只有昏迷。她只有在昏迷狀態下,才會任人擺布?!?/br> 肖驁:“不對,他們當時在舞池,如果昏迷,帶她走,還要不留痕跡,一分鐘根本做不到。而監控只缺失了一分鐘?!?/br> 傅伽:“你是說……” 肖驁:“她是任由他們帶走的?!?/br> 傅伽:“那定位你怎么解釋?她自己拆的?完全沒必要?!?/br> 肖驁:“如果她要以這個為見面禮,向他們投誠呢?” 傅伽不認為負羨在短時間內,能想到這樣的辦法,“你覺得他們信負羨的可能性有多少?” 肖驁目前掌握的東西太少,還不足以支持他下定義。 傅伽:“不行你就一間一間搜找?!?/br> 雖然會館不小,但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反正叫他等,他是不愿意的。 肖驁采取傅伽的建議,出來拉著封疆到衛生間,換了衣服,戴了他的眼鏡。 封疆看著鏡中自己這身打扮,“你這身可真sao?!?/br> 肖驁把帽子扔給他,“戴上帽子,老實坐在那兒,等著我?!?/br> 封疆問他,“高嶠呢?” 肖驁瞥一眼監控室,“那幾個監控人員我綁的不緊,得他去盯著,還得告訴我,路線?!?/br> 封疆應聲,“我叫他了,他這一炮應該快打完了?!?/br> 話音剛落,高嶠衣衫不整的跑過來,手還系著扣子,臉上還有吻痕。 封疆司空見慣,“打完了?!?/br> 高嶠抹抹嘴上口紅,“還得是少婦,花樣兒多,不用教?!?/br> 封疆瞥他一眼,又問肖驁,“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肖驁:“不會太晚,打起十二分精神?!?/br> 封疆應聲,高嶠飛了個手勢,“請好吧六哥?!?/br> 肖驁從衛生間出來,上九樓。 高嶠在監控上看著,對著話筒,“誒六哥,你不一層一層找???” 肖驁:“負羨失蹤一分鐘后的大廳監控視頻上,電梯層數是九?!?/br> 高嶠翻回去看了看,還真是。 會館內部人員的對講機,在這時響了,里頭傳來一聲:“有情況嗎?” 高嶠拿起來,刀子比在被綁的監控員眼睛上,摁住按鈕。 監控員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子,哆哆嗦嗦的匯報情況,“沒有?!?/br> 高嶠把對講機往桌上一扔,接著對肖驁說,“九層,一共有四間房沒監控,其中兩間是套房,具體結構我也不知道,我這里只能看個輪廓?!?/br> 肖驁應聲,“我自己試試?!?/br> 高嶠百無聊賴,開了多人通話,問封疆,“三哥,六哥好裝嗎?” 封疆一直在壓低帽檐,“好裝個屁,都在看我。尤其這里的保鏢,似乎就是為了盯我?!?/br> 高嶠笑,“那多得兒啊,你這借著六哥的光,也享受一把萬眾矚目的感覺?!?/br> 封疆摁了耳機,把電話掛了。 肖驁沒空搭理他,他已經從一間房出來,確定這里沒人,照推測,另外一間普通房肯定也沒人,因為這房間隔音不好,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