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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來說只好不壞,畢竟你也不想看著自己父輩打下來的基業在你這一輩毀掉吧。"宋澤彬已無翻身之能,宋氏也落入鐘旻之手,再從他那里拿下三分之一股份不過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商場上雖然手段要足夠狠,但同時也要盡量利用每個人的長處,宋澤彬雖然這次大敗而歸,但并非一無是處,至少他的人脈和對宋氏的熟稔依然很有用處。這些事情,鐘旻未必看得一清二楚,而陸知處旁觀者清,又以律師特有的犀利眼光來分析每一件事情,也因此他和鐘旻才能配合得如此游刃有余,外界驚嘆于他們的合作無間,即使不知道他們之間更深一層的曖昧,也會為兩人的默契而艷羨。宋澤彬沉默半晌,內心激烈漸趨平靜。"我答應。"他不是愚蠢之極的人,至少還知道如果再一意孤行,只怕最后連一分錢都得不到。"還有一件事,"他欲言又止,仿佛在斟酌,經過方才巨變,宋澤彬似乎不得不小心翼翼起來。"殺人犯的事,是有人告訴我的。"那邊兩人相視一眼,鐘旻問道:"誰?""是個匿名電話,聲音也經過處理了,他說得信誓旦旦,還要我去查證,不然我也不會......"話語戛然而止,他沒有說下去,但示好的意思已明白無誤地表露出來,這樣一來,這兩人就不會遷怒到他頭上。陸知處輕輕皺眉,似乎陷入思索之中,連宋澤彬離開都不知道,直至鐘旻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想什么?"他凝神苦思的模樣有種毫無防備的松懈,連鐘旻也從沒見過他出現如此近似于苦惱的神色,他不認為他是在思考那個匿名電話的主人是誰。"我在過濾最有可能打那個電話的人的名單,只是我不明白,這件事到底是針對我個人,還是針對榮華的?"鐘旻沉聲道:"針對你,也就是針對榮華。"陸知處看了他一眼,沉吟道:"如果對方不善罷甘休,只怕會給榮華帶來不小的麻煩。"鐘旻挑眉,似笑非笑,幾近試探。"那你要我怎么做?"回答他的是暫時的靜默,片刻之后,那人抬起頭,一字一頓。"棄、卒、保、車。"仿佛被他目光中那種奇異的堅定震住,鐘旻沒想到他真的不惜說出這么決絕不給自己半點后路的話,深吸了口氣,才緩緩道:"你以前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自從陸知處加入榮華之后,他就用盡手段將他以前的檔案消去了,之前鐘老爺子神通廣大能夠挖出來并不稀奇,他也必定不會到處宣揚,但還有其他人會以此相要挾,這就引人深思了。他沒有正面答復自己,陸知處也不再追問,剛才沉重窒悶的話題仿佛風過水面,彈指無痕。"初出道時,接過幾樁案子,自然也得罪過人,但一切隨著我入獄這些年已被隱沒得差不多了,對方想下手的話應該不會等到現在。"陸知處的話顯得輕描淡寫,但鐘旻曾經去查過,陸口中所謂的幾樁案子中就包括親手把幾個市長級的貪官送入監牢,替一個本被判死刑的犯人翻案,令他無罪釋放,單這兩件官司就鬧得滿城風雨,也令他萬眾矚目了,初出茅廬就有這樣的成就固然讓人欣羨,但同時也肯定得罪了不少人,何況他心知以這人的性格,剛做律師那會必定是意氣風發鋒芒畢露的,這足以引來有心人的妒忌和陷害。若不是因為當年那件事而入獄,陸知處的成績必定不止于此,但也因為這樣的歷練,使他變得像現在更為成熟穩重,思慮周到。"真想看看你以前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心這樣想,不自覺便脫口而出。陸知處嘴角噙著一抹淡笑,"倒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學法律的人骨子里總會有種自以為是的正義感,不撞南山不回頭。""那現在呢?"他聳肩,"老板您看呢?"鐘旻哼笑一聲,"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腐敗。"陸知處大笑,"對極,近墨者黑,這也是沒辦法的!"這張嘴太過犀利,總要處處占人便宜!鐘旻由得他笑得張狂,手一伸揪住他的領帶,微微前傾順勢貼上那張染了淡淡煙草味的薄唇。"喂......"任他輾轉吮吻,舌頭似要將他體內的一切卷走,轉眼間如狂風暴雨,連牙齦齒縫也被認認真真地掃過一遍,這樣的挑逗之下,沒有人能維持冷靜的,陸知處氣息開始不穩,勉強將兩人貼合的身體拉開一點距離,雙眼微瞇,卻是在瞪著對方。"這里是公司。""而我是老板。"鐘旻流暢無比地接下去,手已經開始拉扯起他的領帶,另一只手則順著腰線蜿蜒下去,在極富彈性的臀部上流連忘返,勾畫出中間那條被西裝布料覆蓋著的,筆直往下的淺溝,甚至模仿著某種動作輕輕插刺,引人遐思。切,這家伙真他媽不分時間地點了,自己當初怎么會認為他冷傲不可接近的!外面的人沒有老板許可是絕不會貿然闖入的,而且會議室的玻璃是可以讓里面清楚看見外面一切而外面卻無法窺視里面的特制落地玻璃,這種視線很快化作微帶心驚的刺激,讓激情倍增。西裝外套已被完全剝去,襯衫也扯下大半,露出麥色胸膛,肌rou因微微出汗而更顯滑膩,鐘旻俯身,將胸前那枚突起含在口中輕輕地嚙咬拉扯,極盡挑逗。"夠了......"陸知處咬牙忍耐,輕扯住他的頭發。"難道你真想在這里做......""不用擔心,隔壁辦公室里有浴室,足夠滿足你徹底清潔的欲望。"鐘旻低低笑道,他知道陸知處有潔癖,所以故意調侃。"而且,"流連胸前的牙齒轉而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低喃隨著一地的情欲流瀉出來。"這是補償,你不會忘了你昨晚有多么猛吧,弄得我現在腰還有點酸痛......"陸知處悶哼一聲,這種事情除了最初那幾次,他們都沒有刻意去計較,欲望一上來誰在上面都一樣,反正兩人已經能夠適應彼此并從中得到極致的快感,但這人居然這么快就恢復力氣而且還興致不減,就由不得他不佩服了。身體被壓在墻上,深入體內的灼熱器官幾乎要與他融為一體,陸知處仰起頭,眉間緊蹙,喉結微微顫動,那種疼痛中帶著一絲快感的感覺紛涌過來,排山倒海般地仿佛要摧殘盡他的意志,腦海中來回激蕩的,也只是對方的喘息聲,前端的欲望掌握在對方手里taonong摩挲著,裸露的胸膛與鐘旻還穿著襯衫的上身相摩擦,光滑的布料帶來一種別樣的刺激,剛才因為痛楚而抓住鐘旻后肩的手此刻也改為探入那襯衫下擺,彼此的體溫滲透過來,又侵入彼此。而鐘旻幾乎要咬緊牙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