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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兩個小時,冷靜一下?!盞放開樂恒做出命令。樂恒安靜地跪在地上,自愿走入了地獄便只能承受懲罰。沒有跪多久,房門突然打開,一個裹著浴衣的男人出現在門口,男人應該是走錯了房間,有些呆滯地站在門口。樂恒起初并沒有在意,走錯房間的人自然有K去處理,但出乎意料地,K只是看著那人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然后,那個男人像是在審視一件物品從上到下看樂恒,,甚至盯著樂恒的性器不放,眼神挑剔而富有敵意。樂恒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憤恨地咬牙卻不敢讓身體有一絲晃動,也許這個陌生人是K叫來特意折磨自己的,要忍必須忍,不能讓沈黎昕看到自己的丑態……半分鐘后K終于起身說話:“好久不見?!?/br>陌生男人的視線也終于由樂恒身上移到K那里:“我走錯房間了?!?/br>K拿過一個毯子蓋住樂恒,然后對陌生男人說:“想要去誰那?”“下個月我能包你嗎?”陌生男人說完關上了門。K笑了,沒有任何的戾氣甚至帶著幾分寵溺:“我在幫朋友調教奴隸,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很樂意,甚至可以給你給折扣?!?/br>“不用折扣,我會付全價的?!蹦腥嗣撓略∨廴沓嗦愕毓蛟跇泛闵磉?,“主人,您的新奴隸看起來很外行。奴隸一定會做的比他更好的?!?/br>樂恒的震驚甚至超過了尷尬,這個男人究竟是做什么的?“很好,正好你可以向他展示一下一個合格的SUB該是什么樣子的。做個最簡單的自慰?!?/br>男人抬頭看K余光卻不忘挑釁地瞄樂恒:“主人會幫奴隸嗎?”“會。而且可以使用工具?!盞還是笑。樂恒的確是第一次接觸真正的受虐狂,在K的鞭打下那個男人不到十五分鐘就射出來。樂恒對受虐狂并沒有敵意,但是當這個受虐狂故意把jingye射向自己時,樂恒被激怒了,如果不是忌憚K,他一定立即扭斷這個人的脖子。看出樂恒的暴怒K擋在那個男人的面前,什么都沒說眼神中卻滿是警告,樂恒認命地避開他的目光。K抱起了那個男人向另一個房間走,那個男人靠在K的肩膀上說:“主人不調教您的新奴隸嗎?”“他還要再跪七十三分鐘?!?/br>第65章選擇題樂恒警惕地調查了那個陌生男子的身份,叫秦卓新,是一個食品公司的總經理,一個標準的社會精英與黑道,本人與黑道并沒有聯系,倒是他的養父正在和K有一些關聯。只是用來討好K的男人嗎?卻又感覺不是。之后的日子樂恒留意觀察K和秦卓新的狀態,但K卻有意避免了樂恒和秦卓新接觸,看似漫不經心卻又小心翼翼。又過了一段時間,樂恒無心再去猜測什么,對沈黎昕的思念蓋過了一切。聽說宋月澤和石家徹底決裂,沈黎昕又回到黎堯集團要給予宋月澤致命一擊;聽說沈黎昕和徐堯的關系仍然不是很融洽,沈黎昕想要的權利都控制在徐堯的手上;聽說黎堯集團遇到了一些麻煩。一切都是聽說,樂恒想要去看看沈黎昕,看他過得好不好,不會打擾他現在的狀態,只在黎堯集團的酒會上看看他。在酒會上穿梭許久,樂恒終于發現了人群中的沈黎昕,還是那么英俊優雅,雖然遙遠卻賞心悅目。當然,樂恒還希望更近一點,更近一點,也許他們可以說上一句話。樂恒迫不及待地靠近正在和人交談的沈黎昕的身邊。“我好像在哪里見過秦總?!鄙蚶桕空f。“沒有吧,我沒有見過……”正在說話秦卓新突然不再說話,因為看到了走過來的樂恒。看到秦卓新樂恒也呆滯了一秒,和K的關系對兩個人來說都是個秘密,但是兩人卻猝不及防地在沈黎昕的面前相遇了,沈黎昕突然就想起了在哪里見過秦卓新——在K的俱樂部。沈黎昕曾經去俱樂部求K幫忙找樂恒,被拒絕出來后和跪在大廳的K的奴隸說了幾句話,而當時秦卓新就站在那個奴隸旁邊。秦卓新與黑道并沒有什么交集,這次參加酒會也是因為和黎堯集團的合法交易。各種線索在沈黎昕的腦中連接,最后得出的結論讓沈黎昕本能地質問樂恒:“你在K的俱樂部做什么?”突發的狀況讓樂恒不知如何應對,秦卓新倒是立即嗅出了風向寒暄了一句離開了現場。樂恒隨即恢復了理智,自己接受調教的事情終究是會被沈黎昕知道的,何況如今自己已經不想再在K的控制下接受調教,如果沈黎昕沈黎昕出面也許K會終止他強迫性的訓練。但是,如果不再訓練,沈黎昕會和自己在一起嗎?而此時沈黎昕也恢復了理智,哪里需要問,在K的俱樂部當然是在接受調教,接受調教的原因當然是因為自己曾近說自己只能活在BDSM的世界里,這個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固執的人,何必為了過去扭曲自己將來。“我……我想要成為一個SUB?!眱刃倪€是一個問號的樂恒支支吾吾地說。“這樣啊,”沈黎昕面帶笑容,“由K調教的話一定能成為一個出色的SUB,可惜,我沒有辦法享用了。我媽原諒我了,還給我物色了一個妻子,明年我們就會結婚?!?/br>“什么?”樂恒看向沈黎昕眼前卻一片迷茫。沈黎昕懷疑兩人的感情的時候,樂恒在愛別人;沈黎昕瘋狂地愛樂恒的時候,樂恒在懷疑兩個人的感情;沈黎昕將樂恒拒之千里的時候,樂恒在瘋狂地愛沈黎昕……樂恒此時才發現,雖然沈黎昕為了自己眾叛親離,雖然自己為了沈黎昕忍辱負重,但兩個始終不在一個狀態里,自己根本不必再糾結要不要再接受調教,沈黎昕會去娶一個女人……沈黎昕去接待別的賓客,樂恒跌跌撞撞地離開聚會。已經是晚上,酒會里燈火通明外面卻是一片漆黑,樂恒不怕這漆黑,甚至有些向往地不停向黑暗里扎,頭很痛,心也很痛,相比之下跌倒的痛不值一提,被人擊打后腦也一點不痛。終于感受到身體上的痛苦是第二天的早上,樂恒在破爛的小屋里醒來后一陣恍惚,努力回想才判斷自己似乎被綁架了。真可笑,自己有什么被綁架的價值呢?“你醒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少了一條腿,臉上的疤痕猙獰嚇人。“你是誰?”樂恒問。“哦,雖然我是第二次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