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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老老實實地給母親吃了個定心丸呢?羅成余光瞧著秦瓊在那里心不在焉地招呼各路朋友,心里偷笑,跟舅母借口說出去解手,便出了院門。門外車馬絡繹不絕,羅成走到巷口拐角處,躲在那里盯著門口瞧。等了半天,才見秦瓊出來,裝模作樣左右看了半天,跟好幾個人寒暄一陣,才往這邊來。看到羅成果然在這里,秦瓊長出一口氣,道:“你沒事吧?”羅成笑道:“表哥看我有事?”秦瓊道:“我看你昨天晚上也沒說要跟我回來住,剛才我娘那樣說話你也跟沒事兒人似的,怕你是……”羅成道:“怕我是氣急了又不能說,憋壞了才表現得比較穩重?”秦瓊點點頭。既然羅成什么都說出來了,那說明他沒事。可他若沒事,自己本該放心的,卻怎么好像并不高興,反而還空落落的?這表弟,果然冷面寒心的。站了盞茶工夫,秦瓊道:“院子里還有人,我先回去了。你不愿意進去的話就自己四處走走,別誤了賈柳樓開席就行?!?/br>羅成左右看看,確定這角落里沒有人,一把把表哥拉進懷里,不由分說就吻上去。秦瓊被他的大膽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躲。卻被羅成死死箍住了手臂,動彈不得。都說東西是偷來的好吃。兩個人都在留意著周圍有沒有人,但卻并沒有因此而影響了這個吻的質量。自從昨天早上匆匆忙忙表明了心跡,秦瓊就忙于應酬各路朋友,羅成也里里外外地幫忙,兩個人竟是沒有再親近過。此時,小角落里,唇齒相依,感覺竟是幾乎同那一晚一樣的美好。但不管怎樣,這兒總不是地方。羅成本來也只是淘氣鬧著玩,于是在秦瓊眼睛亂竄的時候也就放開了他。秦瓊嗔道:“表弟!光天化日的來來往往還這么多人,你膽子也太大了?!?/br>羅成委屈道:“我以為不讓舅母知道就好了,原來表哥還怕別人看到???”秦瓊哭笑不得,在他額頭上彈了一指,道:“進去了!”走了半步又退回來,道:“我晚上想集結大家拜個把子,如果拜了,日后官匪就不分了。你要是不愿意,到時候就找機會先走?!?/br>羅成道:“我當然要拜!說了要跟你在一起,別想踢開我!”秦瓊道:“那萬一我們有一天要起事……”羅成道:“楊廣暴虐,你要起事,我就陪你起事?!?/br>看秦瓊還一臉猶豫,羅成又道:“再說了,我看那王君可、柴紹、王伯當、謝映登都不錯,多認幾個哥哥,我父王怕也是愿意的呢。你趕快進去吧,出來這么久,舅母要發現了!”秦瓊一聽他提母親,也顧不得那許多,回身進了院子。到了晚上,賈柳樓再擺宴。秦瓊端著酒壺轉了一圈挨個兒敬過,算是謝席。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只見徐懋功起身道:“諸位兄弟,我說兩句。要不是老太太這六十正壽,咱們山南海北,河東河西的,真不知何時才能歡聚一堂。這有道是,千里有緣來相會。我冒昧提個議,既然大家意氣相投,何不效仿桃園結義,結為異姓兄弟呢?”秦瓊道:“誒,這是個好提議。單二弟,你看如何?”他知道單雄信是個最心熱的,況且在場的很多人都以他為大,只要他點頭,這事兒十有八\九也就成了。單雄信果然立馬站起身,道:“我看當然好!千載難逢的機會,怎么能錯過?我同意。眾位兄弟,有不樂意的嗎?”眾人一聽,即使心里有小九九的,也不好表現出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贊成。徐懋功便叫小二列好香案,擺上供品,燃起香燭。他領先跪在案前,說道:“今有徐懋功……”魏征緊跟著跪下,道:“魏征……”接下去大伙漸次跪下,各報姓名。最后還是徐懋功道:“……我等四十六人,意氣相投,于山東歷城賈柳樓,歃血為盟,義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有異心,人神共鑒?!?/br>說罷帶大家一齊磕頭。歃血。各敘年庚。魏征最長,便排行老大,秦瓊行二,徐懋功行三,程咬金行四,單雄信行五,王君可老六,尤俊達行七,王伯當行八……柴紹排四十五,羅成年紀最小,排行四十六。蘭譜寫完,當哥哥的坐下,做兄弟的挨個兒磕頭見禮。到了最后,羅成道:“諸位哥哥在上,看在我最小,要是挨個兒磕頭,一會兒非磕暈了不可。哥哥們就疼疼我,這一禮全都有啦!”說完磕了頭,也不管別人同不同意,就起了身。柴紹虛握一拳,砸在他肩上道:“你倒會偷懶,有這好主意怎么不早說?”羅成笑道:“早說了,哪兒去看你磕四十四個頭去?”這四十六友拜了兄弟,秦瓊吩咐重整杯盤,再上酒菜,大家邊聊邊喝,歡天喜地。卻見樓下噔噔噔跑上來一個人。羅成眼尖,道:“秦安大哥,您不是在家里照顧街坊鄰居么?怎么也來了?”秦安道:“二弟,靠山王派人來請,讓帶著龍簽、龍票,火速去見?!?/br>在座的都大吃一驚,這邊剛結拜,靠山王就來了,卻不知又有什么事?====================作者有話要說:好忙好忙好忙~~~38第三十七章難得再生一世,羅成本來以為自己是鐵定不愿意再次扯進天下紛爭之中的。尤其是在北平府的那兩年,雖然表哥鐵了心不肯接受兩個人的感情,但那種閑得發慌互相打趣的感覺,還是讓羅成倍感幸福。但后來,眼看著一件件事兒順著上一世的腳本挨個上演,羅成也知道,這表哥胸懷大志又交友廣泛,遇上這樣的亂世,怎么可能不想去分一杯羹?更何況,自私一點去想,若不摻和進亂局,家庭的反對也便成為兩個人在一起的最大阻力。終日糾結于雞毛蒜皮的瑣事和父母的壓力之中,也并不是他所愿。所以當秦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