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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多了,也就記住了的話。 既然秦朵跟村里的郎中來往密切,那她認識藥材也就足為奇,只是不知道秦朵的水平到底去到哪里,所以就只能這樣交代秦朵了。 因入藥柜時,還有抓藥的師傅把關,何掌柜也不用擔心秦朵會弄錯的藥材。 “好?!鼻囟潼c頭道。 因趙俊辰已經知道秦朵是女兒身,何掌柜在別的伙計面前也就直接喊秦朵的名字,卻沒有叫她恢復女兒身。 見趙俊辰和何掌柜都不要求她穿回女裝,秦朵也懶得換,她覺得現在身上的男裝干起活來,比女裝要來得方便。 因底細已經被趙俊辰查清楚,秦朵也就不再刻意隱瞞自己懂藥材。 上班的第一天,秦朵的唯一的感覺就是:‘懷仁藥堂’的生意簡直就是太好了,她從上午一直做到下午,除了吃飯上茅房,她就沒停過。 藥堂打烊時,秦朵渾身酸痛,腰也站不直。 “何掌柜,我今晚住哪里?”昨晚她是被軟禁,她沒有選擇的權利,但今天她已經是‘懷仁藥堂’雇傭的藥童,就不應該再住在昨天晚上的那個房間了。 吃完飯后,秦朵便問何掌柜她的住所。 “什么住哪里?”突然被秦朵這么一問,何掌柜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是我的床鋪在哪里?”看到何掌柜一臉懵圈,秦朵解釋道。 “你昨晚住哪里,今晚還是住那里???”何掌柜卻覺得秦朵的問題,問的莫名其妙。 “可是......”那里可是趙俊辰的住所,她和他孤男寡女的,不大好吧。 “沒有可是,這里沒你的事了?!焙握乒駞s是不想和她多說,直接趕人。 “何掌柜,你就不怕傳出去后,悔了東家的清譽?”她前世接受過高等教育,這具身體又剛剛才休夫,她是無所謂,就怕到時候有什么不利于趙俊辰的流言,這些人會怪到她頭上,那她就很冤了。 ☆、副作用 聽到秦朵的話,何掌柜轉頭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幾木,你是說,東家有龍陽之癖嗎?”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聽到何掌柜的話,秦朵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地說道。 現在趙俊辰可是她的老板,她才第一天上班,怎么可能說老板壞話,那不是等于在自掘墳墓嗎? “不是,就去睡你的覺,也不照照鏡子,就你一面黃肌瘦的窮小子,還想壞東家的聲譽,簡直就是不自量力?!笨吹角囟涞姆磻?,何掌柜沉聲斥道。 “你......”被何掌柜如此貶低,秦朵很是生氣,但當她低頭看到自己的男裝打扮時,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女扮男裝,而為了效果更好,她還在自己的臉上擦了黃連水,使得整張臉都成了臘黃色,加之這具身體本來就瘦弱,所以就顯得男裝打扮她成了一個面黃肌瘦的,窮苦人家的小男孩。 想到自己的裝扮,秦朵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地咽回肚子里,同時也看明白了,整個‘懷仁藥堂’只有何掌柜和趙俊辰知道她是女兒身,既然是這樣,也就不存在她所說的,會毀了趙俊辰的清譽一說。 想通的秦朵只好悻悻然地回了后院。 在門口猶豫了好久,秦朵還是沒有勇氣敲開隔壁房間的門。 雖然趙俊辰說他是個惜才的人,但是趙俊辰在得知她是女扮男裝后還肯錄用她,這一點讓秦朵感到很疑惑,她很想再找趙俊辰問個清楚,但是只要一想到趙俊辰那一張冷冰冰的俊臉,秦朵就不想再直接面對他。 想到兩人身份上的懸殊,秦朵將心中的疑惑強壓下去,不管趙俊辰是出于什么原因錄用她,現在的她急需這份工作,那她就這樣裝糊涂地做下去,一直到她認為可以離開,或是趙俊辰趕她走為止。 一夜無話到天亮,秦朵按時起床,按時開工,工作一天下來,秦朵的結論還是:‘懷仁藥堂’的生意真的是太好,她從早上就一直忙到藥堂打烊才有時間休息,就連中午吃飯,也是匆匆忙忙的。 吃過晚飯,秦朵洗漱完后,倒頭就睡。 “她睡了?”就在秦朵睡下沒多久,何掌柜來到趙俊辰的房間向他匯報秦朵一天的工作情況。 看到何掌柜走進來,趙俊辰冷聲問道。 “房間里的燈已經熄了,想來是已經歇下了?!焙握乒窆Ь吹卮鸬?。 “嗯,她這兩天表現如何?” “很勤快,反應也很靈敏,對藥材很熟悉,依屬下看來,她并不像是新手,倒像是在這一行已經做了很多年的老手?!焙握乒駥⑦@兩天觀察秦朵后的看法告訴了趙俊辰。 “你老手嗎?”聽到何掌柜對秦朵的看法,趙俊辰喃道。 “是的,主子,從她的反應和對藥材的熟悉程度,屬下敢肯定,她在藥材這一行干了不止五年?!焙握乒裰刂氐攸c頭答道。 “你確定她真的是村姑秦朵?”聽到何掌柜肯定的回答,趙俊辰再次問起秦朵的身世。 “確定,她確實只是一個普通的村姑?!边@也是何掌柜疑惑的地方,若真如秦朵所說,她是經常到村里的郎中家里見得多了,才對藥材這么熟悉的,那,他,不得不說秦朵在藥理方面很有天賦,只是靠平時的接觸就能記住那么多藥材,并且連藥材的藥性也都記住了。 “嗯,已經很晚了,你先去歇息吧?!壁w俊辰不再追問秦朵的事情,而是抬手揮通了何掌柜。 “是,主子?!焙握乒褚姥酝顺隽朔块g。 何掌柜離開后,趙俊辰陷入了沉思中。 俊臉冰冷,眼神明明滅滅,幽暗難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夫,大夫......”這天,秦朵將切好的藥材拿到柜臺交給抓藥師傅時,便看到藥店門口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背著一名八九歲的小男孩急急地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后跟著一名三十出頭手里提著藥包的婦女,臉上也是滿滿地焦急之色。 來到‘懷仁藥堂’也快半個月了,秦朵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患家屬,出于好奇,便留了下來。 那一家三口一進來,便有店小二立即迎上前去,不一會兒坐堂大夫也跟著跑了出來。 “怎么了這是?”坐堂大夫來到那一家三口前問道。 迎出來的坐堂大夫姓張,秦朵認得。 “大夫,快看看我兒子,他喝了你們開的方子后,就一直吐,這些是在你們開的藥,這些是人煎熬過的藥渣?!甭牭綇埓蠓蛟儐?,婦女立即將手中的藥包遞到張大夫面前說道。 “過來這邊,先把孩子放下來?!睆埓蠓驔]有接婦女遞過來的藥包,而是引著兩人來到屏風后面。 看到張大夫往屏風后面走去,那對夫妻立即跟上去。 好大一會兒,張大夫才從屏風后面走出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