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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也不算墮了你祖上的名頭,那個觀止,是你的徒弟?”“正是?!?/br>“啊,怪不得他敢半年不到,就又來考取四級藥劑師資格證,看來你們蘇家后繼有人啊?!?/br>☆、第70章亂局初現目送師徒兩個離去的背影,柴老的眸中精光一閃,盡管他在前臺,但他卻是帝都藥劑管理協會的負責人,發生在這里的大小事情,只要他想知道,就能無一不知!下班的時候,丁翰墨從樓上下來,看到柴老罕見地還留在前臺看著資料發呆,他有些好奇,這老頭一向迷迷糊糊的,每天過得樂樂呵呵,難得會為什么事情煩惱,莫非是獸潮,不像啊,以柴老的年紀,已經經歷過一次獸潮了,何況以他的身份,又無兒無女的,不應該為獸潮擔憂才是。丁翰墨是帝都藥劑師管理協會的老員工,在柴老手底下工作了幾十年,兩人還算熟稔,好奇心一上來,丁翰墨探頭過去,想一看究竟。柴老老當益壯,覺察到有人,眼疾手快地把手中的報告收起來,說道:“小丁,注意紀律哈!”“行,不看就不看。柴老,您還是早些回家吧,最近亂?!倍『材闷獾匦π?,他瞄了一眼,猜到這多半是哪個來考級的人的成績,以前柴老也不在意,隨便他們怎么看,不知道今天怎么轉了性子。“怕什么啊,更亂的又不是沒見過,”柴老毫不在意地擺擺手,他實力在那里,沒長眼睛敢來惹他的也沒幾個,“倒是你,早點回去吧?!?/br>“行,那我先走了,我家那位在外面等我,您小心點?!倍『材珓窳艘痪?,知道他說的也是實情,便沒再管,反正柴老拳頭硬著,要是有不長眼的宵小膽敢冒犯,正好為民除害了。說完,丁翰墨向門外走去,獸潮即將爆發,到處人心惶惶,他家那位不放心,老早就發了通訊,說要來接他下班,估計已經在外面等了很久了,想到那個沒耐性的男人,丁翰墨眼睛彎了彎,身上的氣質更溫和。“哎,小丁——”還沒等丁翰墨跨出大門,柴老遲疑地叫住了他,“你記得觀止嗎?”觀止?丁翰墨停住了腳步,不明白柴老為什么問這個問題,盡管這樣想,他腦海中還是迅速浮現出那個長得格外好的年輕人,他真有點印象,畢竟那么年輕就能過來考三級藥劑師資格證的人不多,帝都就更少,何況那個觀止還長得那么讓人過目不忘。“有點印象,怎么了?”“嗯,沒事,就是突然想到了那個年輕人?!痹挼阶爝?,柴老頓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他擺擺手,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過去。丁翰墨也沒多想,再次跟柴老道別,然后出門,走出大門的時候,他隱隱約約聽到柴老嘟囔了一句,“我們藥劑師的天空就要冉冉升起一顆巨星了??!”丁翰墨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沒回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徑直離開了,藥劑師的天空上,璀璨明星還少嗎?看著丁翰墨的背影離去,柴老垂首盯著手中的資料,那的確是一個來考藥劑師資格證的人的成績報告,這個報告不是別人的,正是觀止的。報告上面整整齊齊地打印出來觀止的藥劑分數——9.4分,這個分數優秀是優秀,但的確算不上太高,幫觀止測試的藥劑師也沒太在意,因為他根本沒看到觀止完整的資料。柴老不一樣,手中掌握觀止大部分資料的柴老清楚地知道,這個新出爐的年輕的四級藥劑師,現在才二十歲!而半年前,他才過來把一二三級的藥劑師資格證考完,這是什么樣的天賦?!半年時間,從初級藥劑師成為中級藥劑師,要不是他親眼所見,他是怎么樣也不會相信的,何況這只是一個只有四級魂力的小家伙!柴老輕輕嘆了口氣,把觀止的相關資料封存起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觀止并不知道他的資料給柴老帶來了巨大的震撼,也不知道柴老在背后封存了他的資料,給了這個年輕的后輩力所能及的保護,畢竟有一些心術不正的人喜歡阻撓或扼殺天才,他現在正沉浸在四級藥劑師的喜悅中。結果剛剛到家,褚言一邊行色匆匆地往外走,一邊給人發通訊,看到觀止進來,他抬手掐掉便攜通訊。觀止難得心有靈犀地摸出通訊器來一看,這果然是發給自己的。“怎么了?”看著褚言嚴峻的神色,觀止擔心地迎上去,不解地問道,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沖淡了心中的喜悅。“褚家在邊界的商行遭到了打砸搶,我父親和大哥在那邊,我現在要緊急過去,乖,你跟著你師父在家里,局勢混亂,不要到處跑?!闭f完,他一把拉過觀止,親了親他的額頭,看著他驚慌的眼睛沉聲安慰:“別擔心,我是九級魂師,沒事的?!?/br>說著他轉向后面進來的蘇論千:“論千,觀止就交給你,你們注意安全!”蘇論千聞言也沒多問,沉穩地對他點點頭,應下,“你去吧,我在這,沒事的?!?/br>褚言牽動嘴角,最終還是沒能成功地露出一個笑容來,他的老父在邊界,現在興許已經陷入了危險之中,他心里亂糟糟的,實在沒什么心情。觀止第一次覺得這個時空跟自己有那么深切的關系,他無力地揪著褚言的衣袖,轉瞬又放下了,這個時候,褚言必須去,他沒理由去勸阻,可是心里充滿著巨大的迷茫。觀止現在成為了這個時空的一員,在禍及人類生存的大災大難中,他才明白人是多么地輕忽,哪怕權勢滔天,也抵不過命運之神一眼,平日里再怎么身居高位,在這種大事面前也無濟于事。“走了?!瘪已赃€想說些什么,褚惜已經帶著一身寒氣站在了門口,這個青年,觀止初次見他的時候,覺得他是一把出鞘的劍,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銳利的冷光,而現在,他的鋒利裹藏在內里,整個人還是冷冷的,卻多了一份堅毅,一份擔當。他被時光漸漸打磨出來了,更被世事漸漸打磨出來。褚言回身用力抱了一下觀止,頭也不回地跟著褚言出去了,他的老父,他的大哥,統統都在邊界,他們一秒鐘都不能耽擱。有時候,只有到了大災大難的時候,人平日深藏在骨子里的東西才會浮現,遮住往日的一些淺薄,觀止從窗戶中看著褚家的兩個男人行色匆匆地上了車,從背影看,挺拔的黑色身影下竟然藏著一絲凝重。觀止視線觸及更遠處的天空,那里黃云萬里,倦鳥高飛,整個天空呈現出一種奇異的蕭索,又是一年冬天了。“沒事的?!辈恢裁磿r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