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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三叔有錢了,就換大房子,你們來了住得也舒坦。等你成親的時候,三叔再送你金首飾?!?/br> 陳阿福笑著謝過。 王氏又笑道,“婆婆和大伯、我當家的,他們都想小叔了,讓你們一家過年回響鑼村?!?/br> 陳阿福也笑道,“過年的時候,三叔三嬸就領著弟弟meimei回來玩吧。只要自己把持住,不著大伯娘的道就是。再說,我奶也會幫你們?!?/br> 她講的直白,把大家都逗笑了。 陳實也說想老娘和大哥了,到時候一定回去,也不會再著胡氏的道。他想通了,該還的情已經還了,不能因為胡氏他就不去老娘跟前敬孝。 陳實比陳名精明得多,之所以被胡敲了那么多的錢,是因為原來胡氏明面對陳實不錯,后來要錢要物過分,陳實既不好跟她撕破臉,又要顧全陳業的面子。而胡氏不喜病秧子陳名,老早就翻了臉,所以陳名知道她的德行,加上窮,相反沒怎么著她的道。 二十三日一大早,天剛蒙蒙亮,陳阿福就起床了。來到廚房,陳實和張氏已經在忙碌了,他們要鹵一些東西讓陳阿福帶走。陳阿玉也拿著兩個大桶往外走,他代替陳實去酒樓收購家禽內臟。 陳阿福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就把棗子泡上。 張氏笑道,“阿福就是手巧,一樣的食材和法子,咱們就是沒有阿福做的好吃?!?/br> 陳實笑道,“都一樣了,哪里還有大師傅小師傅之分?!?/br> 陳阿福笑笑,洗瀨過后就去了恭房,插上門又進了空間。 空間里沒有金燕子的身影,她就沖著樹上喊了一聲,“金寶兒,你在哪兒?” 枝葉中的一個圓形黃金小窗戶里鉆出一個小腦袋,睡眼惺忪地問道,“媽咪,你這么早叫人家干嘛呀?” 陳阿福說了想要一點燕沉香渣給楚小姑娘做甜棗。 金燕子聽了便鉆出黃金屋,嘴里念叨著,“真是勞累的命,連個覺都睡不清靜。媽咪要記著人家的情,以后多給人家唱唱歌?!?/br> 說完,小尖嘴又打了個大哈欠,還飛到陳阿福的肩膀上蹭蹭嘴。 陳阿福如愿用帕子沾著一小點燕沉香渣出了空間。 陳實夫妻鹵了一大鍋豬rou、豬排骨、豆制品和藕。還切好,分成三小盆,一盆讓他們晌午在路上吃,一盆送給棠園,一盆拿回陳家。 辰時過,慶伯來接人。陳阿福幾人帶著七七和灰灰同陳實一家人告別,去了楚府。 楚府外院已經停了六輛馬車,這些都是要去棠園的。陳阿福把兩盆鹵味和一大盆糯米棗交給正收拾著的羅管事,又講了想在老槐村停一下,她要跟那里的佃戶簽租佃協議的事。 羅管事早聽羅方說過這事,說道,反正他們也要在廣河鎮吃晌飯,那里離老槐村不遠,到時候等她們就是。 沒過多久,楚令宣就抱著楚含嫣領著幾個婆子、丫頭從后院走過來,楚含嫣手里還拿著一個小號的燕子玩偶。 古代男人很少抱孩子,更何況是抱女兒。這位楚大人隨時隨地都抱著女兒,還真是位女兒奴,有些像前世米國那位愛女如命的貝帥。 七七和灰灰一看到楚含嫣就興奮,扯著嗓門喊著“嫣兒meimei、嫣兒meimei”,陳大寶也大聲招呼道,“楚大叔,嫣兒meimei?!?/br> 楚令宣朝大寶和陳阿福微微點了一下頭,唇角還勾了勾。 楚含嫣呆呆地看了兩眼陳大寶和七七、灰灰,又把眼珠緩慢地轉向陳阿福。 陳阿福的心里咯噔一下,默念著,別讓我抱,千萬別讓抱…… 結果,楚含嫣偏偏還是向她伸出了手,“啊”了一聲,偏讓她抱。 楚令宣想到當初的尷尬,低聲說,“閨女,讓爹爹抱?!?/br> 楚含嫣漂亮的大眼睛里立即涌上水霧,嘴也癟上了,呆呆地看著陳阿福說道,“鳥鳥……飛了,鳥鳥……飛了,姨姨……” 楚令宣不知道女兒為何一見到這個女子就說“鳥鳥飛了”,但女兒能說這么多話,讓他高興異常。特別是會主動招呼她,跟她如此親近,還知道叫她“姨姨”。 可看到女兒流了淚,又心痛得要命,幾步走過去把楚含嫣向陳阿福遞去。 陳阿福聽著那糯糯的一聲“姨姨”,心也軟了。伸手接過孩子,好在這次孩子不是斜著的,而是立著的,自己的懷里也沒有燕沉香。 楚含嫣進了陳阿福的懷抱,便抱著她的脖子把小臉和鼻子緊緊貼在她的肩膀上。 陳阿福才想起來,自己肩膀的那個地方正是金燕子早上蹭嘴巴的地方。她情不自禁地在心里給小姑娘點了個贊,小鼻子真是太好使了。 楚令宣看閨女沒有再丟臉,心里松了一口氣。讓陳阿福帶著兩個孩子去坐第一輛馬車。 那個女子的背影纖細裊娜,抱著一個拖著一個不急不緩地向前走著。嫣姐兒緊緊抱著她的脖子,整張小臉幾乎都陷在她的頸窩里。大寶扯著她的裙子,邊走邊抬頭望著她…… 第108章 悄悄唱 楚令宣望著陳阿福的背影,對這個女子很有些好奇。她之前是個癡女,病好后美麗聰慧得讓人測目。做的小點滿口生香,做的盤扣和衣裳獨特好看,做的玩偶更是標新立意。 她雖然有兒子,但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女。為什么對孩子們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她似乎很懂得嫣兒,嫣兒也極喜歡她。 特別是那次,一般的姑娘經歷那樣的突發事件,肯定會羞得方寸大亂。而她卻是不同,雖然也羞紅了臉,卻磊落大方…… 陳阿福抱著楚含嫣上了那輛最大的華蓋馬車,陳大寶也被魏氏抱了上來。車廂里寬敞華麗,還有小幾,相當于前世勞斯萊斯加長型。隨后又上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清秀婦人,魏氏說她是宋mama,是嫣姐兒身邊新來的管事mama。 宋mama手里還拿了一個青花細瓷碗,里面裝了糯米棗。她把碗放在幾上,笑著拈起一顆棗子喂進楚含嫣的嘴里,又笑著給大寶喂了一顆。 不錯的婦人。不管她是真心還是面子,至少沒有看不起大寶。 不一會兒馬車便跑了起來。這種馬車好像安了減震裝置,跑起來很平穩。七七和灰灰在車里呆了一會便不耐煩起來,從窗口飛上天空,在這隊人馬頭頂盤旋著向前飛去。 楚含嫣爬在陳阿福的懷里,一直聞著她肩膀上的味道。等到那味道漸漸消失了,才抬起頭呆呆地看了陳阿福兩眼。悶悶說道,“鳥鳥……飛了……” 自己肩膀上的味道吸引不了她,就應該跟她交流了。小姑娘最感興趣的是金燕子,那么就從這方面著手。 陳阿福笑道,“是呢,鳥鳥飛了,它是飛去了南邊。嫣姐兒還記得嗎?陳姨跟你說過,那只鳥鳥是小燕子,名字叫金寶。小燕子每年秋年都會從北方飛去南方,因為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