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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近捅死的時候,月見宗近好像說了那個人就姓“麻倉”來著。 “只要你別管閑事就好?!痹乱娮诮廊粵]有放松警惕,他緊緊盯著奴良陸生,一邊交待鳴狐他們,“那邊的那個看著舊舊的神社,你們去把屋子給拆掉?!?/br> “拆房子?”鳴狐的小狐貍驚呼出聲,“所以我們不是來斬殺妖怪,只是來拆房子的?” “太好了,不用面對妖怪就好?!碧偎睦蓚兌妓闪艘豢跉?,也不管他們自己擅長不擅長拆房子。 “喂喂,拆神社嗎?干壞事可不好吧?”奴良陸生話是這么說的,但半點阻攔的意思都沒有。 月見宗近也不再管他,拿出了之前給月見陵光做笛子時順便給自己也做的那支,放在嘴邊伊伊嗚嗚吹了起來,那些沒有自己意識的妖怪們這才動了起來,朝著神社相反的另一個方向緩緩行動。 奴良陸生吹了口哨,月見宗近瞪了他一眼,他默默抬頭看月亮,裝作自己什么都沒有看到。 月見宗近想拆掉的那個神社看起來有一定年代了,破破舊舊的木質屋子,似乎很容易破壞的樣子,可是上下里外都挺干凈,看得出常年有人來修補房子。 今劍輕輕一躍,跳到了檐欄的欄桿上,拿起他的本體短刀重重一刺,登時將欄桿削下一塊來。 “咦?我還以為是很可怕的任務,原來這么簡單嗎?”他小聲的埋怨著,看著同伴們都拿起了自己的本體刀在一下一下地砍著本來就破得厲害的屋子,而月見宗近遠遠站在神社外頭,半步都不肯往里走。 “喂,你讓我們來拆房子,自己在偷懶嗎?”反正今劍和月見宗近的關系是眾所周知的差,要不是為了照顧那些哭唧唧的小短刀們,他才不聽月見宗近的話來呢! “他不是偷懶哦?!迸缄懮鷵炱鹆藙倓偙幌飨碌哪緣K,看了一會兒,才接著解釋道,“這屋子似乎刻滿了某些妖怪的符咒,你們是付喪神,雖然也能稱得上妖怪,但也有個‘神’字,界限比較模糊,有些專門對付妖怪的符咒并不會防備你們呢!” “他不是偷懶,而是根本走不進去哦?!迸缄懮娱_那塊木頭,“難怪這屋子這么破,要按著原來的咒文來修補的話,真是相當困難呢,估計常常受到妖怪的襲擊吧?!?/br> “閉嘴?!痹乱娮诮淅浜鹊?。 但奴良陸生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聽爺爺說,這里傳說鎮壓著千年前橫行平安京的妖王,妖王麾下的舊部屬下們每隔一些年都會來攻擊一次,企圖將妖王從封印中解救出來?!?/br> 他好笑地看著月見宗近,“你不會就是那個妖王的屬下吧?不是我說啊,下次能不能帶一些看著厲害一些的妖怪,就算是出面當阻止世界被破壞的救世主,面對你這樣的敵人我也沒有什么成就感?!?/br> “不懂你在說什么?!痹乱娮诮厮氖且粋€“關愛智障”的眼神。 “咦?不是么?”奴良陸生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有些糾結,“難不成是那個老頭子又在騙我?那我為什么放著修行不做,來看你們拆房子?” 月見宗近:“……” 奴良陸生撫額,沖他們揮揮手,“那你們接著拆房子好了,我不管了,我回去……” 他堪堪閃過一串直朝他飛來的念珠,只見一個綁著紅色頭巾的女生單手接住了一擊不成回轉回去的念珠。 “嘖,沒中嗎?” “喂喂,為什么攻擊的是我?”奴良陸生覺得自己很無辜,憤憤地指著月見宗近,“干壞的人是他們??!” “反正都是一伙的,沒差?!迸崃送犷^,語氣沒有半點變化,頗有些唯我獨尊的感覺。 “魔五束手,現身吾前。將臨令至,斬鬼萬千!”月見宗近手中的符咒化為火鳥,直沖來人飛去。 那人也不見慌張,念珠一甩,將火鳥沖散,三步化一步,幾步躋身至月見宗近身邊,“先解決你好了?!?/br> 月見宗近一驚,還來不及防御,那個女生手中的念珠已經揮下,將他一圈圈圍繞起來,突然一卷卷軸的紙從遠處飛來,卡入念珠圍成的圈之中,為月見宗近擋住了念珠,另一卷卷軸襲向了那個女生,她向旁邊一躲,收回了念珠。 “文車妖妃?”奴良陸生剛剛本來也是想出手幫月見宗近的,畢竟月見宗近才是他的同類,也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卻沒想到被人搶了先,還是他認識的家伙。 他剛剛從東北遠野的妖怪村修行回來,還帶回了一些愿意來幫助他的幫手,文車妖妃正是其中之一。 “丸子!”文車妖妃關切地扶起被卷軸震開的月見宗近,想想看他有沒有被傷到,卻被月見宗近狠狠地甩開了手,“走開!” “等等,你怎么是男的?”一聽聲音不對,文車妖妃也疑惑極了,她轉頭向奴良陸生投了一個詢問的目光,但奴良陸生回應她的則是比她還茫然的眼神。 “不對,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你們怎么和恐山市子恐山安娜起了沖突,這個家伙在妖怪界里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蔽能囇莻€情報分析專家,對于與妖怪有關的事情,不管是人是妖怪,她都掌握有一定的情報。 “文車妖妃?居然還是千年前出名的大妖怪?!笨稚桨材染砹司硎种械哪钪?,轉身到旁邊拎起了躲之不及的秋田藤四郎,“最近你們這些妖怪真是太不安分了,不要以為大家都忙著通靈王大賽,就沒人來管你們?!?/br> “救命!qaq”秋田藤四郎掙扎了兩下,似乎被恐山安娜的氣勢嚇到,眼淚要落不落地噙在眼中。 “不要哭得好像是我欺負你們一樣,明明一開始是你們先來拆我家的神社的?!笨粗鴾I眼汪汪的小正太,恐山安娜都覺得好像自己才是壞人一般。 “原來又是一個麻倉家的人……”月見宗近恨恨地爬了起來,看向恐山安娜的眼里滿是仇恨。 察覺到眼前這個妖怪對麻倉家的恨意,恐山安娜這才稍稍有些認真,“我說……” “我說……你能不能把我家的小孩放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恐山安娜身后的月見陵光持刀橫在她的脖子上。 “什么時候?”如果沒有對方出聲,恐山安娜發現她根本沒有發現對方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放下?!痹乱娏旯獠]有興趣回答對方的話,只是重復了一遍要求,手中的刀在恐山安娜的脖子上劃上了一道血痕,然后將刀貼到她的臉上,“你不會希望我說第三遍的,我保證?!?/br> 跟在月見陵光身后的一期一振連忙從恐山安娜的手中將他哭唧唧的秋田弟弟抱了過去,然后急忙趕去看他的其他弟弟有沒有受傷,臨了還不忘多看了月見陵光一眼。 原來月見宗近的本體刀在月見陵光手上,難怪自打月見陵光醒后,就不見月見宗近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