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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野雞處理得干干凈凈,而這邊,文娟手下的野雞也不過剛處理三分之一都不到,她不由笑著夸贊道:“嫂子手就是麻利,我這笨手笨腳的,真是多有不足!” “弟妹這是說哪里話,我這都是做慣了的活計。你這剛下學的文化人,能把那書本子里的東西學會,這可是我絕對不了的!”草甸子上同樣腿雞鴨毛的兩雙手,一個麥色厚實,那是她做慣了活計的。一個手指纖長細皮嫩rou的,一看以后就不是做活的手,“憑著弟妹這等好本事,日后給人看個頭疼腦熱,等著享福呢,哪用得著常做這些粗活!會做就成了,又不是比冠軍!” 她可是聽當家的說了,人家衛國心疼媳婦,特地找了沈大伯交代,他家媳婦是不用下地干活的,不要那點兒公分,家里他有津貼,弟妹又會這樣治病救人的好本事,哪里還用去地里汗水摔八瓣,拼死累活的掙那點兒公分換口糧! 他們家衛國又是有本事的,大好的前途,說不定日后接了過去,成了城里做機關太太的,什么活都不用做,直接買人家處理好的東西,哪還用自己動手,靜等著享福呢! “你看,我也就處理這些在行,可沒本事去山上抓回來這么多的野味,弟妹真是好本事!”這是她干八百年也學不會的大本事呢! “就您會安慰我,就我這四肢不休五谷不勤,笨手笨腳的人,也就托了藥物的福?;仡^您和二哥有興致,和我一塊進山,咱們看看能不能尋摸到野豬,也算是撿個大漏子,讓大家都飽飽口福!” 那野豬在他們這里可是大禍害,前些年還曾禍害成災,年年莊稼長成前后總是要預防它們下來禍害莊稼,偏偏這野牲口力大體壯,一般人難以對付,說不定還傷著自己,也是村民的大恨。沈莊大隊靠山,分的田地本就比前面村子要少一些,糧食更是緊要,所以山腳下的守林員的重中之重的任務就是看著別有野豬下山。 是以,他們弄個一兩頭野豬打打牙祭,也算是給村民除害了! “那感情好,回頭我們可是有福氣了!”親眼見證文娟手中藥物的大本事,李敏對于文娟的提議大為贊同,以往老林子危險,就是二牛帶著土槍也不敢往里去太多,不怕萬一,就怕一萬,還是人身安全重要,她哪怕對山林打獵再感興趣,也不會去做拖累。如今,有了安全保證,倒是可以讓她滿足心愿了。 不過,有些話還是要盡力囑咐一下的?!暗苊?,你有這大本事是好,但是防人之心也不能沒有,這東西可別讓一般人知道了,不然回頭給誰不給誰,或者誰仗著手里有藥粉,就上山禍害,萬一遇到那大牲口,可不得了,還要鬧出事故來!”畢竟,具弟妹說,這藥粉也要有那么點兒時間反應,而且也是雙向的,不會用藥,反而把自己放到了,或者來不及撒藥,讓野牲口咬一口拍一下,那可是要命的! “嗯,嫂子,您放心吧,咱們自己人我才和您們說的,外人我哪里會炫耀。這藥粉也不是說能配就能配出來的,我也是搜集了好久,才配出些防身的份量,達不到讓人人都有的要求的!” 這世上,畢竟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萬事都是均衡的,不可能沒有任何的限制,她這迷藥粉需要的藥材也很講究,若不是她有生機金蓮泉水浸泡,激發藥性,一般配比,能收集齊藥材都是難得,更別說是發揮效用,只能當小眾防身,壓根沒辦法普及。 若不然戰場上一把撒出去,華夏乃至更久遠的古時候,他們大中華民族可不就是無敵了,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古代藥材資源發達,醫毒發達的時候都沒能做到,更別說,她這只是得了古人遺澤的后世傳承者而已! “這東西,我也就給衛國一份防身用,回頭也跟沈二哥和茂林大哥各一包防身用,我這邊配比的份量也就要見底了,根本容不得擴散的,所以嫂子知道就好,也務必不要往外傳就行!”沈二牛和沈茂林都是衛國的鐵兄弟,李敏和陳燕也都是可靠之人,都是至交,所以她才沒有隱瞞,不然,她會做得更加隱秘一些。 “嗯,你放心吧,弟妹,回頭我給人說,這是我家二牛和茂林大哥幫忙整治的野味,是碰巧了,就讓他們大男人沾你的光出個風頭!”李敏理解的點頭保證道,她的腦筋轉的也不慢,隨后想到了好主意。 “我聽嫂子的安排,嫂子和二哥今天別走了,一會兒叫上茂林嫂子,今天勞煩你們幫我一起cao持,讓二牛哥幫我招待客人呢!”文娟笑著邀請道,她整治這些野味,招待的也就秦飛揚一個人能吃多少,也是打算一家分一些,正好都打打牙祭。 “那感情好,我們都有口福了!”…… 兩人說著話,手下的處理動作也在進行著,李敏手快,三下五除二就是一只野雞,最后她把兩只野鴨也都處理完了,翻過來還幫文娟處理了一只野雞腿,可見文娟的手速之慢。由此,文娟也徹底對自己手上活計徹底死心了,她就沒那嗖嗖一只雞的天賦,也就不強求和李敏一較高低。 第一百二十四章 熱鬧 只能說,個人有個人擅長,揚長辟短吧! 秦飛揚一行實在上午十點鐘多一些到的,汽車開進村子里,還引起了一陣轟動,如今汽車還是個稀罕貨,大路上不經時見一輛拉沙貨車還要看幾眼,更別說這個時候算是特權階級專享的小汽車,那更是讓人稀罕萬分,車子一路進村,秦飛揚搖下車窗問路,被人一路引到沈家門前,也順便帶來了一眾看熱鬧的人。 鳴笛聲響起來的時候,文娟就知道應該是秦飛揚過來了。她趕緊洗了洗手,用圍裙一擦,把身上的圍裙解了搭在繩子上趕緊迎了出去。遠來是客,院子里清理的沈根深也沒那么多講究,跟著走了出去。 “飛揚,陳哥,嫂子,你們怎么也過來了?”本來以為只是沈飛揚過來了,誰知道,竟然文娟一出門就看見后座下來的兩人,竟然是連同陳庭鄭美怡都一起過來了。 “弟妹!正好星期天,我和你嫂子也就跟過來看看你和沈叔”陳庭笑著對文娟頷首之后,看見后面跟出來的沈根深,不由幾步迎上前去握著沈根深的手道:“沈叔,好久不見,我來看您了,本來是想給沈叔拜個晚年的,誰知道還是沒趕上,這出了正月才過來看您,您別見怪!” “這是說哪里話,你們都是做大事的人,我老頭子好好的,可不許你們多費心!你看我身體好著呢,連這唯一的腿疾,也被文娟看好了,你們不用擔心我的!”沈根深笑呵呵地連連擺手道,這都是好孩子,年年都不止一次來回折騰看他,這些年沒少照顧他。 “沈叔你老老當益壯,身康體健,就是我們這些做晚輩的福氣,沈叔,這是我媳婦鄭美怡,您叫她小鄭或者美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