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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他依然繃緊著四肢達到了高潮,jingye射得煌夜滿手都是!柯衛卿弓起的腰肢癱軟回了床上,一縷烏發滑落在他潮濕的眼睫前,他卻動彈不得,只是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煌夜伸出手,輕輕挑開了那縷細發,親吻他的眉梢,與剛才充滿強迫性質的愛撫不同,此時的動作極為溫柔。柯衛卿這才發現煌夜一直盯著他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他完全沒有印象,但是羞恥的紅潮即刻涌滿了面孔。竟然在煌夜的注視下,達到高潮嗎?他的表情一定非常yin亂吧!「好好的,怎么哭了?」當眼淚滑下眼角時,煌夜柔聲問道。「沒……」柯衛卿哽咽地道,雙手遮蓋住臉孔。「衛卿,不要擋,朕要看著你,」煌夜拉開柯衛卿試圖遮擋臉孔的手,「朕等了你三年了,要好好地彌補回來?!?/br>「皇上……」如此執著又溫情的煌夜,讓柯衛卿難以拒絕。在這種時候,說這些話,無疑是刺中柯衛卿的軟肋。他何嘗不思念煌夜?還記得,與煌夜一同在菩提樹下練劍,不小心摔倒時,煌夜總會及時抱住他,不會罵他笨手笨腳。煌夜雖然對下人嚴厲,看似冷酷無情,但其實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也是柯衛卿見過的,最體恤下屬的主人。能為煌夜出力,對柯衛卿來說,是最驕傲的事情。「你是我的人……?!乖谔鹧悦壅Z之后,煌夜又宣告著獨占權,「不管朕是皇帝,還是太子,你都只屬于我……所以,讓朕抱你,不要害怕?!?/br>煌夜在低語的間隙,拉開了柯衛卿的膝蓋,粗糙的指頭緩緩愛撫著臂rou,潛進去,用指尖叩開后蕾。「啊……!」「不會太疼吧,只是手指……」煌夜柔聲安撫著柯衛卿,指頭一點點地推進,不是一般的緊窒,就好像那里根本沒有地方可進一樣。淡紅色的花蕾夾緊著堅硬的手指關節,上一次的交媾有多銷魂,再一次浮現在煌夜的腦海里。那是他以往的歡愛都無法比擬的,雖說柯衛卿是男人,也沒有所謂的床第技巧,可就是讓煌夜沉迷其中無法自撥明知道這么做,可能會弄傷他,身體卻怎么也停不下來,想要他。今夜,煌夜準備非常溫柔的對付柯衛卿,至少在他能適應前,不會亂來。「皇上……不……」柯衛卿知道自己不能忤逆皇上,因為他沒有權力說‘不’,但是在強烈的羞恥感,以及恐懼中,他無法放松自己的身體,后xue在不斷顫抖,羞怯地緊縮,然而,也更鮮明地感覺到煌夜的手指在突刺,前一次的恐怖記憶一股腦地涌現在腦海里!「不要!」柯衛卿突然坐彈起身,想要跨下床去,可是雙膝軟弱無力,幾乎是沒到床下,他不由雙手一抓,被褥也給帶了下來。啪嗒。不知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兩人不約而同地看著它。「這是什么?」煌夜原本抓住柯衛卿的手腕,想拉他上來,現在就坐在床邊,彎腰拾起那個紅色錦盒。「??!那是北斗的……」柯衛卿才說出口,就立刻閉了嘴,臉色更紅了。「哦,是北斗御醫給你的?這么說起來,朕是有讓他開一些,有助我們性事的藥來?!够鸵沟脑?,讓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柯衛卿,看起來更加羞怯,萬般可憐了。煌夜竟然開口向御醫要那種藥,柯衛卿無法想像,說那些話的煌夜是何種表情?因為他知道,煌夜絕不是荒yin無道的君主。「既然有藥,就不要浪費了吧?」煌夜挑開錦盒的蓋子,里面有兩個瓷瓶,其中一個放的是丸劑,另一個像是油脂之類的東西。「皇……」柯衛卿正想著該怎么開口說明,煌夜就已經掙開了一個瓶子,倒了一粒棕色藥丸,送進了自己嘴里。「???」柯衛卿看呆了,煌夜卻伸手過來,好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柯衛卿拽上了床,壓在身下,強吻著他。細小的藥丸已經被牙齒咬啐,唾液混合清苦的藥末,隨著深吻被送進柯衛卿的唇內,雖然動作粗暴,但煌夜的舌頭很溫柔,挑逗著柯衛卿嘴唇內的敏感點。「唔嗯……」柯衛卿盡管百般地抗拒,身體還是有了反應。「你果然很敏感?!够鸵挂猹q未盡,顯然接吻已經不能滿足他了。另一只青花瓷瓶也被擰開,倒出不少淡粉色的液體,十分黏滑,就像被水浴開的胭脂一樣,且有一股奇異的香氣。「這個不行……」柯衛卿囁嚅道。這香氣里有蜂蠟以及朱草,朱草顏色火紅,是西域特產,也是春藥的一種。「看來是好東西?!够鸵挂娍滦l卿如此氣促慌張的反應,便把指頭上的脂膏,涂抹向窄xue,「朕要讓你知道,這么做會很舒服?!?/br>「……??!」指頭在入口處涂沫了一層后,便鉆入進去,這次即使柯衛卿身體緊繃,手指卻一下子插入不少,還能彎成勾狀。「不要……?!?/br>「哦?是再里面一些嗎?」煌夜又加入一根指頭,以此擴大內壁的接觸,徐徐轉動,不時抽送手指。一陣陣的酥疼,讓柯衛卿滿頭是汗,黑發凌亂,把臉撇向了一旁。「求您……不要再……住手……!」「還不能停吧?在朕碰到你的快樂之源前?!够鸵乖趽崤滦l卿的同時,也很享受他泫然欲泣的表情。即使只能看到側臉,那掛在睫毛上的淚珠,還有臉頰上的紅潮,都在說明柯衛卿感受到的,不只是疼痛。「再放松一點,下腹不要用力?!够鸵姑髦揽滦l卿可能承受不住,在愛出兩根手指之后,還是增加到了三根。一并進去的時候,榴色的花蕾緊得要勒斷指頭一樣,柯衛卿也緊緊咬牙忍耐著什么,臉上的紅潮猶如梅花一樣鮮艷。「這里,感受得到吧?」煌夜的中指,突然刺向深處微微突起、又十分滑溜的一點,只要指頭碰到,哪必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柯衛卿就‘啊’地尖叫出來。「好好記住這個位置?!够鸵沟氖种割l頻刺激凸物,「用這里,讓自己舒服起來?!?/br>「求您……別說了……」煌夜曾是柯衛卿的武學師父,此時卻教導著床第技巧,讓柯衛卿更加無地自。「那么……就來做吧?!怪割^干脆俐落地拔出來后,柯衛卿的雙腿被扳得更開,煌夜強勢地壓了上去。「不行!」柯衛卿的掙扎并未能阻止煌夜的挺進,而且由于他不斷的扭動,也讓兩人的下體貼得更緊。「別做無謂的掙扎了,不管怎樣,朕都是‘吃’定了你?!够鸵箟男χ?。稍稍退后,把乳膏涂抹在自己硬碩上,又把柯衛卿縮起來的膝蓋拉開,扛上自己肩頭,便挺身狠貫而入!「——嗚嗚嗚嗚——」柯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