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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倍《该哪?,“你好像心情不好?!?/br>紹耀湊過去吻他的額頭,低聲說,“有些心慌,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去?!?/br>“我留下來給老爺子按摩腿,你做你的事就行,別擔心我?!?/br>紹耀從被子里扒拉出他的頭,低頭親過去,揉揉腦袋,“真乖?!?/br>他看著懷里人沉靜的睡顏,壓下縈繞在心頭的不安,閉上眼睛。打了幾乎一夜的電話卻始終沒有被接起。一夜無話,夜涼如水,屋外皎潔的月光傾灑了一地的銀光。張媽早早起來做好了飯,熬的小米粥,軟糯稠稠的能聞到稻谷的清香。她舀了飯端上樓,正好遇見紹耀兩人,“老爺腿病又犯了,疼的起不來床,我去給他送飯?!?/br>紹耀皺眉,點點頭,“等會兒他吃完飯去給老爺子看看,我去找找人問問二叔的事?!?/br>“嗯,小耀放心,我會照顧好他們兩個的?!?/br>紹耀頷首,心里十分感謝張媽的通情達理和貼心照顧,他最擔心的莫過他們兩個了。丁陡捧著碗喝粥,從空隙中說,“開車要小心?!?/br>“好?!?/br>“別擔心我”“嗯”“早點回來?!?/br>“好?!?/br>“嗯,我想想還有什么啊?!倍《竾K嘖嘴巴,腦袋里認真得到想著還有什么需要囑托的。紹耀突然說,“我愛你?!?/br>丁陡一愣,臉迅速紅了,怎、怎么突然說這個啊,雖然他知道紹耀那個什么他,兩個人卻好像從來都沒有這么面對這面說這件事。哦,對了,告白的那次,紹耀說的是我喜歡你。不像外國人那般熱情的每日問候,中國內斂含蓄的愛意一旦泄露,會更加讓人忍不住的愉悅,仿佛一瞬間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丁陡臉上泛紅,連耳際都染上粉白的顏色,忽閃忽閃。撐不住的笑意在臉上越劃越大,丁陡抿唇笑出來,輕聲說,“我也愛你?!?/br>然后傾覆而下的纏綿的親吻。直到紹耀走了之后,丁陡坐在老爺子的屋里準備按摩時,耳朵都還是紅紅的,看不見的眼眸好像點綴上了比夜空還要閃爍的星光。老爺子本身腿疼的厲害,瞧見丁陡溫順純良的模樣,眸中和風細雨,唇角淺笑,頓時心情也莫名跟著好了一點。丁陡給他按腿,張媽給兩個人調了兩杯果汁,剛準備端上樓時就聽見門砰的一聲打開了。“你——”李正檢一身潮濕大步走了進來,撞開張媽就往樓上走。張媽被他一狠狠一撞,手上的果汁灑了一手,她無奈的嘆口氣,只好回廚房再去準備。李正檢大力推開門,一眼看見紹老爺,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哥,你幫幫我,婉婉被人抓走了!”紹老爺子瞪大眼睛,“你快說清楚是怎么回事!”李正檢狼狽的跪在地上,說,“我、我投資的那個貨——”“你還有臉提這件事!正檢,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這是喪盡天良??!你向國內走|私毒|品,發這種財你能安心嗎!”“大哥!你聽我說?!彼p目通紅,身體發顫,啞聲道,“我錯了,我錯了,他們讓我給他們打五十萬,我已經給了,可他們卻說還不夠,說警察如果發現他們走私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他、他說都是我的責任,讓我拿更多的錢來擺平……然后就把婉婉抓走了,哥,你是她大伯,你救救她??!”“混賬!那些走私的人他們是你能惹的起的嗎,你真是要把我氣死!”丁陡連忙扶著床邊摸上去給老爺子順氣。李正檢這才注意到丁陡,眼里一閃而過的憎恨,他低聲哀求,“哥,他們的人就在門外,你去見見他們,救救婉婉”紹老爺子動怒,氣的心口發疼,“他們要多少錢?”“……一千萬?!?/br>“你真是個混賬??!”老爺子怒罵一聲,顫巍巍的打算起來,丁陡連忙攙扶著他。丁陡看不見,只能撐住老爺子不敢走。老爺子低聲說,“你扶著我,我給你指路?!?/br>李正檢上手要扶老爺子,被他揮開手了,“滾?!?/br>他默默后退一步,眼底帶著厭惡,跟隨著老爺子下樓了。張媽剛從廚房出來,“老爺去哪兒?”“不管你的事,你在家里等著,我出去看看,這敗家子兒干的好事。對,你去報警,說有人綁架”李正檢連忙攔住,哀求道,“他們說了不能報警,否則會殺了婉婉的,大哥,你最疼婉婉了,你救救我們,他們不過是要錢,把錢給他們就行了”“你這是犯法,錯上加錯!你、你真是要氣死我了?!?/br>紹老爺子揮手讓張媽在屋里待著,她一個女人不要見這些腌臜事兒的好。張媽不放心的點點頭,叫住大米,和她一起在屋里等著,看著丁陡攙扶著老爺子走了出去。李正檢給他們指著小區門口對面停著的車,“他們就在車上,大哥你去見見他們,給了錢讓他們放了婉婉?!?/br>紹老爺子腿疼的厲害,不想走那么遠,站住道,“你讓他們過來”“他們不肯出來,讓您去,哥,我求求你?!崩钫龣z不住的哀求,惱的紹老爺子氣火更大,腿又疼的厲害,幾乎半個身體都靠丁陡支撐著。“走吧?!崩蠣斪訃@口氣,走私那些事還沒曝光都好說,現在最重要的是知道那伙人到底要做什么,還綁架了婉婉。天大地大都不如人命大。馬路對面的車是寬敞那種車型,車門的背對著小區的門口,在斜對面。老爺子一瘸一拐的被丁陡扶著繞到車子的這邊。車門打開,老爺子還沒說話,突然背后被人猛地一推,車上下來兩個人用毛巾迅速捂住他和丁陡的口鼻。兩人來不及掙扎,那毛巾上下了藥,藥氣順著口鼻窒息般被呼入鼻腔中,身體立刻軟了下來,丁陡只覺得腦袋狠狠一疼,意識漸漸消失了,和老爺子一起癱軟下來陷入昏迷中。李正檢看著被抬到車上的人,心中膽顫不已,也跟著上了車,低聲說,“你們可以放了我女兒了吧,我、我已經把他騙來了?!?/br>車上的人看他一眼,昏暗的車廂中氣氛壓抑,車子一路迅速開走,消失在安靜的街道上。紹梓有個退伍的戰友現在是在海上當水手,紹耀聯系了他,想問一下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