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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了幾句話”、“我什么別的也不做”的反復保證都被他自己吃下去了。滿腦子只剩下干柴烈火,可現在分明兩個人都是濕漉漉的。忽然,魏無羨嗷了一聲,分開唇,道:“藍湛!你怎么跟狗似的,又咬人?”對他不合時宜的輕微不滿,藍忘機的回答是一口咬上他的下巴,魏無羨最怕這樣了,眉尖微微一蹙,作為報復,伸下一只手,在他剛才撩過一次的部位上又揉了一把。藍忘機臉色驟變,魏無羨笑著喘了幾口氣,道:“怎么樣,疼不疼,生氣沒?生氣吧!來報復我啊?!?/br>語氣里滿滿都是有恃無恐的興奮,說完還啄了一下藍忘機的嘴角,將自己已經濕透的上衣一把脫了下來。藍忘機的皮膚燙得像是整個人都要著火了,一手牢牢箍住他的腰,另一手在木桶邊緣一拍。四分五裂。房間里登時一地狼藉,慘不忍睹。兩人卻全然顧不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藍忘機幾乎是提著魏無羨,把他扔到了榻上。魏無羨才支起一點上半身,立刻被他壓了回去,動作兇悍至極,全然不像是那個雅正知禮的含光君。魏無羨被撞得背部一痛,叫了兩聲,藍忘機微微一滯。魏無羨立刻翻身而起,將他反撲在榻上,盡全力壓住,在他耳邊道:“看不出來,你這人在床上這么兇……”☆、第98章恨生第二十一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說了今天干不成啦,所以才先放了番外啊。說過不虐不糾結不折騰!所以不要擔心,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馬上就說開互通心意了?。?!看本part標題!已經開始打瑤妹了,我說瑤妹是被他們閃死的你們信嘛?。?!唇邊的耳垂瑩白如玉,魏無羨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小口,軟軟的,涼涼的,咬完之后含住輕輕吮吸了一下,藍忘機扳著他雙肩的十指驟然收緊。他手上力道奇大無比,魏無羨登時被他捏得“嘶”了一聲,側首去看自己肩頭,已然留下五道鮮紅的指印。見狀,魏無羨將一條大腿插進藍忘機雙腿中間頂了頂,佯作威脅道:“兇什么兇,你小心我……”藍忘機倏地把手伸向魏無羨的腰間,要解他的腰帶。魏無羨有意逗他,一把拍開,笑道:“含光君,這么性急?”不知是不是錯覺,藍忘機的眼睛似乎都爬滿了血絲,隱隱發紅了。他再次伸出手,魏無羨身手極快地一避,道:“又不是不脫,我自己來?!?/br>說完果然自己把腰帶解了,一并除了下身衣物,光溜溜地壓向藍忘機。兩人都赤著身體,肌膚貼著肌膚摩挲,彼此親密無間地輾轉著頭部接吻。魏無羨左手按住藍忘機的后頸,不讓他分開哪怕是一點縫隙,在他嘴唇上撕咬琢磨,右手則順著藍忘機背部優美而有力的線條一路摸下去,摸到那些微微不平的戒鞭痕,便以指尖輕柔憐惜地撫弄片刻。藍忘機亦不遑多讓,那雙指節分明、纖長白皙的手在魏無羨周身游走了幾個來回之后,流連于腰臀一帶,在魏無羨大腿根部附近細膩的皮膚上用力地揉捏。魏無羨仿佛變成了一把琴,在這雙手底下被翻覆彈弄,可彈奏他的人卻沒有留下半分往日演奏七弦古琴時的幽雅和冷清,魏無羨發出的也不是高潔的琴音,而是肆無忌憚的歡愉呻吟。然而,藍忘機的手勁太大了,他喜歡捏的又恰恰是敏感地帶,魏無羨最初還能享受,過得一陣便被擰得又癢又痛,又酥又麻,嗆了小半口氣,移開已經紅腫得看上去火辣辣的嘴唇,胸口起伏著道:“含光君,你,你脫了衣服之后,怎么這個樣子。你擰哪兒呢,真是枉為君子?!?/br>他假意拿開了藍忘機半點也不君子的手,藍忘機低喝了一聲,聽起來十分危險。魏無羨又道:“別這樣嘛,來來,讓你擰,擰這兒?!闭f著引著藍忘機那只手,往自己身下送去,一邊低聲笑著,一邊嘀嘀咕咕地道:“愛怎么擰怎么擰,用力點兒?!?/br>飄飄然間,魏無羨覺得自己在這種事上真是有一種無師自通的下流。藍忘機埋首在魏無羨胸口,溫暖的身軀覆在他身上,魏無羨則在他發間細細親吻。除了那陣淡淡的檀香,還有一點剛剛沐浴過后的清新皂莢味。洶涌的情潮熱意間,魏無羨心內忽然一陣寧靜。他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輕輕地道:“謝謝你,藍湛?!?/br>如果重歸于世后,他這輩子沒有遇到藍忘機,魏無羨不太想想象現在的他會是什么樣子。可是,聽到這五個字后,剎那間,藍忘機整個人都僵住了。魏無羨還渾然不覺,準備再去吻他,藍忘機卻猛地坐了起來,將他推開。猝不及防被推到了木榻的另一邊,魏無羨還沒反應過來,懵懵然坐著,睜大了眼睛。藍忘機則低著頭,胸口輕輕起伏,看得出呼吸略急促。兩人沉默著坐了半晌,率先動作起來的,是藍忘機。他的臉色十分蒼白,但眼神清明至極。撿起一旁地上的一件白衣,先蓋到魏無羨身上,然后才去找自己穿的。魏無羨開口,嗓音微啞道:“……藍湛,你酒醒了?!?/br>藍忘機坐在木榻邊緣,披了件外袍,右手抹了抹自己的額頭,過了一陣,才低聲道:“……嗯?!?/br>他轉過了身,面對著屋里的滿地狼藉,背對著魏無羨。雖說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時候酒醒的,但是有一點,魏無羨可以肯定:既然酒醒之后,藍忘機現在是這個反應,這便說明,剛才的事,他并不愿意繼續下去。魏無羨此刻才突然醒悟過來,他剛才的行為有多惡劣。就算再怎么清心寡欲,藍忘機畢竟也是個正常男人,被他那樣粗暴刻意地撩撥,哪有不起火的道理。平日里最端正自律的一個人,喝醉之后卻會亂發脾氣、亂打人、胡作非為,這就說明藍忘機醉酒后的行為不受他本人控制。而自己明知這一點,卻還趁他容易擺布的時候鉆空子,故意誘導和刺激藍忘機,然后忽略藍忘機并不清醒的事實,以此為許可為所欲為。灌醉藍忘機之前他對自己作的那些“只問話不做別的”的保證,根本是自欺欺人,沒真往心里去。藍忘機的大哥藍曦臣目前還下落不明、生死難測,他卻在這種關鍵時刻這樣胡來一氣。藍忘機“嗯”了一聲之后便沒有再說一個字,可魏無羨自己一個人已經想了一大堆。他兩輩子都不知道“羞愧”這兩個字怎么寫,現在卻忽然懂了這是什么樣的一種感受。還熱辣辣腫脹著的嘴唇更加深了這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