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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怎么回事兒啊,您是不是在國外待了三年待傻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怕事兒了?”譚琛說話向來直來直去的也不知道修飾一下詞匯,要是別人早生氣了,不過言左右知道他這性子,早習慣了,也沒生氣。言左右朝著車外的顧他吹一聲口哨,“上車!走了!”顧他雙手扶著腿,雖說吐了好受很多,但還是頭暈目眩的。他是真心對言左右那彪悍的車技有陰影了??捎忠豢吹窖宰笥夷菑垷o可挑剔的臉——得,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上,誰讓自己暗戀他呢。譚琛以前覺得言左右宣布和顧他出柜只是為了氣程浩呢,根本沒料到言左右走哪兒把顧他帶到哪兒。他們倆真不會假戲真做了吧。譚琛可不想叫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孩兒哥??僧斚乱膊恢涝摻惺裁戳?,覺得叫什么都不合適。索性不和他說話了。顧他伸出手和他握手,“琛哥,又見面了?!?/br>既然對方主動把輩分排了排,言左右又沒說有什么不妥。譚琛也客氣的和他握手。車上,譚琛把前因后果跟言左右大概講了講,言左右突然想起來余一說的話來,瞬覺背后涼颼颼的。余一說:余一向來有恩必報。相反,有仇也必報。作者有話要說:顧他:我選的……我選的……我選的……我是忠犬……我是忠犬……我是忠犬……我就笑笑不說話。第33章第三十三章第三十三章有仇?有愁。三更半夜的。房間內手機鈴聲響個不停。電話接通后,那頭聲音挺大的咋咋呼呼的——“余一你個狗娘養的小兔崽子,一定是你媽逼的教唆小六說那人能隨便上的?現在小六被抓了,斷了條腿?。?!我告訴你,你等著……”電話直接被掛斷了。這事兒還不好說,電話那頭只能吃啞巴虧,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上賀臨的紋身師是當地一混混頭子的侄子小六,在A市開了家紋身館,手藝不錯。剛從國外進修回來沒幾個月,仗著親叔叔的勢力,圈里的形勢也沒摸太清就開始混了,只因著在酒吧碰見余一,一起出去玩兒了幾天。便把信任全都交代給了余一。前一天晚上,余一專程找過來。一掀嘴皮,一雙眼睛帶著人畜無害的笑意,“六哥,有個好活兒接不接?錢多不累!”這天關門晚,老六躺在沙發上,臉上正搭著報紙睡覺,一聽有個好活兒,立馬不困了。又一聽,錢多還不累。瞬間精神抖擻。老六把報紙從臉上拿開,“嗖”的一下坐起身來,連忙接話,“接!”余一扔出一張圖紙給老六。老六打開一看,上面是已經設計好的紋身樣式,那些花紋紋起來頗為復雜。是個大工程。又轉念一想是余一的名字,便打笑道,“你們有仇?還是要私定終身?”余一不回答,只是問,“六哥,你就照著這個圖樣給他紋在肩胛骨上。能紋嗎?”老六隨意道,“這有什么不能紋的?我的手藝你放心。只是……”余一皺眉,“只是什么?”老六把圖紙折了折,放在茶幾上,身體往后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只是不知那人身體怎么樣?紋起來疼的很?!?/br>余一只覺那條腿真特么嘚瑟。“他身體好不好我不知道,”余一意味不明的笑笑,“六哥,就是上次你跟我說你看上的那個人,前幾天你去他跟前兒晃他不是不鳥你嗎?現在我把他綁了,你敢上嗎?”“這……”余一把圖紙收走,“六哥,您就這點兒膽子?綁人的是我,讓你給他紋身的也是我,之后讓你上他的也是我,怪罪下來全往我身上推就行了,沒您一點兒事兒您都不敢,算了算了,我去找別人?!闭f著就要走。這個邏輯本就漏洞百出,不過當時老六精蟲上腦,直接把這活兒給接了。沒曾想,……斷了一條腿。黑暗中,余一也不開燈,似是心情很好,哼著小曲兒兀自穿起了衣服,一身的白色,再配上一張精致的臉。打眼一看,活脫脫一個清純少年。再細看卻又不是,眉眼間不經意就流露出萬種風情,是天生的柔媚胚子。這柔媚胚子拿了鑰匙串兒,下了樓。賀臨把張瑤拒之門外。張瑤在外拼命敲門,“臨兒,你就讓我看一眼行不?我特別擔心你!”里面沒有回應。張瑤繼續,“臨兒,你念在我對你這么好的份兒上,讓我進去唄!”里面依舊沒有回應。張瑤本就是個粗人,性子又急,偏偏非得喜歡這樣一個內斂自傲的人,這不是純屬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一氣之下,又讓人把剛安好的門子給卸了下來。這下,賀臨是真無處可躲了。張瑤遣散了一眾人,客廳內只余他們倆人獨處。賀臨狀態不好的窩在沙發上,興致懨懨的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張瑤本想好好說話的,見他依舊這幅愛答不理自視清高的模樣,就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子,竟然喜歡了他整整十幾年??伞詈髤s落得這般境遇,不就是看不起自己嗎?反正自個兒在賀臨心目中也沒什么高大良好的形象,當下也放下了偽裝,索性把內心深處最不堪最骯臟的一面拿出來讓他瞧瞧。張瑤欺身壓上,“臨兒,我愛你,你以后就跟著我,我一定對你好?!?/br>賀臨很是抵觸的拼命掙脫,越是這樣才越能激發人的獸性,響亮的一巴掌拍打在賀臨屁股上,“你讓別人上都不讓我上是吧?我今兒偏偏上定你了!”當下強制性的封住對方的口。打算用強,心想反正都是破鞋了,不在乎更破一點。奈何,舌頭被人狠狠咬了。張瑤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出來。力度挺大的一巴掌朝著賀臨的臉甩過去,賀臨也掛了彩。某人終于才是開了金口,“張瑤,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你做的事兒怎么就讓人這么惡心?你到底愛不愛我,你心里就沒數嗎?”張瑤不明所以,只覺的自己委屈,“我愛你!這么多年你看不出來?”“那好,我就問你一句,你找到我時是怎么做的?”“?”張瑤怔住了,他找到賀臨時賀臨正被一人壓著,滿眼痛苦的瞧著他。那場景張瑤實在不想回想第二遍,“你問這個干嘛?”“你嫌我臟!讓人把我拖下去放在冷水下沖!”賀臨站起身來,把上衣脫掉,裸露的上身皮膚通紅,那紋身處更是一片血紅,似是要滴出血來,賀臨步步逼近,“這就是你所說的愛?!”“我……我……你放屁!”張瑤一步步后退。賀臨來到張瑤跟前兒,目光凌冽,“你去找譚家理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