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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癮的可能性很小,如果發現有的話立刻送來醫院針對治療?!?/br>等醫生走了之后,溫賀默默拉起丁陡的手,眼巴巴的看著床上的人閉著眼睛不安的睡覺。紹耀給徐則輝打電話,徐則輝在那頭大叫,紹耀冷聲呵斥,“我帶他去酒店,你過來,來酒吧,查出來是誰給他下藥的!想做什么!電話號碼我已經讓人去分析了,現在給張醫生預約,明天上午來酒店?!?/br>那家酒店的房間是長期留給紹耀的,紹耀平常來不及回別墅的時候就住在那兒。“好,老大你放心,誰敢欺負小丁我跟他沒完!”紹耀回到病房的時候,丁陡又醒了,靠著床欄坐著,傻笑,低低的喘|息,領口露出大片肌膚,他和溫賀面對面,溫賀小心翼翼的坐臥在他面前。紹耀拍了下溫賀,“我帶他先回酒店,你先回去,別讓丁奶奶擔心?!?/br>溫賀努力的搖頭,純摯的眼眸里涌上幾分悲傷。“聽話,賀賀,先回去,別讓丁奶奶擔心。明天早上你來看他?!苯B耀眉宇間染上一層灼熱的烈火,“我不會讓寶貝兒被人欺負的,回去,讓他好好休息!”紹耀抱著丁陡回到了酒店。房間里干燥散發著清香的味道,只開了盞暖黃色的落地燈,蜷縮在大床上躲在紹耀的懷中不停的低低的笑。紹耀只穿了背心,露出堅硬的手臂和胸膛,一手扶著丁陡的腰靠在自己懷里,一手拿著水杯哄著讓他喝水。“再喝一點,乖?!?/br>“......紹耀,紹耀?!?/br>“嗯,我在,張嘴乖,喝點水才不難受,喝完給你獎勵?!?/br>“......嗝,不、不想喝了?!?/br>“不喝就不乖了,喝完我給你買好吃的?!?/br>“......嘻,紹耀,紹耀......”紹耀好不容易哄著迷迷糊糊的人喝了兩大杯,等他倒第三杯喂他喝的時候,丁陡突然一巴掌拍掉水杯,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一瞥,“我不喝了,我不喝!我要打籃球,不要睡覺!”水灑了紹耀一身,紹耀拿毛巾胡亂擦了一下,將跪在床上理直氣壯的人拉進懷里,“你再喝一杯水我就陪你打籃球,豆丁乖,喝水?!?/br>丁陡只好鼓著腮幫子,捧著水杯咕咚咕咚喝完,委屈的說,“你都不跟我玩,我不想喝了!”“好,那不喝水了,喝奶茶好不好?!苯B耀柔聲哄著,眼眸幽深淌出淺淺柔光溫柔極致。丁陡抱著枕頭站在床上,茫然的睜著眼睛說,“我會唱歌!我唱給你聽好不好”“嗯,唱吧,唱完了,渴了要喝水?!?/br>紹耀小心的靠在床邊避免他看不叫不小心踩空,兩只手虛放著環住他的腿。丁陡突然站直身體,一嗓子吼了出來。“起來!”紹耀驚訝,也站了起來和他一同站在床上,兩個大男人往那上面一站瞬間覺得屋子都變擠變小了。“不愿做奴隸的人民,把我們的血rou筑成我們心里長城————”紹耀,“......”果然很興奮。紹耀看著他穿的白色棉t恤因為喝水喝的太多露出鼓鼓的小肚子,一時間覺得有些好笑,又心疼的不行。他剛想將人抱進懷里,丁陡突然叫到,“我要解手吶!”紹耀將他扶抱著帶進洗手間伺候著解了手,然后放到床上繼續喂溫水,一夜下來去洗手間去了好幾趟后,人才逐漸因為累了安靜下來,最后慢慢睡著了。快到凌晨的時候,徐則輝打來電話。“老大,我記得你六點之后才出門的,酒吧的調酒師說有個叫紹先生的在小丁到了之后給了他一盒牛奶讓熱一下交給小丁?!?/br>邵堰眼神陰沉,知道他會給丁陡牛奶的人一定要么是認識他,要么認識豆丁,要么見過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時的情況。除了那個嚴京,還被關著,其他和豆丁有牽連的人不會想到這個方法去給他下藥,這么想來,是要用豆丁來針對自己了。紹耀平常為人低調,除了生意往來的人并不與其他人有過多交往,更別說與人交惡。而最近與他和公司聯系最為關切的就是這次政|府招標會。這次的項目數額可以達到七百多萬,已經算得上是高數額了,競爭很激烈沒錯,但是因為世紀卓越的設計方案的精準來看,真正能算得上的競爭力的公司為數不多。紹耀眼底撩起一片火燒云的顏色如同天邊燃燒的余火,生意場上總會有人各種各樣的使絆子,他不怕,見招拆招。可這次,有人竟然將注意打在了丁陡的身上,從前想從他身上找出致命點幾乎很難,可現在丁陡就是他最大的命門,誰都不能動,誰都不能碰。傷了他,會讓紹耀痛不欲生,也會讓對方悔不當初自己作死。無論是誰,紹耀都不會讓對方好過。天邊晨光大亮,屋中卻窗簾拉的嚴嚴實實,只留一盞淺黃色的落地燈幽幽將房間籠罩在溫暖中。丁陡眼簾微顫,醒了過來,感覺到有人從身后將他摟在懷里,一條堅硬富有彈性的胳膊橫在他腰上,環到胸前圈住他。丁陡心里一顫,還沒動,腰上的胳膊一用力,攬住他的腰將他翻了過來,面朝著剛剛溫暖相貼的胸膛。熟悉的味道和攝人心魂的溫暖傳入鼻尖,丁陡睜大眼睛,雖然什么也看不見,但卻閃著清亮的顏色。他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臉被壓在某人的肩窩處,心跳慢慢快了起來,一下下撲通,撲通,無比歡樂無比熱鬧。紹耀睜開眼睛,察覺到懷里突然心跳加速的人,手扶著他的肩膀看他的臉,“還難受嗎?!?/br>紹耀一夜就沒怎么睡,凌晨那會兒接了徐則輝電話之后更是睡不著,躺在床上肆意將人抱懷里捂著暖著。丁陡剛醒他就知道了,將人家翻了身帶進懷里摟著假裝睡著。丁陡皺皺鼻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腦中應該先思考什么好,完全弄不清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竟然躺在紹耀的懷里啊——紹耀啊——懷里啊——抱著他的人竟然是紹耀啊——他們睡在一張床上一條被窩下啊——他為什么一點都沒有關于他們為何會睡在一起的記憶——丁陡憋得臉都紅了,熱乎乎的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際。聽見紹耀說話,他才從被子里露出腦袋,結結巴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