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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蠟再度滴上他的身體時,他的呻吟和呼喊多了不一樣的味道。聽著哈桑明顯變味的呻吟,再看他激烈跳動的性器,蘇默簡直哭笑不得。哈桑你抖M了你知道嗎?你還記得這是懲罰嗎?你以為我在和你玩SMpy嗎?本來已經準備收手的蘇默不得不決定將程度再推進一些。至少當懲罰結束的時候,哈桑記住的應該是痛苦,而不是帶著痛苦的愉悅。哈桑的胸腹幾乎被蠟油覆蓋,尤其是rutou附近,只露出兩截短短的針尾。蘇默將燭焰靠近針尾,附近的蠟油慢慢融化,重新在哈桑的胸膛上流淌了一段距離才慢慢凝結,帶給哈桑蟻噬般的麻癢。被燒紅的針尾將熱量慢慢傳遞開,哈桑覺得rutou內越來越熱,越來越燙,仿佛,不,確實,確實是有燒紅的針貫穿其中,慢慢從深處一點點燒灼開,仿佛要將整個胸膛都焚毀。哈桑拼命喘息著,明明胸肌已痛到痙攣,他卻還是努力挺起胸將rutou送到蘇默手邊。明明冷汗已覆遍全身,性器卻不斷漲大再漲大,哪怕他再怎么極力忍耐,洶涌的熱液還是激烈地噴射出來,甚至濺到胸前的燭焰上,發出嗤的一聲輕響,卻被哈??褚暗乃缓鹇曒p易掩蓋。蘇默退開兩步,看著哈桑劇烈抽搐的身軀。在這樣的折磨下竟然都可以高潮,這讓他不得不刷新一下對哈桑的認識。驚人的耐受力,再加上驚人的敏感度……多么可怕的組合。哈桑慢慢張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蘇默正俯視著他,臉上的神情有些奇怪。“蘇默?”哈桑輕喚,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得厲害。蘇默看了他一眼?!斑€記得我說過什么嗎?”哈桑垂下眼瞼?!皼]有你的允許,不準射精?!彼浀?,可是他控制不住。“還有呢?”“還有……如果我管不住我的東西,你會親自……幫我管住?!惫Uf到這里,突然感到害怕。蘇默打算……怎么幫他管???“原來你都記得。明知故犯,嗯?”蘇默冷冷地挑了挑眉。哈桑無言以對。蘇默冷哼一聲,拿著蠟燭走到哈桑大開的兩腿之間?!凹热荒愎懿蛔∷?,那我索性幫你堵上吧!”(39)“不?。?!”在哈桑的驚駭大叫中,一長串蠟油朝著高潮過后休憩在小腹上的性器傾泄而下。然而強烈的恐懼似乎激發了哈桑全部的潛能,原本有些疲軟的性器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猛然彈跳起來,避開了如雨般的熱蠟,險險逃出生天。“嗚……”淋在小腹上的熱蠟激起哈桑的痛呼,但比起被淋在性器上來說,簡直微不足道。“還會躲?”蘇默危險地瞇起眼睛?!拔以试S你躲了嗎?”“對,對不起?!惫Rе赖狼??!拔也皇枪室獾??!边@完全是本能反應。“哦?”蘇默笑了一笑,“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看著,不準躲。不然……你一定會后悔的?!?/br>“……是?!蹦呐驴謶种翗O,哈桑還是咬牙答應了下來。這是他自愿接受的懲罰,他答應了蘇默,無論怎么懲罰都可以。這一次,蘇默放低了蠟燭,準確地懸在性器上方,手腕微動,熱蠟便朝著性器頂端直撲而下。哈桑咬緊牙關屏住呼吸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劇痛,然而他的性器卻不甘心坐以待斃,在千鈞一發之際猛然跳開。蘇默移開蠟燭,平靜地看著哈桑。“對不起?!惫:喼辈恢勒f什么才好。避開危險是雄性最重要的本能之一,依靠這種本能他們才能在與猛獸的搏殺中生存下來。他從未想到有朝一日這個本能竟會給他帶來如此要命的問題。蘇默哼了一聲,“看來你是真的管不住它?!碧K默一邊說一邊將蠟燭又放低些,另一手握住哈桑性器的頂端,兩根手指將鈴口撥開到最大。蘇默的意圖已經昭然若揭,哈桑面色慘白,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這么短的距離,這么高溫的熱蠟,這么敏感脆弱的部位。哈桑簡直不敢想像這會是怎樣的痛苦??墒撬荒芫芙^。他甚至不能閉上眼睛。蘇默的動作頓了一頓,抬眼看著哈桑?!澳悴粶蕚湔f些什么嗎?”“說什么?”哈桑的聲音繃得極緊,在這個時候他的大腦中除了即將到來的劇痛之外再也放不下別的東西。蘇默嘆了口氣?!鞍踩~。你可以說安全詞?!?/br>在蘇默看來,這已經是哈桑應該使用安全詞的時候了。他明確表達了自己的意圖,而那必然超出哈桑承受的極限。安全詞?啊,是的,安全詞。盧卡。哈桑想起來了。盧卡。只要他說出這兩個字,蘇默無論在做什么都會立刻停止。令他恐懼得發瘋的劇痛將不會再降臨。多么誘人的兩個字。盧卡。但是……如果他擁有隨時叫停的權利,那么所謂的任憑懲罰還有什么意義?哈??粗K默,平靜地吐出兩個字,“繼續?!?/br>蘇默有些錯愕。他將叫停的權利留給哈桑,而哈桑讓他繼續。真的要繼續?那將是非??膳碌呐按?。但是停手?那么這場懲罰就是徹底失敗的,他這一次示了弱,今后就再也沒辦法管教哈桑。蘇默陷入了進退兩難之中,而事情的關鍵在于,哈桑竟然叫他繼續!蘇默憤憤地瞪視哈桑。他竟然不用安全詞!蘇默停頓的時間太長了,哈桑已不再是最初大腦一片空白的恐懼,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看出了蘇默的舉棋不定。蘇默……這是不敢下手嗎?明明即將接受殘酷懲罰的人是他自己,哈桑卻不由覺得好笑起來。“別怕,蘇默,這不會真正傷害到我?!彪y以想象,他竟然在哄著蘇默對他施以酷刑?!皶芡?,但不會有事的。相信我?!?/br>蘇默抿緊了嘴唇。弄到要讓哈桑來哄他動手,其實他已經非常失敗。但是,不動手?他已經不能不動手,因為哈桑堵死了他的退路。深深地看了哈桑一眼,蘇默將手中積攢許久的蠟油緩緩滴下。第一滴蠟油準確地滴入鈴口,后續的蠟油以此為中心,慢慢將整個頂端包裹住。整個過程中,哈桑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從最初的僵硬,到其后的顫抖,再到遲來的掙扎,拼命想要合攏的雙腿,暴突賁起的塊塊肌rou,無法克制的抽搐痙攣,以及遍布全身的油汗淋漓……哈桑的身體忠實地展示出他正在承受怎樣的痛苦,可他的嘴始終閉得緊緊的。本該是最殘酷的刑罰,卻偏偏沒能讓他發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