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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榜題名時,柏崇排在第一個。 狀元郎柏崇,一下子成了炙熱的討論話題,況且柏崇還是連中三元? 本來安靜的宅子,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周陵也如愿以償,得了探花。請求了皇帝之后,這個探花竟然早在下個月回去青城。大家都不知道周陵是怎么說服皇帝的。 只有柏崇知道,那廝是以青城其實是出了前二名,一個留在京城效忠皇帝,無愧國家,一個回到故鄉無愧鄉里。 于是皇上竟然破例同意了,柏崇自然是沒得反對。 而柏崇,自然是進了翰林院。 前三甲,都是要進翰林院的。這又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作為狀元,柏崇受了翰林六品修撰,雖然暫時職位不高,但是接近皇帝,飛黃騰達的幾率一點也不低。 柏崇并沒有驕傲,這一切,他知道都是他的努力。 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再給封云霓一個盛大的婚禮。 自從金榜下來之后,這件事就一直在籌備,柏崇終于覺得自己對封云霓有所交代了。 他沒有讓封云霓失望,皇帝在封賞的時候賜了不少黃金,足夠柏崇舉報一個最華美的婚禮。 他現在再也不愿意委屈封云霓半分,邀請了許多京城里的人,當然,還有葉扶和晴月等人,也從各地趕回來了。 整個京城仿佛都在為柏崇和封云霓的這個婚禮喝彩,畢竟是狀元郎娶親。而且得知了封云霓是柏崇落魄時候娶的妻子,更是成為了坊間的佳話。 鳳冠霞衣,紅綢百里。 炫目的喜慶,鮮花和祝福組成了這一場浩大的婚禮。封云霓從自己買下的那條街,坐著隨著柏崇來接她的花轎,繞了大半個京城,才到了府門口。 所有人都見證了這場婚禮,封云霓和柏崇亦是沉醉在幸福中。 到了夜晚,終于落幕。 紅燭映照著封云霓一張美麗的臉頰,柏崇握著封云霓的手,抑制不住地道:“娘子,我終于履行了自己對你一半的承諾?!?/br> 封云霓淺笑嫣然:“另一半呢?” “吾必定獨愛吾妻一人一生一世,娘子,你可愿意伴我一生一世?” 這句話,十分相似現代教堂里神父的問話。 封云霓思緒回到了最初,游蕩到兩人一起度過的所有時光,她一直都愿意,從來沒有后悔過。 以后也不會后悔。 “我愿意,阿崇?!?/br> “娘子,我心悅你?!?/br> “阿崇,我也心悅你!” 再沒有多余的話,兩人深情地凝視著對方,彼此都成了對方眼里最美的風景。 一夜情動。 新婚燕爾,連續三五日都是耳鬢廝磨,良人就在眼前,誰又還控制得住那情緒。 過了幾日,封云霓好話說了許多遍,那才得了柏崇的應允,讓她去鋪子里看上幾眼,不過柏崇仍舊是跟著。 夫妻二人坐在馬車里,又是少不了的情話綿綿。 倘若世間的情話能夠讓這二人說盡了,那估計才會休止。 封云霓下了馬車,柏崇緊跟著自己的娘子,兩人進了店鋪內,封云霓和柏崇同那看管的掌事談論了一番之后,兩人方才又離開了這家店鋪。 剛進馬車,封云霓就忍不住道:“這掌事必定有事情瞞著我們二人?!?/br> 柏崇神色如常,道:“正是如此,不過現在沒有證據,倒是不好去怪罪這位?!?/br> 但是兩人豈是愚昧之人?因此都已經察覺出了那些許的不對之處。 現在若是封云霓自己住在店鋪里面,倒是容易打草驚蛇,想到這里,只得暫時離開。 但是又該如何對付這件事情呢? 封云霓想了想,道:“我的意思是從賬目上找到線索,畢竟有東西苗頭,都會在賬目上無問題?!?/br> “但是你確定他們給你的賬本就是真的么?” 柏崇的擔憂不無道理,但是若是不查看一番,封云霓總有些不踏實。 封云霓把賬本放在一旁,道:“阿崇,你信我,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都需要記錄,所以這記錄上,才是最容易找到問題的?!?/br> 柏崇點頭應了,他的妻子的智慧,他是看著的,因此比誰都明白。 這時候,封云霓的腦海中卻又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像。一個衣著尊貴的男人,手里拿著賬本和算盤,正在迅速地計算著。 封云霓一陣激動。 每次找到腦海中影像上面的人,做事必定是要比以前順利得多。所以封云霓立刻明白,要找到這個人,或許才能真正的發現店鋪出現的問題。 雖然她一個金融系高材生有些不服,但是她有種預感,這個男人,要比她厲害的多。 第四十章赴宴 所以,想要讓這個男人為她所用,應該也難得多吧? 之后的日子里,封云霓接到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宴會的請柬。 其實封云霓早就知道,這些早晚是會發生的,不過她對這些無聊的應酬實在是提不起興致來。 于是,能推辭的全都推辭了,不能推辭的就到了只打個照面,能早點回來就早點回來。其實,宴會上免不了的是要遇到之前鬧了不愉快的一些人,所以是十分尷尬的。 只是這日,卻是丞相府的夫人做主的宴會。 這朝堂上,前堂是當官的男人們做主,但是這后院的事情,那就必須得女子當家了。 丞相夫人的邀請,這不赴宴的話,怎么也是不合規矩的。 若是惹到了丞相夫人,自然等于在給柏崇加一個障礙。 因此,封云霓細細的收拾了一番之后,去往丞相府。 天氣倒是風和日麗,晚春的時節,不涼不熱,封云霓并不熟知這相府夫人的真實性子,因為在外傳的,一般都是些客氣話。 不過,她覺得,只要是自己的禮數周到,不被挑到毛病便可。 她本無意這后府中的各種交際。 到了相府,拜見了做主的相府夫人之后。封云霓便依著規矩乖乖地坐到了自己該坐的位置,她不好結交在場的閨秀夫人,自然不必費心去討別人說話去。 不過不知為何,話題卻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