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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趙建兩位下指揮使也在精神高度緊繃的情況下越戰越疲,內力幾近枯竭。“般若吼!起!”眼見形勢危急,鄧飛瑜突然爆喝一聲,頃刻間,林葉俱裂,浩瀚內力席卷六合,沖至半空,竟是硬生生將箭雨的方向逆轉,“啊~?。。?!”慘叫聲此起彼伏,眉鋒微蹙,不給敵人以絲毫喘息之機,第二重內力潮撼然爆發,沿掌心朝著慘叫聲最為密集的方位轟去,這一次,除卻箭雨全部被折飛回去之外,一道道血流竟不約而同地沖天而起,噴灑在樹干地面上,將道路兩畔盡皆染為朱赤之色。“大人,你沒事吧!”壓力驟減,趙武與趙建急忙抽身回援,“我沒事,那李壽情況如何?”擺手安撫住二人,鄧飛瑜沉聲問道。“哈哈,就那慫貨?還沒打呢就給嚇歇了菜,現在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呢!”聞言嗤笑連連,趙武長刀一指,滿臉不屑道。“阿武!回稟大人,那匠人雖已昏迷但確無性命之憂,休息片刻便可蘇醒過來?!蹦眠@個素來愣頭愣腦的兄弟毫無主意,趙建無奈仰面,趕緊出聲補充。“嗯,他就先交給你們了?!秉c點頭,洪亮的聲音慕然在山路間傳徹開來“大家都打起精神來,快馬加鞭,務必在天黑之前趕到青州驛下腳!”“是!”......“目標逃離,屬下情愿一死謝罪,還望主人寬宏大量,饒過屬下的妻兒!”馬蹄聲漸行漸遠,匍匐著從死人堆中爬出來,黑衣人踉蹌跪立,小心翼翼將血書系于鴿腳,旋即拔劍而起,毫不猶豫地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中!第2章第二章在青州驛歇息一晚后,天剛蒙蒙亮,一行人便換乘快馬一路趕至州府,本欲星夜兼程,奈何那酸匠人反抗的實在激烈,自己亦接到線報,言州府也出現了疑似螯鷹的蹤跡,鄧飛瑜索性下令眾人棄官道而進駐客棧,以便明日直接沿商道更快抵達壽洲。官驛與私驛最大的區別就是:在官驛,有錢有權才是大爺,有錢無權便只是土財主,就是讓你睡柴房,吃糠咽菜,你也說不出半個不字;而私驛則不同,山珍海味,美酒佳人,只要你有錢,店老板那是恨不得把整個州府的好東西都搬過來,鞍前馬后的伺候著,生怕你把錢花在別家嘍;如此盡管簡單勢利,但的確卻比官驛要方便上許多。好不容易將所有事物安排妥當,顧不得休息,鄧飛瑜便立刻改裝備馬驅身前往線報所述之地———城郊碧檀寺雖是初來乍到,但憑借地圖的及路人指引,不多時,碧檀寺古樸的匾額便已漸漸映入眼簾。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如此宏偉大氣的一座千年古剎,山門前卻是七零八落,蕭條至極,半天也不見一個人影,還有幾個仆從模樣的家伙翹腿坐在大門正中央,立著木棍,朝往來路人不住叫嚷著什么。整整冠服,偽裝成虔誠的香客,剛欲抬腳入山門,卻突然被人蠻橫地一把攔住,“去去去,沒長眼睛嗎?!禮佛費五文,去那邊交了錢再過來!”兇巴巴的沖著鄧飛瑜吆喝一通,家仆木棍一掃,竟是直接將山門橫腰擋住。“禮佛費?”從來進廟只聽說過香油錢,這什么時候又多出來一條禮佛費?滿頭霧水,鄧飛瑜不禁出聲詢問,然而,家仆似乎并沒有解釋的耐性,一句有錢過,沒錢滾,便將所有話統統給懟回了肚子里。“呸,狗仗人事的東西!”心中暗罵,無奈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案在身亦容不得自己橫生枝節,交罷錢后,鄧飛瑜終于得以順利進入碧檀寺。裝模作樣地在寶殿內徘徊一番后,瞅準時機,將前來向自己討要香油錢的小和尚拍暈,片刻后,一個換藥不換皮的“小和尚”已然大大方方漫步在后院廂房之間。“靜修堂,妙法堂,降龍堂,伏虎堂,拈花堂......”我的天,三殿六居七十二堂,再加上后院數十棟僧舍,這么多房間,難道讓自己一個個潛進去翻查不成?粗略巡視過后,這碧檀寺之龐大富麗,卻著實令鄧飛瑜目瞪口呆,驚嘆不已,此等規模,比起護國寺都尚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如此霸道,連進個門都要收錢。“玄清,你怎么還愣在這里?了悟師叔不是讓你統計完香油錢就立刻去打掃僧舍嗎?”正思慮,一陣尖細的喊聲卻突然從后面響起,轉過身,卻是一個么約十四五歲,纖弱消瘦,白白凈凈的小和尚。“嘿,想什么呢!今天主持難得回寺講法,不趕快完成師叔派下的任務,小心又沒有飯吃!”嘻嘻哈哈地小跑過來,與此同時,一股奇異的馨香亦隨之緩緩飄入鄧飛瑜的鼻腔之中,“啊~嚏!”不知為何會對這馨香產生一種莫名的排斥感,鄧飛瑜身體微移,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小和尚伸過來的手臂。“好了,看你這樣就是又給忘了吧?”絲毫沒有感覺到異常,還以為他被嚇呆了,小和尚禁不住面露得意“反正妙法堂也打掃得差不多了,還是我玄光最仗義,來,我幫你一塊打掃!”不由分說便被硬拉回后院,果不其然,僧舍之中已有十幾個小和尚在不住地東擦西抹,認真忙碌著,這些小和尚看起來與玄光差不多的年紀,同樣單薄瘦弱,稚氣未脫,同樣眉目清秀,異香繚繞,但奇怪的是,他們卻好似對周圍的味道根本無知無覺,仍一派天真的談笑著。“啊~嚏!啊嚏!啊嚏!”“玄清,你怎么了?快,先別干活了,坐下來休息休息!”被夸張的噴嚏聲所吸引,小和尚們全部關心的圍攏而來,“真是的,早知道你身子弱,前天夜里就不該讓你一個人去打水?!憋w快端來一碗熱水,看著“玄清”通紅的鼻頭,玄光不由自責道。“夜里去打水?”“對啊,那天我剛從大智師叔哪里習法回來,了悟師叔就急沖沖喊人去打水,你說這大半夜的,我又渾身酸痛,不愿意動彈,所以就拜托你去幫我去打水啦……”撓撓頭,玄光不好意思搓搓手“對不起啊,還害得你生病?!?/br>“阿嚏!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br>有趣,實在有趣,和尚涂香,半夜打水,這碧檀寺還真是花樣百出啊,看來,那什么了悟師叔過會兒也少不得去打探一番,腦筋飛速轉動,鄧飛瑜暗暗思忖道。“總之你今天的活我全包了,你啊,就好好待在這里休息吧!”將胸脯拍得噗嗤作響,玄光烏黑的大眼睛中流露出真誠的光芒。“阿嚏!不用……”“砰!人呢,人都死哪去了?!”剛欲開口回絕,一陣粗重的腳步聲卻突然由院內傳來,“好??!聚伙兒偷懶是吧!快干,要不然晚上都沒飯吃!”門猛地一下子被踢開,絡須環腮,肌rou虬勁的大和尚惡狠狠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