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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來早一點還能看見我們的表演呢,我演的是神槍手之二!嘿嘿?!?/br>紹耀拉住他的手晃悠悠往人群里走,“看見了,還錄下來了?!?/br>“??!那你不早點出現?!?/br>“想看看你,怕你分心?!?/br>有同學朝丁陡打招呼,用德語問話,丁陡在人群中朗笑著朝他大力揮揮手,“我愛人,我先走了!”紹耀微微側頭瞧著他,但笑不語,英俊的眉梢舒展開來,瞳孔像泉水一樣幽深。丁陡摸摸臉,在歡呼的人群中湊過去親吻他,“看什么?”紹耀在沒有他的地方凝望丁陡,看他臉上自信開朗的笑容,看他活波的和別人勾肩搭背說著笑話,他曾經想象過能看得見的丁陡是什么模樣,那一瞬間想象和眼前的人忽然重合了。不是拘謹小心翼翼,沒有彷徨迷茫黯然,是他該有年紀的明朗,天不怕地不怕的自由,像幼鷹第一次在碧空翱翔時的興奮開懷。就像從學校里走出來的人,沒有經歷過社會的磨礪,沒有遇見過磨難痛苦的歡樂單純,向往美好。可這些在當初與他相遇時卻一絲都找不到。紹耀無法忘記寒冬雪夜在路邊孤零零站著等車的人,無法看見世界,只有寒冷和孤獨。無法忘記他在醫院里守著家人時的落寞茫然,高燒時的無助和被人誣陷時無法解釋清楚的欺辱。他腦中清楚的印著丁陡的每個神情,相見時的卑微忍耐,不敢接受任何人的關系,對于別人的好忐忑彷徨。現在的他就好像是另一個時空的丁陡,沒有經歷過父母雙亡,沒有失明在黑暗里掙扎,沒有對未來的迷茫。有的,只是自信,純摯,開朗,自由。“在看什么?”紹耀搖搖頭,沒有說話,握緊他的手跟隨著人群歡呼。看深愛的你,看我們的未來。丁陡瞧見路旁的花式冰淇淋,跑過去買一大盤,清香的冰淇淋被臉那么大的雞蛋卷做成的小盤子裝著,清脆軟糯。拉著紹耀興奮的零售攤上穿梭,買一只手|槍式的鑰匙鏈給紹耀掛腰上,拿一只南美貨的大雪茄夾在紹耀帽子間,把自己實習打工賺來的錢全部存著就等著給紹耀買好東西。“那邊有扔飛鏢,有獎勵!”沒多大會兒,紹耀一身就被裝飾成帥酷的神槍手模樣,丁陡就差把他衣服都扒了也換上一件馬甲或高貴的騎士服了。“想要什么?”紹耀酷酷的問他。丁陡哇哦一聲,“十環是德國本土搖滾樂隊的入場卷,嗯,我不要,要八環的,就要那個,雙人情侶主題酒店一夜!”他們說的是漢語,周邊沒幾個人能聽懂,要不然丁陡真的是要羞赫了,更好的禮品不要,就看中了酒店一夜,妥妥的什么意思就不說了。靶子是旋轉的,周邊帶著炫酷的火圈,離得很遠,周圍圍了很多看熱鬧擠來擠去的人。丁陡上去買了十鏢,朝旁邊一個虎視眈眈盯著獎品的人露牙一笑,來吧,誰怕誰呀。紹耀接住飛鏢,活動一下手腕,微微皺眉,嗯,他很久都沒有玩過了,不知道能射中不,要是射不中的話……丁陡小聲湊在他耳邊,“射不中的話不怪你,反正玩嘛,這么遠,神槍手也不一定嘛?!?/br>紹耀嗯一聲,冷硬的唇角帶著笑容,低聲說,“射不中靶的話,晚上還能射你嗎?!?/br>丁陡清透的眼中映著靶子周邊的灼灼火光,手往紹耀的臀部一抓,“那必須……能!”就是要換個地方了,能不能盡情,還真不好說,就看你表現啦。紹耀手中拿了十靶鏢,目光直盯著火輪中間的猩紅的靶心,兩根手指捏著轉動飛鏢,瞳孔一縮,第一根飛快脫手,射在了沒有環數外的靶邊,沒有成績。那邊的人也跟著飛出一鏢,三環,比紹耀好一點。那人朝他們吹了聲響亮的口哨,用有些別扭的德語說,“哈,你不行?!?/br>丁陡不理他,也不給紹耀翻譯,就緊張的看著紹耀。火輪靶子開始轉動加速,速度比剛剛再快一點,周圍火星飛濺,絢爛奪目。紹耀干脆利落的扔第二鏢,成績三環。火靶轉動的更快的,火光照耀瞳孔讓人無法長時間盯著靶子看,根本就不是說你多嘗試幾次,找到手感之后就能越來越好,要真這樣,那看熱鬧的人早就一人一大把飛鏢練手感去了。目前最好的成績是七環,但獎品只有八|九十環才有的,不過玩的就是個熱鬧嘛,誰還真當回事啊。口哨聲伴隨著大笑跟著歡呼的人群越來越熱鬧,丁陡笑瞇瞇的朝紹耀挑眉,隨便玩,沒事。紹耀低頭看還剩下的三只鏢,摟過丁陡,用大手緩緩摩擦露出來的那截細滑的肌膚,另一只手猛地用力,接二連三的扔出飛鏢。哇!人群中發出驚呼——哇哦!——當靶子慢慢停下來時才清楚的看見,八環、九環、十環,每環各有一個。周圍響起來熱烈的尖叫聲和鼓掌聲,丁陡笑的嘴巴都合不上,摟著紹耀朝那些起哄的人挑眉露牙,帥吧,我男人,瞧見了沒,帥不帥!“哈哈,我給老板說了,其他獎品不要,只要了三天的主題酒店的票,我們就住三天再出門!包吃包住??!”紹耀瞧他都要笑成花了,抓著人往沒人的角落走,靠著墻壁霸道激烈的親吻,在他耳邊喘氣,“不逛了,直接去吧?!?/br>丁陡被他推到墻壁上吻的亂七八糟,臉上涂的油彩都有些花了,“好,我帶路?!?/br>酒店里盡是酷斃了的神槍手的裝飾,房間里頗有幾分巴西的**風格,但卻早就沒人欣賞了。從一進門開始就脫了一地的衣服褲子胡亂的扔著,床上胸膛相貼,唇齒粘黏,身下的人熱情回應,側過脖頸讓他能更方便的親吻。丁陡忍受著身上人的動作,喊叫,“忘買套子了!嗯啊,好癢?!?/br>紹耀眉頭緊皺,用腳勾住耷拉在床邊的褲子,從里面摸出一瓶精油和五六個套子扔床上,再俯身欺壓上去。丁陡,“……”哦,他cao什么心!紹耀低頭吻他印著紋身的地方,粗重的呼吸噴在上面,“再浪我就綁你回去!”“嗯——慢,慢點!”“檢查眼睛了嗎?”紹耀故意放慢動作,一點一點磨他,用手臂將他緊箍在懷里。“檢、檢查了。沒嗯沒事,紹耀,你快點,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