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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內里壞了的爛心樹?!?/br> “你,你,許氏,我今天要撕爛你的臭嘴?!北辉S氏踩到痛處,馮氏卷著衣袖就往許氏跑來。 看到馮氏喊著要打許氏時的兇狠模樣,秦小富嚇得縮著脖子,小聲道:“孩子她娘,快給親家道歉?!?/br> 但由于他說的太小聲,許氏的注意力又放在向她跑過來馮氏身上,隨時準備著和馮氏干上一架,并沒有聽到秦小富的話。 看到馮氏沖過來要打許氏,秦朵一個大步擋在許氏面前伸出雙手一個用力,便將跑到她面前的馮氏給推得后退幾步,因馮氏沒想到秦朵會突然站出來推她,由于慣性的作用,馮氏趔趄了幾步,才穩住身體,但整個人都愣住。 她沒想到,秦朵竟然真的敢對她這個長輩動手,周家的晚輩對馮氏那是很敬重的,就是一句重話她也沒有聽過,馮氏一時間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你有什么不滿就到公堂上跟縣太爺說?!崩渲槍︸T氏說完,秦朵轉頭對許氏說道:“娘,咱們進城?!闭f完,便大步往前走,越過馮氏。 “秦朵,你站住?!笨吹阶约旱睦习楸磺囟鋰樀搅?,周正皺眉叫住就要出了村口的秦朵。 秦朵卻是沒有停下,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 雖然金牛村離縣城不遠,但是也有十里路,她們又沒有車子,秦朵只想盡快和周家撇清關系,一刻都不想耽擱。 許氏則是緊緊地跟著秦朵也出了村子。 “秦朵和許氏那兩個賤人呢?”秦朵和許氏走遠了,馮氏才回過神來,發現已經不見了秦朵和許氏,便問周正。 “她們進城去了?!闭f完,周正便滿臉愁容地垂著頭。 他真的沒想到,秦朵真的會將事情做的這么絕。 “走,咱們也進城?!甭犝f秦朵和許氏已經進城了,馮氏說完,便抬腳往村口走去。 “去縣城做什么?”丟人現眼嗎?周正茫然地看著馮氏問道。 “當然是去跟縣太爺說咱們不同意休夫啊,我就不信,縣太爺連咱們家的家事兒也要管?!瘪T氏活了幾十年根本就沒進過衙門,更不用說熟讀朝庭律法了。 周正也不懂律法,但是他卻知道在這件事兒上,理虧的是他們,他怕到時縣太爺會站在秦朵她們那邊。 要是那樣的話,他們周家就丟臉丟到縣城去了。 “我不去,要去,你去?!彼紒硐肴?,周正覺得還是不要去比較好。 “你去不去?”見周正將手一收,真的站到一邊兒去了,馮氏立即過去揪著他的耳朵兇巴巴地問道。 “我去,我去,你輕點兒,輕點兒?!倍浔获T氏揪得生疼,周正不得不妥協。 聽到周正愿意和她一起進城,馮氏這才放手,對周正兇巴巴地說道:“還不快點兒走?!?/br> 被馮氏一兇,周正立即快走幾步,和馮氏拉開距離,走在了馮氏的前面。 看到周正抬腳,馮氏才邁步跟上,夫妻倆徒步出了金牛村。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求收藏?。。?! ☆、告狀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趕路,秦朵和許時終于在中午時分到了縣城的城門口。 “娘,咱們走吧?!笔栈匾暰€,秦朵對一旁同樣看著城門發呆的許氏說道。 來到縣城,秦朵才知她所在的金牛村歸昌平縣管轄,隸屬香河鎮。 因原主生前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離金牛村四里遠的香河鎮,從來沒有到過縣城,而平時也總是聽村里人和鎮上的人縣城,縣城的叫,沒人在原主面前提起過縣!城!的!名!字。 “嗯,朵朵,你說縣太爺真的會站在咱們嗎?”許氏為人雖然強硬,但是她也是第一次到縣衙告狀,告的還是女兒的夫家,她不懂大興律法,也不知道女子能不能休夫? 當時她也是在氣頭上,才去找的文濤兄弟,文濤兄弟給她寫了休書,她就以為大興女子可以休夫,但是現在人站在縣城門口,她又不大確定了,畢竟她活了幾十年,還真沒聽說過有女子休夫一事兒。 而她和女兒則是大興休夫第一人,可謂是驚世駭俗。 這樣驚世駭俗的行為,她怕縣太爺不給辦。 “娘,咱們都還沒見到縣太爺,又怎知縣太爺不會站在咱們這邊?!笨粗S氏擔憂折眼神,秦朵輕聲安撫道。 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不管縣太爺站在哪一邊,周博文那個渣男她是休定了。 想起周氏夫妻竟然還想要她回周家照顧他們,秦朵就想笑,有這樣極品的父母,難怪會教出周博文那個渣男。 “娘,咱們先到縣衙告狀吧,再猶豫,時辰就都過去了?!币娫S氏還是猶豫不決,秦朵繼續勸道。 “娘,你要是怕的放,就在縣衙外等我吧,我自己進去告狀?!毕肓讼?,秦朵做出了決定。 “那怎么行,別說進衙門了,就是縣城你也是第一次來,娘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去,走吧?!甭牭角囟湔f要自己去告狀,許氏身為母親當然不同意,一來,秦朵真的是第一次進城,二來休夫一事兒是她起的頭,現在走到這一步,她身為母親當然不能退縮,讓只有十六歲的秦朵獨自去面對。 “好?!笨吹皆S氏臉上的堅定,秦朵笑著點頭應道。 母女倆相互攙扶著往縣衙走去。 來到縣衙門口,秦朵放開許氏上前先是敲了鳴冤鼓,然后才將帶來的狀紙交給守在鼓邊的衙役。 正在吃午飯的昌平縣令孔德文忽然聽著沉悶地擊鼓聲,便放下碗筷等著衙役將狀呈給他。 孔德文等了好一會兒,果然見到守在鳴冤鼓旁邊的衙役周長康雙手捧著狀紙快步向他走來。 “大人,大門外有一對母女要告狀,這是她們的狀紙?!痹诳椎挛拿媲罢径?,周長康邊說邊將狀紙恭敬地呈到孔德文面前。 “嗯?!笨椎挛慕舆^狀紙認真看起來,不一會兒,便見他拍桌而起怒道:“豈有此理,宋師爺,升堂?!弊郎系牟穗扔行┎酥瓭娫诹俗啦忌?,筷子也被他給震落到地上。 “是,大人?!笨吹娇椎挛倪@么氣憤,宋師爺很好奇狀紙上寫了什么內容,以致于孔德文看后生這么大的氣。 大門外,秦朵和許氏等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就聽到從縣衙里面傳出棍棒敲打地面時的聲音,還有那一聲聲低沉卻威嚴的威武聲。 不多時,她就聽到有人高唱道:“傳原告周秦氏和秦許氏上堂——” 許氏第一次告狀,根本就聽不懂衙役在說些什么,而秦朵雖然沒有特別研究過古代的文化,但是也知道中國古代都喜歡在已婚女性的姓氏前冠上夫姓。 而她現在的這具身體還掛著周博文妻子的名號,許氏嫁給了秦小富,所以她秦朵便是衙役口中的周秦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