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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跟那老禿驢套好關系,大有好處?!?/br> 陳阿福只得說,“只能給指甲蓋大的燕窩,一片葉子?!?/br> 無智無奈道,“阿彌陀佛,天意如此,也罷?!庇蛛p手合什道,“老納謝謝了?!?/br> 說完,便下了炕,走出屋子。 這是讓自己進空間拿?陳阿福沒動,若是暗處有人,那不得把自己當妖怪了。任何人,都要防一手。 她拉了拉左胳膊的袖子,把左手蓋上,感覺手心有了東西,便把東西拿出來,正是一點綠燕窩和一片葉子。東西一拿出來,一股特有的香氣立即在屋內彌漫開來。 片刻后,老和尚進屋,聞著一屋子比花還香的香氣,喜不自禁。他伸手便要拿東西,陳阿福一縮手,說道,“我舅舅的事呢?” 無智說道,“剛才老納說了,要三指寬的燕窩才能給女施主算一卦?!笨搓惏⒏S行┘绷?,他又捏了捏手指,說道,“女施主的舅舅應該還活著。至于在哪里,你們能不能見面,老納就沒有推算了。這么點東西,只能得到這些線索。這是等價交換,對不對?” 第194章 打人 還是出家人,還是大師,這話說得多小氣。 陳阿福暗誹不已,不以為然地說道,“大師是得道高僧,理應慈悲為懷,為何那么斤斤計較呢?” 無智又恢復了大師范兒,雙手合什說道,“阿彌陀佛,緣聚緣散,皆為命也。老納吞露的天機不能太多,要挑著重點來。老納來要提醒女施主的是,那位小施主最好深居簡出,切莫讓他見不該見的人。兩年內,不能讓他離開你家方園百里之內。否則,大兇?!?/br> 陳阿福一聽這個話,就有些嚇著了,趕緊把那點燕窩和葉子給了他。說道,“請問大師,什么是不該見的人……” 無智攔住她的話,說道,“老納言盡如此,女施主回去琢磨琢磨,便可知曉?!鄙斐鲆恢皇肿髁藗€請的動作,另一只手捧著“寶貝”,看不夠地看。 這是送客了? 不知道那個孩子背負了什么重大秘密,不該見的人又是什么人。陳阿福見無智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知道再也問不出什么東西,只得心事重重地向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身后的老和尚又說話了,“若下次女施主能給老納多帶幾片這種葉子,老納就送女施主幾根絕世熏香。還有,這些好吃的小點,鹵味,以后也多給老納送些,最好再多放些那種調料。老納吃高興了,不會讓女施主吃虧?!?/br> 陳阿?;仡^看他,此時老和尚已經抬起頭,眼里又閃著精光。 賣糕的,這老和尚有雙重人格?還是,高僧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陳阿福有些零亂了。她點點頭,走出了門。 大寶已經被小和尚帶到了廳屋,看到陳阿福,幾步跑來抓住她的斗篷,好像好久沒見到她一樣。再早熟的孩子,在陌生的環境中也會害怕。他嘟嘴喊道,“娘親,娘親?!庇钟媚槻渲亩亲?。 想到老和尚的話,陳阿福把大寶的小手攥得緊緊的,說道,“大寶記著,以后不要亂跑,不要跟陌生人搭話,要一直呆在娘身邊?!?/br> 不管陳阿福說什么,大寶都會好孩子地使勁點頭。 小和尚說道,“大師讓小僧送女施主出寺廟?!?/br> 想到剛才那位公主的不善,再想到楚令宣的話,陳阿福謝過。她已經猜到那個女人可能是誰了。 幾人來到外面,亭子里只剩下阿祿和那兩個護院。開始的那幾個人已經走了。 陳阿福又有些想明白那個男人像誰了,像楚令宣。 他那么吃驚地看著她,或許是注意到這件斗篷和昭君套了。一件斗篷都能記得,他應該記得更多的點點滴滴吧? 不管記得多少,招惹到不該招惹的女人,把原配妻子趕去了庵堂,還放任那個女人把孫女害成自閉癥。這樣的男人,都讓人不齒。 阿祿也看到陳阿福了,急急跑了過來,問道,“jiejie,大師說咱們舅舅在哪里了嗎?” 陳阿福低聲道,“大師只說舅舅應該還活著,但并沒有說在哪里?!?/br> 幾人向寺前走去。為了以防萬一,也不想在這里拜菩薩了,趕緊去影雪庵。 他們剛在游廊里走了一段路,便看見那位公主帶著一群人迎面走來。 真是冤家路窄! 陳阿福低下頭,又用一只手捂住大寶的半張臉,轉過身。低聲對兩個護院說,“那個女人是公主,護住孩子?!庇植粍勇暽匕汛髮毢桶⒌撓蛩麄兺屏送?。 兩個護院趕緊各拉住一個孩子,轉身向反方向走去。陳阿福和小和尚跟他們離了一些距離,也快步離去。 那位公主也看到陳阿福了,對下人說道,“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帶來?!?/br> 兩個婆子小跑著追上陳阿福,頗有氣勢地說道,“我家主子要見你,走吧?!?/br> 陳阿福第一次嘗到被強權壓迫的無奈和悲憤。在這個沒有人權的社會,她區區一個平民,無論如何也不敢挑戰皇權。自己走過去,總比被兩個婆子架過去好看。何況,還必須保護大寶不被這些貴人看到。 她給那兩個想過來的護院使了個眼色,硬著頭皮跟著那兩個婆子去了公主面前,小和尚也跟著她一起走了過去。 小和尚還安慰她道,“女施主莫怕,這里是靈隱寺,不會讓人肆意妄為?!?/br> 來到榮昭公主面前,榮昭冷笑道,“喲,是‘貴客’啊。怎么,這么快就當完客人了?” 陳阿福知道自己惹不起她,只得低頭向她曲了曲膝。 榮昭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阿福,冷聲說道,“長著一副狐媚子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給我掌嘴十下,看看她以后還敢當誰的貴客?!?/br> 小和尚趕緊護住陳阿福,說道,“這是佛門凈地,不能隨意打人。這位女施主可是無智大師的客人,是我們寺的貴客?!?/br> 陳阿福都快氣死了,暗罵那個老禿驢,要護送她也該找個機靈些的和尚啊,這不是火上澆油嘛??磥?,這頓打她是跑不了了。 公主的臉更沉了,冷笑兩聲,厲聲說道,“本公主就是喜歡打‘貴客’,給我掌嘴二十?!?/br> 一個婆子用她壯實的身子擋住了小和尚,朗聲說道,“普天之下莫為王土。我們公主想治誰的罪,無論在哪里,別人都管不著。小師傅,我勸你還是少管閑事?!?/br> 另一個容嬤嬤一樣的婆子則掄起她厚實的巴掌向陳阿福臉上打去,陳阿福一下子把眼睛閉上。 怎么那個巴掌沒打下來。陳阿福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只大手正抓住那個婆子的胳膊。正是之前那個在涼亭里的男人,更確且地說,應該是楚侯爺,或者是楚駙馬。 他一用力,那個婆子便趔趄著后退幾步。他又松開手,掏出一張白色羅帕把手擦了,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