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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別,不是嗎?☆、第29章見張寒時沒有反對,葉大少像生怕他反悔一樣,立即迫不及待打了幾通電話。張寒時在一旁聽著,倒忍不住要佩服起他的效率來。“時時,我已聯絡鄧女士讓她帶上樂樂,我們一起去看房子。到那邊差不多是中午,木蘭湖一帶特產的白絲魚聽說rou質極好,我們可以吃過午飯歇歇腳再回來,你說好不好?”葉初靜將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哪里還有張寒時說不好的余地。半小時后,張寒時人已在直升機上。“你沒說我們要乘這個去?!彼行┯魫?。“到那里得經過一段不算短的山間公路,我怕開車路上會太顛簸?!比~初靜摸摸他的頭回道。說完,他又為他細心戴上降噪通訊耳機。自從張寒時眼睛出了問題,葉初靜對他,幾乎可以用無微不至、謹慎小心形容。“爸爸,飛機!大飛機!”后座上,小家伙張樂激動得不得了,即使扣上了安全帶,他還在扭來扭去,試圖表達他的興奮,一點沒有普通孩子第一次坐直升機該有的不安或害怕。寶貝兒子都這樣了,張寒時自然沒了話可講。葉初靜嘴角含笑,內心卻泛起微微心疼,時時現在眼睛不好,陌生的環境總讓他特別容易緊張。知道他愛面子,葉初靜并不點破,只是更加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邢飛,出發吧?!睂σ炎隈{駛員位置上的魁梧保鏢,葉初靜沉聲吩咐。“是?!毙巷w答。螺旋槳槳葉發出轟鳴,黑色的直升機沒多久便騰空而起。坐在機艙內,一路上聽通訊耳機里兒子開心雀躍的聲音,張寒時倒并不覺得無聊。只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他們仍在天上飛著,張寒時不由納悶,開車四十分鐘也能到晉江城西郊附近了,何況速度更快的直升機。「我們還沒到嗎?」他問。前方負責駕駛的邢飛是個實誠人,他一五一十答道:「張先生,我們已經到了。剛才半小時都在莊園上空飛行,只是去主宅別墅還需要大概五分鐘?!?/br>張寒時:「……」他早該料到的。葉初靜和他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大少爺口中的一塊地,一棟房,需要動用直升機飛越大半個小時,和他這種升斗小民認知中的根本不是一碼事。見他不自在,葉初靜馬上捏捏他的手指,討好道:「時時,你累不累?再忍忍,我們馬上可以落地了?!?/br>在心里嘆了口氣,張寒時點點頭,不再出聲。正如葉初靜承諾的,沒多久,飛機便平穩降落在一大片草地上。下了直升機,腳踏實地的感覺叫一行人都長長舒了口氣。張寒時腳下的地面松軟又堅實,厚重的是泥土,蓬松的則是那茂盛如地毯般的青草,草葉十分細柔,打在人腳背上涼涼的,有種絲絨般的觸感。明明是夏季,這兒的空氣卻清新又微涼,呼吸進肺里,整個人都仿佛精神了起來。“爸爸,前面山坡下有個很大很大的湖,有好多樹,還有好多好多鳥在飛,天上的云彩都被裝進湖里去了!”小家伙一下直升機,不要同行的鄧女士抱,反倒十分懂事地與葉初靜一人一邊,牽住了張寒時。自己東張西望時,不忘和心愛的爸爸分享見聞,興致勃勃地描述他所見到的一切。伴隨小家伙稚嫩的童言童語,耳邊聽到樹葉和草葉被風吹動,發出沙沙聲,更遠方,鳥類的啼鳴亦隨風飄至,張寒時腦海里很快便勾勒出了一副秀麗旖旎的湖畔美景。大好風光,他身歷其境卻無法目睹,心里面要說遺憾自然是有的,不過兒子這樣乖巧可人疼,那點小小的缺憾,相比起來就不算什么了。勾起嘴角,張寒時心情明朗,他干脆停住腳步,蹲下、身,揉揉兒子的小腦袋,“乖?!?/br>得了夸獎,小家伙摟著張寒時脖子,黏糊糊撒起了嬌,“爸爸,親親?!?/br>可憐葉大少孤家寡人,被晾在一邊,父子兩人那股親熱勁讓他神色復雜,心里頗有些吃味。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他才能得時時心甘情愿主動親自己一下?受眾人追捧敬畏的葉大少,這一刻心中所愿,只怕說出去,也無人能信。他一停,更后面的邢飛與鄧女士都停下,陪他一起等。張寒時看東西不便,卻不可能忽略了周遭還有其他人。他很快站直身,葉初靜則適時伸手,使兩人雙手交握。十指緊扣,感覺張寒時的手掌形狀,皮膚紋路,如此完美契合自己,連sao動不安的心似乎也安定下來。“時時,再往前一段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所房子。當年造它的人花了些心思,設施還算完備,出門不遠就有木棧橋通向湖岸和別墅后面的竹林,閑暇時可以劃船,釣魚,或去林子里轉轉。不高興出門,也可以在露臺或房間里看湖景……”說到這,葉初靜聲音頓住,意識到他的時時現在已不能用眼“看”他口中的風景。張寒時這會兒難得心情不錯,并未在意他的無心之言。另一方面,他也是想通了,尖酸刻薄不能叫他的眼睛馬上轉好,也不足以讓葉大少遠離他的生活,又何必浪費口舌,搞得大家都緊張兮兮。他們到的時機恰恰好,提前等候的廚師已準備好豐盛午餐。立于湖邊的那幢白色房子,如一位風姿綽約的美人,在不勝嬌羞中,迎來了張寒時他們一行。……木蘭湖里的魚果然名不虛傳,rou質細膩嫩滑,味道奇鮮無比,一頓飯下來,連一向挑剔的葉大少都十分滿意。吃過飯,小家伙張樂又出門瘋玩一圈,他畢竟年幼,玩累了很快便呼呼大睡。這樣一來,下午回程的安排自然擱置了。待到小東西睡醒,不知不覺又近黃昏時分,在葉初靜提議下,他們留下吃過晚飯,再接著,天色便黑了。“時時,現在天很晚了,夜里趕回城不安全,不如我們留宿一晚再走?”葉大少聲音又低又輕,仿佛一片毫無重量的柔軟羽毛,飄落進了夢中。他一面開口,一面用手指替張寒時在眼周及額部幾個xue道上輕輕按摩。房間里放著柔緩的音樂,張寒時此刻正躺在休息室一張沙發上,頭枕著葉大少的腿,眼部又被蒙上浸透藥汁的紗布,草藥苦澀的香味混合著男人身上古龍水的味道,加上他的手指在皮膚上按壓推揉,力道適中,所有這一切,都令張寒時昏昏欲睡。他心里雖有些知道,又懶得去計較,模模糊糊應了一聲,幾乎快要睡著。氣氛太好,不發生點什么簡直對不起葉大少這一番苦心布置。所以當他細細綿密地吻下來,張寒時毫不意外。兩人不是第一次,對彼此身體的每一寸都可以說熟稔異常,比起他們微妙緊張的關系,他們在床上似乎更為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