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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些都是等著看自己胸肌的迷妹,他毫無預兆推門進去。封嘯的第二個失誤,只是帶著耳朵聽聽就算了,并沒有仔細看過劇本的實際內容。反正到時候背臺詞也是來得及,誰讓我是記歌詞小王子呢?所以幾個失誤疊加的后果,就是封嘯推門而入,一眼和床上坐著的那人四目相對,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那個人是冷這一張撲克臉的許修遠。自己特么沒有走錯吧?下意識想要回頭,沒想到就像恐怖片里演繹的那樣,自己被無數雙人手,活生生又給推了下來。封嘯撩著眼皮怯生生從攝像機旁做的四平八穩的何導,張了張嘴,“請問,這里還有其他床戲開拍嗎?”“封嘯趕緊,就這里,溫度給你們打的足足的,無關的人員也給你們清場了,你們放開了演就是了!”何導兩眼放光,封嘯一個心像是墜入了冰窖,又像是被扔進了guntang的鍋里。三下兩下翻過劇本,封嘯的眉毛擰成了兩條毛蟲,原來這一段講得的苦戀小師妹不得的寧一君,借酒消愁不慎被玉京山下罪惡多端的采花賊看上,下了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咳咳啥藥,終于被滿心滿眼都是大師兄的金八兩舍—身—相—救。封嘯眼睛珠子要瞪了出來,有沒有搞錯呀,老子第一次熒幕上被翻紅浪,居然是跟這個人?!或許是對網文作者的怨念太深,觸動了不知何方衰神,封嘯一不小心,嘴里就把這句話溜了出來。許修遠原本雪白的一下子泛起了紅潮,向來天之驕子受盡寵愛的許大少,第一次被人當面如此直白的嫌棄了。“就是這個狀態,燈光攝像各就各位,預備——”執行導演小劉已經搓著手準備大干一場了,封嘯含怨瞟了一眼門外不遠處清純脫俗的曉瑤,勉強開始了自己戲份。“大師兄,事到如今,八兩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舍身相救了!”邊說邊急不可耐脫著自己的衣裳,封嘯解紐襻不是很熟練,扯了幾下,愣是沒有把自己的上衣扯開。他低頭一看,許修遠眼里分明是一絲譏誚,丹田熱流上涌,封嘯想要一把抓起許修遠對峙一番。人算不如天算,場外吃瓜群眾不知是誰帶頭笑場,一時間嘻嘻哈哈聲音不絕于耳,封嘯耳朵通紅,正在想辦法找臺階下來呢。許修遠見這段戲肯定要重拍,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是忽略了身上坐著的封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兩人一錯,一齊跌回了榻上。感謝萬有引力定律,兩個人跌下的姿勢十分巧合,封嘯的臉緊緊貼著許修遠的,近的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封嘯有個壞毛病,緊張的時候喜歡舔嘴唇,他情不自禁伸出舌頭,卻沒計算好他和許修遠之間的距離,這一舔,許修遠的身體僵硬了,原本不大的場景里空氣瞬間被倒吸冷氣的群眾抽空。封嘯雙手撐在許修遠胸口,手心是對方胸口柔軟肌膚的觸感,向下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封嘯頭皮發麻,結結巴巴,說了一句,“對,對不起,我會對你負責的?”許修遠:“……”群眾:“!”啊,好像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呀。專門跑娛樂線的記者董偉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反復比對著手機里的地址,很難相信已故明星廖蕓蕓曾經生活在這么破舊的小樓里。在分類眾多的記者中,娛樂條線的往往被時事財經的看不起,誰知道他們是記者中最辛苦加班最多的一群人呢?多少明星歌手酷愛在周末法定節假日公布重大婚訊,通宵趕稿子那真是再尋常不過了。但是自己不同,董偉左手握拳,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力量。他從小就有一個偵探夢想,考警校落榜,參軍身體素質不合格被刷下,機緣巧合進入娛記行業,也算是某種程度的圓夢人生了。都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搞個大新聞!他狠咬牙關,抬頭挺胸,走進了陰冷破舊的樓道里。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星期一了呢——內心無比抗拒,今天走了兩站路,從學校一個門去另一個門拿了快遞,前路漫漫,心也是好累的。。。第11章11“我說了過了,你們記者別來sao擾我了,都給老子滾!”頭上花白一片的男子出離憤怒,對著董偉揮舞著手里的塑料袋,險些用菜刀朝鬼子頭上砍去的氣勢,把董偉揍的鼻青臉腫。事實上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董偉摸著臉上的擦傷,訕訕了片刻,小聲表示其實自己是廖蕓蕓的粉絲,只是想借機做一期懷念節目,給多年老粉一個紀念。男子喉頭上下滾動,眼睛通紅,喘著粗氣沒有言語。就在董偉覺得看到了一絲絲希望的時候,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一次爆發了,“滾!我不認識那個不孝女!”董偉再三努力,不拋棄不放棄,可是男子就像是一塊茅坑里的大石頭,軟硬不吃。他只得整了整自己肩上照相機的背帶,垂頭喪氣離開了老家屬區。他沒有發現,就在自己離開的樓道口,一個壓低鴨舌帽的男子,拎著兩瓶白酒,目送自己遠去。董偉這才真正是錯過了一個大新聞。封子杰輕輕呼了一口氣,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小心了,沒想到還是引來了尾巴。他等著娛記從自己視線里消失,晃蕩著手里的塑料袋,轉身熟門熟路走進了樓道,按響了三樓一戶人家的門鈴,開門的就是沒有給董偉好臉色的男子。“你怎么又來了?”他皺著眉頭,仍然夾雜著情緒打量著封子杰,視線兩瓶白酒上頓了頓。“伯父,我給你帶了酒,今天是蕓蕓生日,我替她回來看看您,您看,我陪您喝一杯吧,去年您不是說了,下次我不帶酒就別上門了么?”封子杰笑的討好,眼角露出一絲細紋,絲毫沒有影響他魅力不減的面容。廖叔嘆了一口氣,退后兩步,讓封子杰進了門。家里布置的很簡單,一個單身男子所能夠做到的最好,沙發上并不配套的墊子洗的發白,桌上擺著幾樣熟食,桌上一張年輕女子黑白照,姣好的面孔帶著笑意,盈盈對著相框外的人。封子杰換了拖鞋,彎腰放好自己運動鞋的時候,看到了那雙熟悉的豬頭拖鞋,還像模像樣的擺在鞋架上,眼眶一熱,差點就要落下淚來。廖叔在飯桌上放上了第三副碗筷,示意封子杰坐下。“這都是咱們爺倆第幾年這么喝酒了?”他給自己和封子杰滿上了酒杯。“第四年了?!狈庾咏軐ι虾诎渍绽锏呐?,目光溫柔,心里想的卻是,只有蕓蕓被我們留在了過去。墻上掛著許許多多相框,有廖蕓蕓上臺領獎的,有招牌藝術照,也有自己映著陽光笑的燦爛的自拍,其中最顯眼的是一張酒吧里的合照,封子杰摟著廖蕓蕓,兩個人對著鏡頭做著鬼臉,入鏡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