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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否則被我知道你是危言聳聽,你們就別想活著離開了?!?/br>赫里哼了一聲,向理查德略一歪頭,后者則拿出自己的終端調出某篇資料遞給巴蘭,“紫羅蘭是佛力德姆軍方的代號,指的是艾姆利克王私建的一個生物實驗室,里面搞的全是新大陸法禁止的生化實驗,其中一個分支的研究課題就是:超級細菌?!?/br>巴蘭的眉頭驟然蹙緊,理查德繼續說道:“據現有資料來說,超級細菌是通過一號攜帶者,即原始攜帶者通過皮膚、□□等直接接觸作為傳播途經,并在到達第二代感染者時開始出現隨機變異,因而沒有可能研制出解藥,唯一的可能就是找到一號攜帶者,他是唯一有共同抗體的人;但這是點與面的關系,一但一號攜帶者出現意外,共同抗體會隨主體的死亡而死亡,到那時,一切將無力回天?!?/br>赫里接過話來,“所以我們這次來的任務就是找到這個研制超級細菌的實驗室并將其徹底摧毀?!?/br>“你是說,這個實驗室一直都建在布什特,在我們身邊?”巴蘭將骨節捏得咔咔作響,克里斯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眼底翻滾著憤怒的火焰。“你覺得艾姆利克會有那么傻,允許這么危險的東西放在自己身邊研究?”“但這東西足可以毀掉整個新大陸!他以為他搞死了布什特,他的佛力德姆還可以相安無事?”“所以他會在這里進行小范圍的實驗,直到他可以找到足以封住這把武器的鞘?!?/br>巴蘭用力閉上眼,“自從來到這里,我一直都在努力尋找從佛力德姆手中奪回布什特的方法,我可以造槍,造炮,教給人們知識,訓練他們成為合格的軍人,但如果這一次我的敵人是細菌…我們什么時候出發?”赫里嘴角揚起一絲笑,“今晚?!?/br>“我去召集人手?!?/br>“等等,”克里斯叫住了他,“你打算告訴他們超級細菌的事?”“當然不?!卑吞m似乎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跟我們不一樣,他們只是普通的百姓,這種東西會把他們嚇死?!?/br>“那你要怎么說服他們幫助幾個外人?要知道我們剛剛還拿槍指著他們的薩哈克薩。我們這一次的行動必須快速高效,如果有人懈怠,后果將無法挽回?!?/br>巴蘭卻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想不到你這小鬼心思還真細。放心吧,他們肯定會心甘情愿幫你們的?!?/br>克里斯擰了眉,“為什么?”戰友之間的信賴是經過無數次訓練累積起來的,這在實戰中至關重要。眼前這個吊而郎當還自稱是逃兵的大叔可不會讓他有半分的信賴感,想必若不是這次他們有一個人被抓,赫里也不會向他人求助,畢竟對于外帶一個戰斗力為零的技術人員的四人小組,既要完成任務還要救人,這風險自然就大了一點。但話說回來,如果他們求錯了人,最后很可能會兩邊都搞砸,所以克里斯不得不謹慎。“你不是有個好東西嘛?!卑吞m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懷里吃飽睡得正香的狼崽,克里斯更加狐疑,“這家伙還能說服你的人?難道不成你們懂狼語?”巴蘭哈哈大笑,“你可真會想。你有沒有聽見,剛剛拉第莫是如何稱呼它的?”“這個…白夜之子?”“你們是從那片針葉林來的吧?”克里斯點點頭,對方繼續說道:“你大概不知道,那片森林在我們這里是絕對的死亡森林,因為那地方有一種奇怪的氣流,白天還是炎炎酷暑,到了夜晚卻會迅速結冰變成寒冬,我們稱那為死亡之冰,因為凡是接觸到那種冰的東西全部都會被凍上,所以本地人從來不敢踏足那片森林。而你懷里的這個…”他指著那個毛球,“白化的狼,在普圖克的傳說中,其名為白夜之子,是天降祥瑞的證明,只要我跟他們說你是神派來的使者,穿越死亡森林都能全身而退,無論你提出什么要求他們都會爭先恐后的為你效勞?!?/br>“這算什么?神話故事?”巴蘭笑笑,笑容里卻有種蒼涼的無奈,“世上只有三種東西能戰勝絕望:毒品,酒,或是信仰。我認為至少這東西對身體無害。我們的人民需要救贖,我不覺得這是欺騙?!?/br>克里斯頓了頓,沒再說話。計劃很快敲定,赫里和克里斯兩人一組先進入村子了解內部情況,對人員關押地點與實驗室所在位置做初步判定,本和瑞娜在后方保持聯系,一旦得到情報馬上負責救人,而理查德跟隨巴蘭他們待在另一處,隨時準備進行重火力壓制,從敵人的人數來看,惡戰在所難免,這將是一個火焰與鮮血共舞的夜晚。靜待入夜之后,打頭陣的克里斯與赫里脫下身上一切有可能會造成麻煩的裝備,盡可能的輕裝上陣。從巴蘭那兒拿到的地形圖和情報幫了大忙,村口的人每逢晚上九點會換一班崗,但是新來換崗的人必須先和他們的上司對過本日的口令。而不幸的是,這幫人的頭兒是一個極為糟糕的家伙,他貪吃,酗酒,嗑藥,更喜歡召妓,所以這樣的一個人自然不會有什么所謂的時間觀念,晚到個十分鐘半小時是常有的事。但是外面站崗的人跟他這種天天在辦公室享樂的人不同,他們整天都是風吹日曬,下雨下雪下雹子都得捱著,好容易捱到換班時間,頭兒卻遲遲不來,難免就會精神不濟心情郁悶,因而往往需要到某處去吹吹風,抽一根。這時候,原本嚴密的監控網會被打亂,某處將會出現一兩個不算大的盲點,卻已經足夠兩名優秀的血狼趁機潛入。這一晚,安保隊的頭兒“自然而然”的再次遲遲未來,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新搞到的那兩瓶陳年葡萄酒的錯。倒霉催的站崗人員互相交換一個無奈的眼神,其中一個還往地上啐了一口,歪歪頭示意到一邊去放松一下。一個人從上衣口袋里掏出包煙,自己敲出一根來,又傳給下一個。三四點紅色的火光依次在黑暗中亮起,此起彼伏的閃爍著,仿佛是深淵中惡魔的眼睛。忽然,從不遠處的草叢中出現一絲響動,幾個人頓時警覺起來,其中兩個把煙咬在嘴里,摸出槍慢慢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移動過去,終于,他們驚喜的發現不知是哪里的幾只肥兔子受了驚跑到這里,耷拉著大耳朵在黑暗中亂轉。“嘿!有兔子!”一人大叫,剩下的人聽到了也立刻跑了過來。要知道新鮮的rou類對他們來說可是難得可以解饞的美餐,村子里雖然不缺吃少喝,但全都是些壓縮餅干和豆子罐頭,當然也有rou類,但很可惜那都是聽說,連個rou渣都從來沒見過。而一頓烤兔子rou,臥cao,那根本就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好嘛!當一群人眼冒綠光的跑去圍攻兔子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