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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平日里按著常例處理完自己的欲望,澤珠很少對誰會生了興趣。可今日一早,眼前這個奴才,竟能讓他險些失控。看著訶子露在衣襟外冒著汗珠的脖頸,讓澤珠頓覺一陣煩躁,恨不得當即就將這奴才壓在身下。隨后他衣袍一甩,將這股惱人的煩躁連同眼前的這個奴才,一道甩了出去。袁德以為那是自己演的戲,許是想著自己平日過于克制,盡還在事后向自己諫言:“不過一個奴才而已,本來就是給主子們享樂用的?!?/br>的確,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本就有此打算!要了便是!王孫貴族都有喜好圈養孌童的風氣,挑選還未到弱冠年紀的俊俏少年,供主子們褻-玩。宮里自然也是如此,只是規矩要多一些,講究也多一些。為了主子哪一天興致來了,可以隨時享用,宮里挑選主子們的貼身宮人時都極盡苛刻。訶子長的也是端正清秀,按宮里挑選主子身邊隨時伺候的孌童標準來選,訶子自然是會被首先選中的人選之一。但如今他成了個啞巴,一個殘的,說不出能讓主子開心的話,也叫不出能讓主子興奮的撩人之聲。訶子想不明白向來不貪酒色,又不喜好孌童的澤珠,為何會突然選上自己?難道這就是澤珠說得要跟自己演得戲碼之一嗎?極少的那么幾次,澤珠與當夜侍寢的姬妾交-歡,宣泄男人正常的欲-望之時,訶子同另外幾名宮人都會被命令站在殿內一側隨時伺候。訶子自然是不敢抬頭的,但那耳邊時不時轉來的yin靡之聲卻總讓他羞得滿面通紅。澤珠喜靜,那些侍寢的人也不敢發出太大響動,即便到了情難自禁之時也是極力克制,深怕惹了澤珠不高興,總是極為謹慎小心。不過即便如此,那床榻搖擺的咯吱聲,rou體沖撞時發出的聲響,以及那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依舊會傳入訶子的耳朵里。如果是演戲的話,說不定澤珠不會假戲真做,但即便澤珠真做了,他訶子也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他是個奴才,家族的冤屈還等著澤珠來替自己洗清,若是逆了澤珠,說不定還會招來滅門之災,自己被人利用刺殺澤珠的事畢竟是不爭的事實。訶子穿著一身潔白褥衣跪在寢殿的床榻前,等著澤珠。訶子畢竟不是新近的宮人,又跟了澤珠這么許久,澤珠什么脾性喜歡什么,訶子還是知道的。只要盡量順著他,忍著,想來這一夜也不會太難熬。訶子思想著,澤珠已經踏進了寢宮。第5章第五章澤珠抬了抬手揮退了身后的宮人,走到床榻前坐了下來。訶子跪著上前為澤珠脫下長靴,因為頭始終是低著的,他脖頸處裸-露的皮膚也就落進了澤珠眼中。澤珠伸手撫摸上訶子的脖頸,微涼的手指讓訶子身子一顫。雖然訶子事先按宮里的規矩做了充分準備,但當澤珠從后方粗暴進入的時候,對才十四歲從未經人事的訶子來說,澤珠的陽-物還是太過大了。訶子發不出聲,每次被澤珠用力貫穿時,訶子只能緊閉著眼,緊咬雙唇,發出極為細弱的喘息。也是因此訶子那隱忍痛楚,卻非故意壓抑喊聲的表情,讓澤珠下腹一熱,那陽-物又大了幾分。訶子性子向來溫順,如今又成了個啞巴不能說話,的確很合他澤珠的性子。想來,這宮中的宮人哪個不是為了給他們這些主子隨時享樂,而特意挑選進來的。袁德說得沒錯,不過一個奴才而已,本來就是給主子們享樂用的。如今假戲真做,這戲說不定會是一出比自己預想得還要精彩的好戲!“來人?!睗芍樽栽X子的體內退出,殿外候著的宮人進入殿中伺候著澤珠沐浴更衣。床榻上訶子雙目緊閉,腿間幾縷血絲合著澤珠的精-液混在一起。“傳御醫?!睗芍樾闹袇s道:“也不過如此?!?/br>次日,四公主澤瑢聞訊沖到澤珠寢宮,質問澤珠:“宮里姬妾孌童多的是!你為何偏偏要找他!”正在書案前凝神看著書冊的澤珠,眉頭一皺,抬眼道:“堂堂一國公主,怎么能如此不成體統?!?/br>“什么體統不體統!”澤瑢怒道,“我只當你與那些王孫公子不同!不想你也是個貪yin好色之徒!”“豈有此理!”澤珠將手中書冊重重拍向書案,“我宮里的事還輪不到你來過問!過去我只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你也到了待嫁之齡,整日還往一個奴才房里跑,也該知道分寸!”“好你個澤珠!過去是我澤瑢錯看你了!從今往后我便不會再來你的寢宮!”澤瑢一甩衣袖,轉身跨出門去。澤瑢一踏進訶子所居的屋門,就見訶子合著雙眼,眉目緊皺地躺在床榻上。“訶子!訶子!”見訶子面色蒼白,澤瑢含淚喚道。訶子睜開眼,向澤瑢點了點頭。“我……我真沒想到澤珠是這種人……”澤瑢拭著眼角淚痕,“你本是堂堂好兒郎,如何……如何受得住啊……”訶子搖頭,示意澤瑢勿要為自己難過。自家門獲罪受冤,自己踏入這宮門之后,他早已不是當日的那個天真浪漫不懂世事的懵懂少年。“訶子,我今后恐怕不能再來看你了……”澤瑢咬著唇,艱難地開口道:“但,我答應你會繼續替你找尋那治啞良方?!?/br>訶子心頭一暖,對澤瑢笑著點頭。一下朝,澤珠踏入書房,就見今日當值的人是那宮人紫烏:“怎么今日又是你來當值?訶子呢?”“訶子發了高燒,正躺在床榻上起不了身,所以今日由奴才來替他當值?!弊蠟豕Ь椿氐?。“怎么又發燒?”澤珠一甩衣袍,坐在案桌前。跟在澤珠身后的袁德走進澤珠,附在澤珠的耳旁低語道:“想來那次殿下讓他喝下的毒酒,還未清除干凈,身體才會如此虛弱?!?/br>澤珠聞言,隨口道:“那找御醫,再去給他瞧瞧?!?/br>“是!老奴這就去請御醫!”袁德一躬身,似心領神會,正要退了出去。“等等!”澤珠喚住袁德。“殿下還有何吩咐?”“今晚讓訶子來寢殿侍寢?!睗芍槟眠^手邊書冊,隨即翻看起來。“這……”一旁紫烏正要出聲說話,卻被袁德拉住。紫烏正面露疑惑,卻聽袁德像明白了什么似得,嘴角勾起:“奴才這就去準備!”當夜,三王子澤珠的寢殿里,火光一直到了黎明方才熄滅。澤珠自后方貫穿訶子,發出一聲低吼。身下那具因高燒還未退熱的身子火熱無比,訶子閉著目子無聲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