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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該吹胡子瞪眼嚴厲批評某人了。批評什么的,根本不算是,懲罰非讓背古文,這算是嘛精神折磨!來來,大花兒骨朵,小勺子,給你爸倒背一下。倒背什么的,簡直殘忍。☆、第16章【第十六章芍藥先生】這個大花兒有點壯紹梓拿了車鑰匙,朝他哥做了個飛吻,本想飛丁陡的,想起來看不見,只好給了他哥。紹耀坐在桌前,看著面前的人吃了兩小碗面條,抿著唇,打了個小小的飽嗝。有點可愛。看起來很好養的感覺。吃飽了飯就滿足了。丁陡手里放進一只杯子,他低頭小心啜飲了一口,酸酸甜甜,十分新鮮。是剛榨好的甜橙汁,紹耀專門打電話給酒店的人壓了兩杯,一杯給小勺子那玩意,一杯,呶,就在面前。吃飽了飯,丁陡心里舒一口氣,想說什么呢,還沒出口,手心又多了杯開水,另一只手里是一把藥。丁陡,“......”好吧好吧,人家是好心。可他肚子真的好撐啊。“紹先生,謝謝您,我已經好了,這個、咳,看病的錢我會還給您的,您能告訴我多少嗎?”丁陡坐在酒店的房間中,陽光從落地窗戶里照耀進來,暖暖的將淺黃的金輝灑了一身。對面的人微微皺眉,聲音低沉。“紹耀?!?/br>“嗯?”,丁陡一愣,什么意思。紹耀和他一起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又重復了一邊自己的話。“我的名字,紹耀?!?/br>“咳?!倍《副灰艘幌?,難道他們的話題不是錢嗎,他喃喃的自己嘟囔,“芍藥?嗯嗯,花的名字啊......”雍容富貴的那種大花兒啊。果然是有錢人,名字都這么貴氣有特色。......紹耀面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年輕人,眼眸深入幽譚。幸好他從小在美國長大,那里根本沒有這個諧音好嗎。勺子吃藥。他和他弟的名字組合就是個這意思,紹梓曾經私下還問他哥,是不是老爺子藥吃多了,竟然給他兄弟倆起了個這名字。用勺子吃藥,瞧,多質樸的含義。丁陡眨了眨沒有焦距的眼睛,眼眸里的清潤卻讓紹耀心頭微微一動。“芍藥花......咳,不是,芍藥先生,那個......”,他想說什么來這,被這個詭異好看的名字給完全帶偏了。紹耀站起來,看了眼時間,上午十點,今天是初六,公司是初七上班,今天還有不少事要處理和準備。丁陡手足無措的坐著,不敢說自己要走,好像他一說,這人就會生氣吧。紹耀看著他,“今天初六?!?/br>丁陡點點頭,然后突然瞪大了眼睛,摸著桌子站起來,他想起來了,明天就要上班了,按摩推拿店初七開業,還有奶奶也要出院了,他還要去辦出院手續。還有好多的事要準備啊。“你去洗個澡,我帶你會醫院?!?,紹耀說,伸手握住丁陡的手腕,清白的手指搭在紹耀麥色偏黑的皮膚上顯得格外明晰。丁陡臉紅了紅,他的確快一個星期沒有洗澡了,丁奶奶一直住院,他沒辦法自己離開,而且,他無法自己去洗澡堂,家里需要燒熱水,可他無法自己完成燒熱水這件事。他不自在的僵著身體,默默的想,自己都已經臟到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好丟人。紹耀將他帶到浴室,幫他熱水調好,“向上打開,就是熱水,這個臺子上第一瓶是洗發水”,他站在丁陡身后,扶著他的手,在他耳邊低聲告訴他所有東西的擺放位置。浴室的熏黃色的燈,暖暖開著,丁陡感覺到噴在他耳邊的呼吸,粉白的耳朵抖啊抖的,像兔子一樣。他從來都沒和別人這么靠近過。而且,現在他還好久沒洗澡了。有點難堪。紹耀將一邊的防滑墊鋪了出來,怕他不小心摔倒,這地上摔一下,可是嚴重的很。“自己可以嗎?”他問。丁陡連忙點點頭,他可以啊,他剛失明那會兒,丁奶奶要幫他洗澡,他都拒絕的。“脫下來的衣服放在右手邊的臺子上。我出去十分鐘,可以嗎?”。紹耀表明自己的蹤跡,怕他自己在這里會有危險。他覺得看不見,在陌生的地方,心里一定十分恐懼。紹耀想到不錯,只不過,他對丁陡而言,存在感太強烈,以至于讓丁陡將感覺都放在了他身上,而忘了自己身處哪里。況且,別看紹耀高大魁梧的樣子,要說心細如發也不為過,做事面面俱到。丁陡額頭上有傷口,不建議洗澡的,不過紹耀覺得他昨天受了驚嚇和醉酒,發燒又出了一身的汗,還是稍微洗一下的好。紹耀找出一塊放水透明貼,剪成小方塊,走過去,“低頭?!?/br>丁陡乖乖照做,紹耀在他面前輕柔的將防水貼貼在他額頭受傷的地方。“嘶——”“疼?”丁陡低著腦袋,失落的用手指撓撓下巴,“有一點?!?/br>紹耀淡淡的說,“長記性?!?/br>疼吧,幸好傷的不嚴重。這點疼就長長記性,看不見還和別人胡鬧。丁陡鼓起來腮幫子,懊惱自己竟然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喝醉了酒,生著病還喝酒,整的自己一身狼狽,的確是需要給點記性。紹耀貼好防水貼后,低頭看他,丁陡很高了,不過紹耀更是比他高了半頭,紹耀微微低頭,剛好能看清他的模樣。腮幫子鼓鼓的,像個松鼠。紹耀伸出指頭,戳了一下。噗。腮幫子漏氣了。丁陡抬起頭,疑惑的眨巴著沒有焦距的眼睛。紹耀露出個沉靜的笑容,沉聲說,“洗吧,小心點,我出去了?!?/br>漏了氣的小松鼠乖乖點頭。丁陡打開水,讓熱水灑遍自己的身體,這樣的熱水真的很舒服,他皺眉,躲開一點,讓水避開他額頭上的傷口。不知道嚴重不嚴重啊,被奶奶看到了,肯定是要擔心的。紹耀在外面聽了一會,感覺里面的人可以自己完成,便轉身出門了。昨天他將丁陡帶回來的時候,丁陡就只穿了件薄毛衣,外套估計早就留在那件ktv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