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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凌厲的盯著那個蠻人,而那蠻人力大無窮,很快一拳掃了過來。 那一拳掃過,幾乎帶著呼呼風聲,封云霓看得膽戰心驚,不由得高呵一聲,“宇文將軍小心,只是智取呀!” “曉得!”宇文將軍應了一聲,突然腳尖點地凌空泛起,讓那蠻人一拳落空。 好樣的!封云霓在心中吶喊,卻見數道凌厲的目光朝她射了過來。封云霓趕緊低下了頭,畢竟她只是一個家眷,不該這樣太引人注目的。 而殿宇中央,宇文將軍和那蠻人已經正式進入了比拼,宇文將軍靈活如魚,蠻人力大無邊,一時間,難分伯仲。 然而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宇文將軍變得更加吃力起來,他的體力遠遠不如那蠻人的一半多。 果然,猝不及防,蠻人一拳頭打在了宇文將軍的胸口,將宇文將軍打飛了兩米開外。 在場的人全部屏住了呼吸,而耶律雪伊卻是振臂高呼,“好樣的,我的勇士!”說話間,視線掃過封云霓,無限得意。 這還是封云霓進京城之后,見過的最囂張跋扈的人,連平日里玉公主都知道什么叫做禮儀。 封云霓輕輕哼了一聲,“蠻人,果然就是蠻人!” 宇文將軍摔倒在地上,掙扎著起身,可那蠻人根本不給宇文將軍機會起來就要一腳踏上他的胸口。 蠻人力氣太大,那一腳下去,宇文將軍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 柏崇一下子站了起來,敲響了銅鑼,“比試結束,塞北國勝!” “不可以!”宇文將軍捶胸頓足,神情懊惱,對著柏崇道:“柏大人,我還沒有認輸,不算數!” 柏崇對他搖搖頭,示意不認輸他就會身受重傷,那樣不僅塞北國更加囂張,他的生命也會受到威脅。 宇文將軍明白柏崇眼里的意思,可是就這么輸給那個蠻人,他怎么甘心,他只能不甘不愿的站起來,對蠻人作揖,“我輸了?!?/br> “哈哈哈!”耶律雪伊哈哈大笑,“輸了,居然輸了,剛剛不是還很囂張嗎!” 宇文將軍的臉色慘白,這耶律雪伊也太過分了,簡直一點禮數不懂!他忍了又忍,卻突然又聽到對面那蠻子哇啦哇啦的一通怪叫。 “什么東西?” “哈哈哈!”耶律雪伊又笑了起來,“我們的勇士在說,真是不堪一擊,并且在我們塞北,比武失敗的人要向勝利的人下跪,表示佩服對方的武力!” 耶律雪伊這話一出,群臣都有些惱了,什么玩意,居然還要下跪,這真是欺人太甚。 “怎么?你不敢嗎?”耶律雪伊走到殿宇中央,狂傲地斜視著宇文將軍。 “算了,不過只是一個小小比試,何必較真呢?”皇上干笑兩聲,希望能為宇文將軍開脫過去。 “皇上這話說得實在是偏頗了吧?!币裳┮敛凰?,“比試武力,就要愿賭服輸,現在耍賴,傳出去真是大燕皇朝的笑話!” “好,好,算你們狠,我下跪就是?!?/br> 宇文將軍不想讓皇上為難,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很快又起身淹沒進人群里。 耶律戈就這樣看著這一幕過分事情發生,最后還十分得意的對群臣道:“諸位作證,第一場比試是我塞北國勝?!?/br> “當然!”柏崇在耶律戈的話音落下后,瞬間起身,“那么是不是意味著,第二場比試要開始了?” “自然是這樣,我們就聽取這位大人的建議,第二場比文采?!?/br> 柏崇勾勾唇角,“記得就好?!?/br> 說話間,他走到了殿宇中央,“那么第二場,就由本官來比試吧?不知道塞北國要派出哪個人呢?” “我們……”耶律戈遲疑了一下,目光掠過身后的所有隨從,似乎塞北國確實沒有什么文采出眾的人。 柏崇輕笑,他就知道。 “既然耶律王子找不到人選,不如自己下場吧?!卑爻鐡P聲說道,“并且本官覺得剛耶律公主講得很對,比試就要愿賭服輸。希望第二場的輸家也必須向第二場的贏家下跪?!?/br> 柏崇此話一出,群臣大喜,誰不知道柏崇的文采可以說得上的全國第一。 那全國狀元郎可不是誰都當得起的。 “你……”耶律雪伊咬牙,瞪向柏崇,“你也太過分了,我哥哥乃是塞北國的王子殿下,怎么可以向你下跪!” “這么說,耶律公主這是認輸了?”柏崇瞬間反擊。 “我……我沒有認輸!”耶律雪伊結巴了半晌,最后看向了耶律戈,“哥哥,怎么辦?我們——” 耶律戈的神色也不大好了,畢竟面對的是狀元郎柏崇,他跟他比試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要怪,就要怪剛剛雪伊太囂張,這會竟然讓柏崇抓住了把柄! “呵呵呵——”皇上悠長的笑聲從殿宇上方傳來,他瞇著眼睛笑道:“柏崇啊,你這樣可是不對啊,你這不是有仗勢欺人的嫌疑嗎?朕看還是算了,你就放耶律王子一馬吧?!?/br> 耶律王子一下子惱了,“哼,不用放,本王子愿賭服輸,柏崇,你且放馬過來?!?/br> 柏崇無比輕松,坐在椅上,“鳳落梧桐梧落鳳,請耶律王子對下聯?!?/br> 柏崇這邊輕而易舉出了上聯,對面那耶律王子卻瞠目結舌,根本對不成句子出來,“我——風——風打雨來雨打風——” “哈哈哈!” 耶律王子的下聯一出,群臣幾乎笑瘋了,紛紛嘲笑起來。連封云霓這個對于古文一竅不通的人都忍不住不笑。 那雨打風是什么鬼玩意? “你們,你們不要笑了!”耶律雪伊氣得臉色發青,大聲呼喊。 柏崇面色淡然輕輕道:,“那么不如請耶律王子出題吧?” 耶律戈,咬緊了牙關,絞盡腦汁,念出了自己老師教過的唯一一句,“不,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br> 柏崇歪歪頭,似乎連思考都不曾思考,便說道,“不臨深澗,不曉地之厚?!?/br> 這般對答如流,讓朝臣們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而耶律戈的臉色卻瞬間白如紙,比剛剛的宇文將軍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玉公主這時候又非常是時候的站了出來,“哎,剛剛雪伊公主說什么來著,是不是是生活倏地人必須向贏的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