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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你這情緒不穩定,你們又是愛人,你們一旦見面,小程暴露的更快,是我同意小程去的,我要對他的安全負責任!”許傳風現在腦子被程雙氣得已經昏了,神志不清,他真的不明白,程雙為什么一口咬死了他的愛名不正言不順呢,理智已經完全被情緒所掌控,他忽然一個激勁,一手一個把落芊織和鄭諺拎了起來,“你們搞過對象,你們告訴我,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么一拎,好險沒把落芊織和鄭諺直接頭碰頭撞傻了,落芊織本身心里就難受,只是一言不發,鄭諺卻受不了了,手刨腳蹬,“許傳風你放我下來,你要勒死我??!”“許隊,”始終一言不發的于深燭悄然開了口,“這感情的事每個人和每個人的不一樣,小程認為的是小程認為的,芊織鄭諺認為的和他不一樣,你就是把他倆拎噠死,也不管用啊?!?/br>許傳風把鄭諺和落芊織撒手的一瞬間,整個人也xiele氣一般,眼淚從眼眶中飚了出來,而后,咕咚一聲,暈了過去。“許隊,傳風,醒醒!”眾人又是一陣七手八腳的忙亂,忽而鄧依依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一張紙條飄然而下。“依依,我不想攻破你了,我們本就是一樣的人,如果可以,你做我的聯絡員吧,知道你想去N市的。難友”鄧警花漂亮的眉眼里,忽而狠狠地沁出了淚珠子。第47章(四十六)鄧依依出發去N市作聯絡人的那一日,許傳風和落芊織吵得個不可開交。“芊織,你讓我見一面,讓我去見他一面,我去當他的聯絡人”許傳風喉嚨已經啞了,攤在地上,“619時候我是臥底,你還不相信我的經驗,我不能暴露了!他現在明顯是在胡想!”“不行,這事和619沒有可比性!”落芊織素著一張臉,眉眼堅定,“619時候和你聯絡的是我,這次是小程,這能一樣嗎?!我退一萬步講,你受過專業訓練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小程他能嗎?”落芊織一步不退,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她放程雙走的,她要對程雙負責。連康揚都驚了一跳,落芊織的口氣,冷靜到冷血,鄭諺卻發現,她的眼角紅了,一跳一跳,微微地。“芊芊,別著急?!编嵵V就著她的手指,揉了揉指腹。許傳風就這么坐在辦公室的地上,直坐到黃昏,于深燭昨日的話也在他腦子里繞了好幾圈,程雙想的是程雙想的,不能用落芊織、鄭諺、康揚、鄧依依來代換,每個人在愛情里的擔憂,都是獨一無二,不可復制的。情緒,也是最瞬息萬變的東西。他對程雙的感情,他始終是最明白的,卻從未嘗試著能用語言來抽絲剝繭。是怎么樣的呢?與程雙闊別的五年多,他的身邊并不乏追求者,但他始終難以對另外的人青眼有加,拋開職業等因素,他總覺得,不知何年何月已經走過了一段再難為水的滄海,從此此生,除卻巫山不是云。但在每日人聲鼎沸中,他又記不起,是何時遇見了滄海,那記憶,淺得像個自己臆想出的并不存在的夢境,而今才知,那是他的櫻花鈴清脆,是他心內暮靄高原的梵唱,是他的小雙,穿過了七年的煙塵在等他。最初關于內心溫潮滌過的沉沉言語,關于溫情的最初記憶,年歲里化成了愛的模樣,真巧,與他的小雙一樣。唯一的差別,許隊的溫沉,程雙的孤絕,僅此而已。“芊織,那......”許傳風就著桌子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上的灰塵,“讓依依帶個字條給他,這行嘛?”“這還行?!甭滠房椝闪丝?。鄧依依是在許傳風、落芊織、鄭諺和康揚之前的一日去N市,這一天許驛和邊晴秋拿著一個簡單的袋子,理了一些日常的衣物,送來給許傳風。“傳風,拿些氣度出來,別輸給咱家小程?!痹S驛攬著兒子的肩,仿佛是至交契闊一般的談話,并不若父子。邊晴秋顯然更感性,一手攬著鄧依依,一手拉著落芊織,說著你們可要照顧好自己啊,好容易騰出空來才對許傳風說,“傳風,爸爸mama也沒什么能幫你們的,我知道鳳星不到半個月就高考了,我們一定會幫你們瞞好她的?!?/br>而后她一眼又看見了鄧依依,“依依,芊織,陌兒那邊我也會瞞著的,你們放心工作去吧?!?/br>“依依,小心!”鄭諺和落芊織送她到門外,她卻笑得意氣風發。“傳風的?!编嵵V把字條遞到她手里。“小雙,我支持你的決定,好好的,我們戰場上再見。另外,我對你不是因憐生愛,而是因愛生憐,第一次喜歡你就是第一面見你,而今才知道而已。隊長”是一封程雙爛熟于胸的莫爾斯電碼寫成的紙條。“噗!”鄧依依笑了,“我死不了,放心吧,你看我粉的這一對對CP都成了,鄭諺落芊織,許傳風程雙,就可見我運氣多好!”她轉身,忽而冥冥之中仿若有一個聲音,另外一些事情也會在此行塵埃落定。學法律的程雙,果然有著非同尋常的記憶力,并且有著一般文科生所不具備的空間感,在毒xue住的這幾日,已經能夠用蔬菜汁液將建筑結構,房間拐角畫了一張很是詳盡的草圖,在今日接頭的時候交給了打扮成前來送煙酒的送貨員鄧依依。從今天開始,便不能再進食,只能喝極少量的水,是不然胃腸的蠕動和胃酸的腐蝕,一旦外部包裝破損,販運的毒品就會前功盡棄,這是販毒者的計謀。周圍有的受不了這個苦的小青年已經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那個帶著孩子的婦女盡量讓頭靠著墻,避免猙獰的表情被孩子看見,嚇著孩子。程雙溫柔地執起了那個小孩的手,輕輕地蓋住了孩子的眼睛。他的手劃過依依剛剛遞給他的面巾紙,捱著腹中一陣陣針扎一般細細密密的疼痛,就著月色,看清了紙上的字跡,“小雙,我支持你的決定,好好的,我們戰場上再見。另外,我對你不是因憐生愛,而是因愛生憐,第一次喜歡你就是第一面見你,而今才知道而已。隊長”他的細瘦指尖劃過“隊長”兩個字,朦朧的夏月將他的面目映得極其充盈,彎如新月的眉,和墨色的含了淚的眼眸。他的唇角漾開了一個如新月一樣的笑。他們被排成一列地被送往開向國境線的車子的時候,透過玻璃,程雙隱約看見一道影子,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男人的臉,與周遭的毒販子都不一樣,清雋溫和,身姿卻是鋼鐵一樣的硬朗,那人在說著,“秦爺,您這幾天就好好住在這,弟兄們,好好款待秦爺!”程雙腦中忽而一閃,雖然在臨行前落芊織和鄭諺已經幫他事無巨細地分析過可能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