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招財、技術宅系統、繩索戀人(H)、魔頭和他的小跟班+葵九(H)、自古閑情只一人、盛夏、雙魚座的小情動、絕對占有、我的飛船不配合我工作、天幕盡頭
不猶豫的離去。“剛哥!”屋內漆黑而寂靜,有血腥的味道。喬振剛摸索著打開燈。黑清就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白玉般的面孔在燈光的映襯下幾近透明。喬振剛保持著開燈的姿勢,身體微微前傾,壓低了視線,沈默的和他對視。黑色的眼和紅色的眼,視線膠著,誰也看不透誰眼底的東西。指尖離開面板,喬振剛向黑清走去。在他面前站定,低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的神情是少見的平靜。黑清沒有動作,像尊精致的人偶,雙眸沒有任何波動的注視著他。重心下移,喬振剛右腿曲起單腿跪到黑清身邊的沙發上,沈默的以雙手捧起黑清的臉。黑清額前的黑發被血浸染成一縷一縷的,緊貼在凝脂般的額上。撩開血發,黑色小蛇的旁邊,子彈造成的傷痕清晰而丑陋。低下頭,舌舔上傷口,舌尖汲取滲出的血液,血腥的味道充滿整個口腔。蛇族血液的味道和始人類的沒任何區別。以舌清理傷口,細細的舔舐,慢慢地輕吻,喬振剛做的很認真,或說執拗。黑清仍然沒有什麼動作,暗紅色的眼眸中倒映著男人神情專注的臉,男人并沒有閉起眼。兩人誰也沒有出聲,唯有動作牽扯間,衣料摩擦的沙沙聲。舔掉最後一道血痕,喬振剛屏息看著眼前這人,美麗而優雅,黑清的外表一向無懈可擊;那墨畫般的眉,狹長的鳳眼,優美的唇,雖然沒生動表情的點綴,卻也因此更顯得端莊。這是第一次,喬振剛在這麼近的距離,認真的看著黑清;不含其它意義的,純粹的欣賞;真的是賞心悅目。麼指在臉上輕輕滑動,蛇族的皇子沒有反抗,深紅的眸子緊緊鎖住男人的黑眸。喬振剛俯身,頭微側著,吻住他的唇。冰冷的唇,很柔軟,和他之前親吻過的唇沒有什麼不同。舌尖撥開唇探進去,齒咬的并不緊,輕輕一推就開了??谇粌韧瑯颖?,有血的氣息。舌卷住舌,比唇更冰冷更柔軟,用力的吮吸,像要吸出血來;舌頭麻木了,唾液與唾液混在一起,自嘴角流下,誰也不肯放過誰。呼吸困難的放開唇,喬正剛喘息著脫掉自己的上衣。抓著黑清的左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腰上,唇往下,輕輕吮過他細白的脖子,稍稍用力皮膚上便出現了印痕。吻一路往下,隔著襯衫輕吻胸前兩點,唾液打濡濕了衣料,那里形狀明顯,將凸起含在齒間輕輕碾磨著,控制著一口咬上去的沖動,舌尖輕舔。黑清看著男人在自己胸口聳動的頭顱,雙眸中的血色更深。男人再度直起身體,拉了他另外一只手按到他胯間,那里早已經鼓起。“摸摸我?!蹦腥说穆曇羯硢≈?。黑清的手沒有動,只是按著,男人的那個地方在他的掌心下輕輕的躍動。男人的手已經解開了他的衣服,現在正在解他的褲扣。那里也早已經鼓起。束縛除掉之後,男人毫不猶豫地含住了他。當男人溫熱的口腔將他包圍的瞬間,他問,“你是在道歉嗎?”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將他深深地吞入喉嚨里。射精的時候男人直接將喉管里的東西吞了進去,隨後又急急忙忙爬到沙發一側去吐。吐完後的男人把臉埋在交疊在沙發扶手上的手臂里喘息。黑清看著他。男人緩過勁之後,自己把褲子脫了,爬回他身邊,分開雙腿跨到他身上,握住他的性器,引導它到他的雙腿中間,堅硬的東西抵住柔軟,腰往下用力。兩人同時閉上雙眼。“真的好大……”男人喉嚨深處發出聲音,“能不能幫我一下?”蛇族的雙手按住男人的腰,用力。男人的身體開始抽搐,“該死的……太脹了……”巨大的東西破開身體,緩緩的擠入,身體就要破碎的感覺。漆黑的眼中燃燒著火花,汗淌過臉頰。當黑清的東西全部進入體內時,男人發出哭泣的聲音,達到了高潮。“你不該回來的?!彪鼥V中,聽到黑清這麼說。妖蛇(55)初夏的陽光透過嫩綠的枝葉灑在青白色的鵝卵石路面上,草尖凝著亮晶晶地露珠。大男孩細軟的頭發上躍動著光斑,面孔漲的通紅,結結巴巴地說:“小、小剛,我喜歡你踢球的樣子?!?/br>少年雙手抱在腦後,橘紅色運動背心下露出蜜色的腰,笑嘻嘻地說:“我也喜歡學長。但是,你和哥哥才是一對啊?!?/br>大男孩的眼神黯了下來,低低地否認,“不、不是的……”少年噗嗤笑了出聲,上前一步,拉住大男孩的手,雙眼眨眨,“不過,我不在意。吶,我們背著哥哥去看電影吧?學長要請我吃漢堡?!?/br>喬振剛醒過來,他覺得還是很疲憊便沒有睜開眼。夢境很美好,卻太過沈重,昔日有著一頭細軟頭發的男孩已經化作一塊冰冷的墓碑,他本是想作弄他一下,滿足自己小小地虛榮心,卻將他推入了地獄。這也是哥哥憎恨他的原因。遇到水心初後,他才明白到哥哥是真心愛著這個人。他是罪有應得。情緒低落的睜開眼,眼前的東西讓他一陣模糊。白云走進病房就看到喬振剛直愣愣地盯著點滴瓶出神。“醒了,感覺怎麼樣?”喬振剛聞聲轉過頭,看見一身白大褂的白云時沒有掩飾臉上的驚訝。“這是怎麼回事?”問完就笑意識的按住了喉嚨,聲音干啞,喉嚨火辣辣地疼。是了,昨天和黑清做的時候他沒有忍住聲音,結果就是到最後失聲。白云傷腦筋的撓撓頭,他該怎麼向喬振剛描述晚上的事呢?說不定,喬振剛聽完會跳起來殺他滅口。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凌晨差不多二點的時候白云的手機響了,因為工作的關系,他的手機一向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來電顯示是喬振剛的號碼。白云接起,卻不是喬振剛的聲音,是個陌生男子;那聲音讓白云毛骨悚然,一下子就聯系到醫院的太平間。幸好,這并不是個鬼來電。男子的聲音雖然聽起來不帶活氣,但與他本身的音質無關,而是他說話方式沒什麼抑揚頓挫造成的錯覺,拋開著令人不快的一點,這人的聲音其實是非常好聽的。另外,白云注意到,這人說話雖然彬彬有禮,但每一句都是命令式的。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或是習慣了發號施令。白云直覺用喬振剛電話的這人更傾向於後一種。這男子只說了幾句話,完全沒給白云發問的余地,比如他是誰?喬振剛在哪?為什麼用喬正剛的電話。電話掛掉後,白云突然猜到了這人是誰。他在數小時前才剛剛見過,喊喬振剛為“男寵”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