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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你什么時候動得手腳!”“我可沒什么都沒干啊,別誣賴好人?!?/br>“那我怎么會動不了了?!”“只是見你這屋子實在沉悶,給你熏了熏香而已,不用謝我?!蓖嶂^打量鄧飛瑜片刻,螯鷹踏進一步,身體直直壓了下來。“你……你干什么”鼻尖越來越近,近在咫尺的睫毛撲扇撲扇,似乎下一秒就要掃過鄧飛瑜的雙眼,炙熱的氣息中夾雜著一種不知名的味道,隱隱得,讓人有一種身心悸動的感覺,“老實點!”細長的手指沿下巴撫上臉頰,一路向上,最終停留在額頭下方,“我說,你就不覺得癢嗎?”隨意將指尖的發絲的彈飛,螯鷹笑道。“你有病??!”雖然看不到,但鄧飛瑜仍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根已經炙熱如火,拼命瞪眼睛掩飾自己的尷尬,怎料下一刻,溫潤的觸感驟然覆上雙唇,心跳聲由胸腔的一端清晰傳導到另一端,激起渾身上下陣陣攣棘;“嗚嗚!”鮮血順著嘴角灑落在枕頭上,而螯鷹卻恍若未覺一般,依舊用力吮吸著鄧飛瑜的牙關,柔軟的唇瓣在瘋狂□□下越發嬌艷余滴,咸腥味夾雜著點點刺痛順舌尖傳入腦髓深處,化為奇異的欣快感,燒灼鄧飛瑜敏感的神經;不知從何時起,身體的炙熱順著螯鷹的雙手一點點攀上頂峰,看著眼前雙眸迷離,面色潮紅的俊美容顏,鄧飛瑜某個部位開始發出酥麻的脹痛。“呼呼,身體比嘴老實多了嘛?!币皇职磯合氯?,鄧飛瑜頓時痛呼出聲,“又不是沒見過,你忘了在山洞那次了嗎?怎么,這回還要我幫你”熱氣吐在臉上,螯鷹惡劣的笑容卻深深刻在鄧飛瑜的心中,見沒有回應,手指反而更加快速地衣服表面游離,“算了,今天玩夠了,先饒過你,傻石頭?!币呀涱A想到他下一步的動作,就在鄧飛瑜幾乎放棄抵抗的時候,螯鷹的手指卻突然輕不可聞的顫動了一下,隨即起身,掩門離去。“螯鷹!你這個混蛋?。?!”“來了!來了!哈欠~~這也太早了吧我還……鄧大哥,你這是怎么了?!”“莫,莫斯,組須呦蛋吭嚯額已?!迸Ρ牬蠹t腫的雙眼,鄧飛瑜口齒不清道。“啥”“喔雪喔組須呦蛋……”“得,得,你先歇歇吧,反正你說了我也聽不懂,不過,你確定今天還要去找仵作”強忍著憋笑,楚黎故作淡定。“剛,剛然!”“那走吧,但別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這樣子,就給讓人把嘴親腫了似的,小心一會兒別人誤會?!?/br>“啤咀!”“楚大人!鄧大人!你們……鄧大人,您這是”“他這是水土不服,上火,上火了而已,倒是縣令大人你一早前來,莫非,又發生命案了?”未及鄧飛瑜解釋,楚黎搶先開口。“托大人的福,那倒沒有,下官只是擔心大人們一路舟車勞頓休息不好,所以一早便前來探望?!绷巳坏狞c點頭,柳州令擔憂的看著鄧飛瑜“我們柳州地方偏遠,也沒有什么好的郎中,倒是下官的府醫還算湊合,要是鄧大人不嫌棄,不如下官喊他來為大人診治一番”“唔,唔詠了!”“可大人您這……”“誒,鄧大人說他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嘛,對了,我們今天要去找仵作了解一下情況,你派人給我們帶下路吧?!贝驍嗔萘畹脑?,楚黎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嘿嘿,啟稟大人,下官早就想到您會先從尸身開始查起,所以一早便將仵作帶來了,現在他正在前院等待您的傳喚呢?!蔽⑽⒁恍苁堑靡?,柳州令伸手指了指院門處,果不其然,一個瘦小的漢子正不住在徘徊。為避免再發生豐澤縣那種事,楚黎便尋了一個借口將柳州令支開,而后才開始對仵作鮑老七的審問,然而,大半天下來,二人卻發現不止四個嫌疑人的有精神問題,這仵作似乎也不太正常,不僅對尸身及案件的細節吱吱唔唔,回答起問題來更是似是而非,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根本得不到什么價值的線索。“我說,他不會是故意裝傻來耍我們吧?”看了看神色有些凝重的鄧飛瑜,楚黎郁悶道。“補知道,砍賴唔們下次咬嘟哩形同了?!?/br>“好了,好了,你也給我趕快回房休息吧,今天的審問可都是我一個人干的,累都累死了,不管,下次你必須請客!”“好八,吶茗皂姬噓!”“去吧你!”房門緩緩關上,楚黎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弭,“鄧大哥,衛子風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還要背叛他呢?”夕陽西下,一院殘雪染緋色,喃喃聲隨枯葉飄搖而逝,緩緩匯入如血殘陽之中……徐素婉祖祖輩輩都生活這不大的柳州城,十六歲時,經媒人介紹嫁給了城東打鐵的李達,兩人雖在此之前并沒有任何交集,但好在這李達生性老實敦厚,干活也是任勞任怨,是故小日子倒也算過的和和美美,婚后一年,自己誕下一子,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平凡而過了,誰承想,一個大雪的日子,丈夫突然滿手鮮血地踉蹌回家,而后一病不起,醒來后,竟成了一個整日胡言亂語的瘋子。又過了幾日,三班衙役破門而入,說李達是連環兇殺案的重要嫌疑人,要將他抓回去嚴加看管,徐素婉怎么也不明白,自己老實巴交的丈夫怎么好好得就成了兇手還連環兇殺案,他平日里就連殺只雞都要先念幾句經文,如何殺得了人奈何她一介民婦,上天無路告地無門,只得一邊忍受著七姑八婆戳脊梁骨的眼神一邊每日提心吊膽得等待著官府的消息,然而,丈夫那邊尚且音信全無,自己這里卻是等來了兩個奇怪的年輕人。“李徐氏,你真的確定李達當日是滿手鮮血神色慌張得地跑回家的”四下環顧,小小的屋子雖是簡陋,卻被打掃的整潔溫馨,井然有序,伸手拭了一下壺柄內側的灰塵,鄧飛瑜重申道。“是,是的,官人他其實膽子很小,絕對做不出殺人這種事,大人,他,他一定是被誣陷的!”“誣不誣陷不是你說了算,那我再問你,李達出事被抓的這段時間,你在哪里?”“我,我一直在家等待官人的消息??!縣令大人這次一定是抓錯人,所以,我就守在家里等著官人回來?!?/br>“那兒也沒去”“嗯,就連做飯的菜都是我娘家meimei隔幾天稍過來的?!陛p捋秀發,徐素婉回答的信誓旦旦。“彭!”“大膽民婦!刻意隱瞞實情你可知所犯何罪!”猛的一拍桌子,鄧飛瑜怒喝道。“大,大人息怒!我,小婦人真沒有隱瞞什么??!”被他嚇了一跳,徐素婉禁不住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好,你說你一直呆在家中,那為何所有的物品都是干凈的而唯獨茶壺柄內側落有灰塵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