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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拿出一瓶疑似防曬霜的瓶子,往他頭上抹一抹予以加持,而某爆炸頭則是花癡能量大爆發了。「嗚喔喔喔喔!沒想到小倫美人跳舞會這么可愛啊啊??!要萌死哥了喔!」rou盾激動地捂鼻在地上滾來滾去,最后癡笑地抱住塞倫,「哥真是越來越愛小倫了??!」「你……」過于直白的公然示愛讓塞倫炸紅了臉,當場就惱羞地一掌巴開爆炸頭,「顧慮下場合行不行?」「叮!」系統倒是很看場合地飄下愛心雨,「玩家塞倫與曖昧對象rou盾阿弗羅當眾親親我我,獲得稱號,兩人曖昧等級在加倍祝福下由17級升至19級,歡迎玩家再接再厲火速上壘唷~?」「誰跟他親親我我了?」「原來小倫是太害羞才打哥的嗎?哈哈哈!沒關系的,小倫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不……」打鬧聲中,喵喵仙貝眨了眨晶亮的大眼,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塞倫。「寶貝兒?」泰迪熊揉著他的頭輕喚。「唔,我覺得……」喵喵仙貝來不及說出想法,就聽塞倫一聲嗔怒:「換你們跳了!」「啊哈!哥的舞技超群,小倫一定會被哥迷倒的?!箁ou盾得意地叉腰,似乎忘了自己此刻的造型離迷人差很遠。「呵?!谷麄惙税籽鄹尚?。「算嚕,晚點再說吧?!惯鬟飨韶惢瘟嘶文X袋,揚起一個調皮的賊笑,「嘿嘿,要唱歌跳舞耶,哥準備好惹嗎?」「……」事實證明,不論是藝術細胞還是表演天分,果真不是每個人天生就有,特別是對泰迪熊來說。「噗哧!」直到他們走出山莊,都還忍俊不住地噴笑,唯有某仙魔祭司黑著一張臉,不用啟動半魔化就夠像全魔了。「嘻嘻……哥……哥好笨笨……哈哈哈……肚子好痛……」喵喵仙貝仗著哥哥寵溺,自然是敢直接捧腹大笑。塞倫拼命忍住斷續迸出的笑聲,第一百次暗自感慨——這任務真是太物超所值了??!他不是沒見過不會表演的人,但這么慘絕人寰的還真是前所未有。那堪比殘障的僵硬動作和一直線的走音歌聲,讓他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幾乎完美的泰魔神,明明是連打架都如行云流水般俐落優雅的人啊,怎么一跳舞會慘成這樣?「噗哈哈哈哈!泰每次練舞都要花好幾個月的時間,唱歌也沒成功過,所以他每學期藝術課都拿F,老師看在他全科A+只有這科沒救的份上,才大發慈悲給他及格好畢業,這到現在都還是我們母校的傳奇喔!」「哈,這也太……」察覺到殺氣襲來,塞倫連忙識實務地噤聲。于是,粗神經揭人家老底的rou盾,被踢隊開扁是一定要的了。「咦欸欸?泰……哇??!別啊啊啊啊——」被一腳踹進活尸群里虐掉半條血后,rou盾才終于回到隊伍接受治療,正式開始幫NPC殺出重圍的尋人任務。有了鬼王印記庇佑便能抑止尸毒邪氣入侵,阿飄們見他們必會繞道,活尸對他們來說,就跟普通怪沒什么區別,加上他們合作了有段時間,作戰默契算培養得不錯,因此,他們很快就從溫泉街活尸群殺出一條血路,直奔山區。為此,世界頻道掀起了另一波喧嘩——【世界】有顆痣遠方來:報告!艾渠堡溫泉活尸團驚現鬼見愁玩家隊,不止阿飄繞過他們,被活尸咬也沒事,??!還有花椰菜頭耶!怎么小弟平常覺得還好,現在變活尸了,就特別看那顆頭不順眼勒?【世界】不來的鼻特癢:確定是玩家?【世界】有顆痣遠方來:小弟看了下對戰記錄,攻擊我們的玩家是rou盾阿弗羅、塞倫……喵喵仙貝和泰迪熊餅干?!【世界】我喂人人人人喂我:那個一開服就飛天過海的大神?原來他還在??!【世界】腐撮者聯盟:鵝呵呵呵~就說老娘的本命CP才不會散啦!【世界】那一年俺們一起腐過的CP:姊嚴重懷疑昨天的閃光輻射就是他們兩個啦!【世界】恭喜少爺老爺有了:推樓上!【世界】腦尸不要:嗚嗚~我勾搭大神,大神不理我,我勾搭小喵喵,喵喵也不回我,我桑心惹qwq【世界】腐撮者聯盟:人家大神CP肯定開隱私全遮罩啦,問看看其他人。【世界】有顆痣遠方來:好心的精靈美人回我啦??!要找兔子畫像的鬼王印記求庇佑就不會被附身啦!【世界】我喂人人人人喂我:兔子畫像?我好像在哪看過,待我們草原活尸團裸奔結束就去查查。【世界】豬擼雞世界:你們到底跳幾回活尸坑?也玩太嗨了吧!【世界】有顆痣遠方來:正好20回。【世界】我喂人人人人喂我:這里14~【世界】不來的鼻特癢:9次(挖鼻【世界】那一年俺們一起摔過的坑:為了克叔,老娘剛跳了第38坑!【世界】NPC:(嗶——)的你們這群死M浪費拎北子彈??!凸【世界】豬擼雞世界:……后記:以前SC某個通告活動正好物盡其用AWA(#小倫美人也終于會對艾登害羞羅~~(灑花這次世界頻道的聊天多了些,不過,這幾位在未來的全服大戰里都會真的出來,所以讓他們先刷個存在感XDDDD【下篇預告】百鬼夜行的主謀出現,艾登要被人搶回家啦!字數約四、五千,大約禮拜六早上更新吧。15-1.爆炸頭人人愛>>>總算揪出百鬼風波的幕后主使者,誰知解任關鍵竟在爆炸頭上?!「呼,窩餓惹(我餓了)?!惯鬟飨韶惙畔聯]得手酸的棒棒糖魔法杖,一盤烤章魚燒隨即被遞到眼前,「喔耶!章魚燒好疵!」「我也……」聽到另一只吃貨NPC的低語,泰迪熊癱著臉抽只烤全山豬扔過去,才隨手丟個治療給rou盾。「唉唷喂,真是痛死哥了!」待最后一只活尸怪倒地后,rou盾立刻將雪衣帽拉回頭上,氣喘吁吁地癱坐在地上休息。雖說身上的傷已被治愈,但染上衣服的血跡還得等系統刷掉,因此滿身是血的他看起來還挺滲人的。此時,他們正在不知第幾山峰的森林深處,四周除了一片積雪杉林外,盡是被陰影籠罩的幽暗,又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