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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大牢“哈哈,聽說你明天就要被帶去府衙審訊了,我知道,組織一定會想辦法半路救你,所以,王德彪,今天就讓我來送你上路吧!”“喬柳林,你,你要干什么?!殺了我,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哼,不殺你,組織就會放過我嗎?三年前喬柳林就已經死了,現在留下的,不過是拖你回地獄的厲鬼而已!”“不,不要!?。。?!”“鐺啷!”“嘖嘖,喬師爺,他已經受了懲罰,你又何苦非用這種方式來報仇呢?”“呵呵,櫻兒的仇,他就是死一萬次也別想還得清!若不親眼看著他死不瞑目,難消我心頭之恨!”顫巍巍舉起手中的炸藥,灰黃的燈火下,喬柳林笑的凄厲,“腦子再好有什么用?武力之下還不是任人宰割?有罪,你們都有罪,都下去向我的櫻兒賠罪去吧!”“啪啪!戲演的不錯,不過,你真以為用喬柳林這個身份可就以萬無一失嗎?劉公子?!本従徶列l兵身后踱出,鄧飛瑜突然意味深長道。“哈哈,你在胡說些什么?!”眉宇間的瘋狂更甚,“喬柳林”揮舞著炸藥叫嚷。“嗤啦?。?!”“呼,粘的還挺緊,這下可以好好和我們聊聊了吧?劉公子?!被糜耙换味?,把玩著手中的人皮面具,楚黎漫不經心道。“呵呵,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沒想到此番倒臨陣栽了跟斗,也罷,算我道行太淺,真主兒現在就呆在月??蜅@?,有什么你們去找他說吧!”冷笑兩聲,眾目睽睽之下,劉品言的身體竟仿佛剎了氣的氣球一般緩緩恢復如常。“砰!”炸藥落地,整個大牢內頃刻間黑煙彌漫,“不好!”慌忙勒令眾人撤退,待煙消云散之后,卻發現空蕩蕩的牢房內早已沒有了王德彪與劉品言的蹤影。“快,快去月??蜅?!”沒料到他會藏這么一招,不及遲疑,眾人便呼啦啦趕往月??蜅?,果不其然,冰涼黑暗的房間內,真正的喬柳林正目光呆滯的跪坐在地面之上,腳下,赫然躺著王德彪鮮血淋漓的尸體!“喬柳林,你……”“鄧大人,小人會將知道的全部告訴您,只求,只求您能答應小人一個小小的要求……”被衙役踉蹌著帶走的間隙,喬柳林苦笑著望了望鄧飛瑜,眼中無悲無喜,仿佛所有事都已經與他無關了。為防止再次橫生枝節,對喬柳林的審訊自然是星夜進行,企料,不審不知道,一審之下,竟是直接牽出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原來,三年前,喬柳林與王德彪同屬于一個名為奎的組織,而這個組織干得不是別的,正是關于蠱人的研究。所謂蠱人,即應用毒物將活人生生抹去意識,煉化成渾身劇毒,只知道撕咬與殺戮的怪物,然后再加以馴化控制,使其成為組織的專屬奴隸。由于煉化蠱人的成功率極低,所以組織時時補充大量身體健壯的青年用以研究,而這個任務,便落在了武藝高強的王德彪與口齒伶俐的喬柳林肩膀上。本來二人一個負責誘拐,一個負責武力押解,配合的倒也天衣無縫,但誰知,天長日久,王德彪這個好色之徒竟然對喬柳林正值芳齡的女兒喬櫻起了歹心,交涉不成,竟設計將喬櫻的未婚夫混在了送入組織的壯丁里,然后趁喬柳林手忙腳亂之時,強行玷污了喬櫻。知道這件事的喬柳林自然是暴跳如雷,奈何他糟老頭一個,如何打得過孔武有力的王德彪?自己被打的只剩半條命不說,就連喬櫻也因為為父擋了一掌而身受重傷,勉強熬了三年,便含恨離去了。哀大莫過于心死,女兒的離去使喬柳林徹底崩潰,為了逃離組織,也為了復仇,他逃到了遠離家鄉的豐澤縣,但他生性膽小,不敢與王德彪正面對抗,只得一面尋找王德彪的蹤跡,一面出金聯絡江湖上的武功高手,希望能有人替自己報仇。“那么,劉品言他們便是你找的人么?”回想起劉品言那詭異的收縮術,鄧飛瑜不禁問道。“嗯,他們自稱倥侗四鬼,我只知道為首的那個好像叫司徒閻,其余的就不清楚了?!?/br>“司徒閻……”暗暗將名字記在心底,“那石河村與萬蒼山莊的事也是你們所為嗎?”鄧飛瑜忽然厲聲道。“看著倒像組織的手法,但我們一般是一次只誘拐一兩個,以免引起官府的注意,像這樣一口氣搬空一整個村子,除非是瘋了?!睋u搖頭,喬柳林同樣面露疑惑。“罷了,都先下去吧?!惫灰坏疥P鍵問題上便再問不出所以然來,折騰一夜,鄧飛瑜也多少有些乏了,疲憊地擺擺手,兩旁衙役便立刻上前將喬柳林押解而去。“鄧……”“噓?!?/br>知道他思考時不喜被人打攪,及時抑住楚黎,衛子風微微頷首,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突然,一道光芒閃過他的眼眸,“跟我來!”不及細說,便拉著楚黎急匆匆向門外奔去。“呵呵,怎么?鄧大人你又沒辦法了么?”調笑聲從頭頂傳來,最近這螯鷹好像特別有閑,有事沒事就喜歡趴在府衙房頂上聽墻角,若非被案子弄的焦頭爛額根本沒心情與這比泥鰍還“”滑的家伙周旋,鄧飛瑜早就抄起雙锏與其大戰三百回合了。“廢話少說,你真當我不敢抓你嗎?”“呵呵,我當然知道你會抓我,所以……”一躍而下,指尖不經意地捻過鄧飛瑜的發絲,“所以我一找到線索,便來將功補過了啊,鄧大人?!?/br>“怎么哪里都有你……喂,你給我站??!”腦袋猝不及防間被狠狠拍了一下,再抬頭,漆黑的身影卻早已消失在夜色深處,彎腰拾起地上的信封,鄧飛瑜忍不住大聲咆哮道。次日“大人!大人!在草垛下面的暗格里發現了地牢!”“快,隨我去看看!”據螯鷹信中所言,此處應該為萬蒼山莊的另一處秘密宅邸,這也正應了鄧飛瑜心中的疑惑:當日清點遇害者尸體,村民士兵均無一幸免,但卻唯獨缺了朱老將軍的尸體。快步下得密道,未及靠近,刺鼻的腥臭味便鋪面而來,顧不得許多,一掌將牢門強行劈開,無數或躺或臥,衣衫襤褸,渾身上下黑紫膨脹的人形生物慕然映入了眾人的眼簾。“可惡!那些畜生!快,快叫衙醫過來!”不用想也知道這些是什么人,氣血翻涌之余,鄧飛瑜更關心的卻是村民們還有沒有救,提心吊膽的等待衙醫全部檢查完畢,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鄧飛瑜心中才勉強放下了一塊石頭。“所有人幫忙將村民抬上擔架,運回府……”“大人,小心!”一道勁風呼嘯而至,說時遲那時快,泠泠寒刃堪堪滑過脖頸,“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