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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封疆放下酒杯,“我說讓她自己問你?!?/br> 肖驁眉頭一皺,難聽話都到嘴邊兒了,電話響了。 封疆起身,朝外走,“你倆聊,我就不當這電燈泡了?!?/br> 肖驁瞥一眼腳底抹油的封疆,接通電話,封迎一嗓子‘肖驁哥哥’叫的他一激靈。 真他媽脆生,脆的有點膩。 “迎迎?!彼f。 封迎銀鈴似的嗓音帶出一句話,“臨汾往西那礦,搞你那礦井負責人,我想了個轍,把他修路、開渠的路子給斷了,咱們運輸路線下午就能通。我跟咱那管理老張說了,他覺得可行,但得跟你說一聲?!?/br> 肖驁應了,“然后呢?你什么條件?” 封迎笑起來聲音更脆,“還是肖驁哥哥聰明。我不是投了天使基金資助的所有學校校服項目的標書嗎?我哥說你認識那幾個VC,我想著你幫我說句話。到時候花多少錢我給你報?!?/br> 肖驁笑了下,“你還真是能利用的一個不放?!?/br> “你說的嘛,下手要狠,要無所不用其極,花錢要狠,剩多剩少也無所謂。反正他們錢也不是好來的,不如我賺來,再捐出去,這樣我至少能保證確實用在了難區?!狈庥f。 肖驁沒想到她還記得挺清楚,答應的痛快,“成,回頭我幫你打個電話?!?/br> 封迎隔著電話給了肖驁一個飛吻,“那你也要早點回來,我已經想你想的夜不能寐了?!?/br> 肖驁:“……” 電話掛斷,肖驁呼口氣,雖然早知道封迎每通電話都免不了調戲他,可還是適應不了。若不是封疆說,不能傷害他meimei,他早有多遠跑多遠了。不是所有美女他都有性沖動,還是得看是不是符合他的口味。 要說口味,早上那個就挺好,胸大,帶勁,又冷,還辣。叫人心里火燒火燎的。 正琢磨著,有人慌慌張張推門進來,一臉菜色,話都說不利索,“肖肖肖先生……” 肖驁鎖眉,顯出不悅,“穩重一點,別老跟奔喪似的?!?/br> 那人定了定神,結結巴巴,“高高高嶠先生,失蹤了?!?/br> 肖驁以為自己聽錯了,“誰?” “高嶠。他出去找哈士奇了,跟他去的都回來了,說一扭頭,他就不見了?!?/br> 肖驁太陽xue青筋抖了抖,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心情。 3.03 負羨和韓國女生從俱樂部出來,搭車回了酒店。司機期間想對兩個人做點禽獸不如之事,但負羨從俱樂部順來的刀就橫在胸前,叫他幾次嘗試都無從下手,最后遺憾放棄。 到酒店,負羨把女生背起,上樓,進房間,鎖門。 女生臉色越來越難看,“我會不會死???” 負羨沒說話,到她跟前,拿那把刀把她衣裳剌開個口子,胳膊上,刀刺的傷口露出來,她轉身拿來藥箱,取酒精,繃帶,簡單處理,最后給她倒了杯水喝,“別沾水,別提重物?!?/br> 女生應聲,“謝謝你,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br> 時間線回搗,她們經歷被俱樂部人強擄,雖然有驚無險,可還是出于想一覽狩獵行業全貌的心思,依舊前往。 本來女生不在行程里,可她好奇,在負羨送她到酒店時,強烈表示一道,負羨沒應,一個人去了,誰知道她還是跟去了,兩個人在俱樂部碰了頭。 跟她們一樣被擄來的女人里,有不少不樂意,其中膽兒大的,看見女生一個人在俱樂部轉向,拿刀刺了她,跟她換了衣服,混入賓客叢里,潛逃出去。 負羨看見女生時真不想管,可她梨花帶雨,胳膊還流著血,實在沒忍心,還是將自己目的擱置,從隔壁套間破窗而入她們的關押間。 正準備帶她走時,門口傳來動靜,未避免打草驚蛇,她扯了她衣裳,又利落把她推進窗簾,代替她隨這幫女孩子被帶走,出門前偷偷指了指空調管道。 女生秒懂,拖著一條廢手,順著卡座靠背攀上柜頂,鉆入通風口,穿行在兩個套間,找到一個出風口,艱難的爬下來,下來發現是個衛生間。 是什么都沒關系,只要能從那上八道鎖的關押間脫身,就有逃走的機會。 負羨被帶到一扇門前,她抬頭看了眼天花板,眉心一緊。 那女生是個沒腦子的,肯定會找到個出口就下來,這么看,她有很大可能性在這里。 她趁著服務員往前通報,一個閃身進隔壁房間,面對房間內錯愕的眼神,她解釋說自己套間有點漏水,她只是想上個衛生間,幾個人比較寬容,應了她。 進了衛生間,她直接上空調管道,果然在一個出口處,看見了坐在馬桶上的那女生。 她跳下來,第一時間捂住她的嘴,避免她驚叫。然后靜觀其變,然后進來一個男人,然后她被他看了胸,然后她戳了他的眼,然后她把女生塞進洗手池下的柜子,然后她從衛生間出來。 幾個服務員對她從衛生間出來的畫面表示驚訝,但也沒多嘴,因為那男人緊隨其后。 接下來就是不久前,包廂里發生的那一幕。 本以為,從那男人手里逃脫是件不容易的事兒,但沒想到,他人還挺好對付。負羨腦海里映現那張俊臉,還有他賤嗖嗖的表情。 女生再道謝,連帶著道歉,“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br> 負羨沒得囑咐,也不想跟她有什么交集,轉過身,“我先走了?!?/br> 女生站起來,追上去,扒住她胳膊,“我叫樸貞恩,你叫什么?” 負羨想起上次說自己名字,好像還是被師父責罰那回,她跪在祖師爺前,說:“太極者,無極而生,動靜之機,陰陽之母也……弟子負羨謹……” 樸貞恩沒等到負羨回應,又說:“我在北京語言大學讀書,我很喜歡中國,想學習中國文化,還想結交中國朋友,我喜歡你,你可以跟我做朋友嗎?” 負羨回神,動作輕盈的拂掉她的手,“負羨?!?/br> 樸貞恩還在咀嚼這個名字時,負羨人已經走了?!罢媸菫t灑呢?!彼滩蛔】畤@。 回到房間,負羨電腦彈出一個對話框,是一封郵件。 她把外套脫了,走過去,拉椅子坐下,看向屏幕,七八封消息,全來自冬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