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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仰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眼前還花著呢,便覺一個柔軟的觸感貼到自己嘴角,一觸即離。“季寶,這這這——莫非是……親到了?”許謙另一只手撫上自己嘴角,兩眼瞪大看著眼前季凡尚放大的臉,只覺得一股熱流往小腹沖去,頓時連話都說不清了。季凡尚卻沒想那么多,毫無自覺的勾起一個笑,瞇著眼伸手下去按住了許謙的手……======屏蔽不和諧內容若干,大致發生了什么后面許謙會告訴你們,自己腦補吧_(:3)∠)_======8:00am,季凡尚臥室天光大亮,印花的暖黃色窗簾并沒有拉嚴實,幾縷晨光排成一縱,偷偷的爬到了房內的大床上。光斑踩在季凡尚的眼睛上,讓熟睡中的人也忍不住皺了皺眉。季凡尚半瞇著眼一動不動的躺了好一會兒,意識才逐漸回籠。昨天發生了什么已記不太清,竟是連什么時候回了家都不知道。季凡尚側了側臉躲開刺眼的陽光,迷糊的視線中卻驟然斂入一個熟悉的面孔。那人趴在床的一側,臉半埋入柔軟的枕頭中。被窩大半都在季凡尚這邊,所以看得見他露在外面的小半個脊背,淺麥色的肩頭圓潤飽滿,肩窩處還可看到一個青紫的牙印痕跡。許謙!季凡尚愣了下,隨即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身上也未著寸縷,腰背還有些酸痛。他臉色一黑,抬腳便將許謙踹下了床!許謙摔到地上,瞬間驚醒。他左右看看,涼得打了個寒噤,連忙扒到床邊,剛準備發火,就見季凡尚似乎是剛剛那一腳踹得太用力,牽扯到了后腰的傷,咬著牙疼得臉色發白。許謙也顧不上發火了,趕忙爬上床問道:“怎么了,你沒事吧?”季凡尚緊抿著唇,唇線冷硬的一道,臉色陰沉,半晌,他說:“你過來點?!?/br>許謙心里有點發毛,他慢慢往那邊挪過去,一邊說道:“季寶,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喂!”一道冷光閃過,許謙仰面后倒,接著半點都沒猶豫迅速退到了房門處警惕的看著季凡尚。“你別沖動!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哪兒來的刀啊我要瘋了?!”季凡尚手里拿著把兩三寸長的水果刀,面無表情地看著許謙道:“你說?!?/br>“哈?”許謙一愣,“噢,我們兩個之間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發生!”“我知道?!奔痉采袑⑺度卣眍^底下。其實多動一下就能發現,腰部的疼痛并沒有牽連到下面,只是像撞擊過一樣的外部肌rou鈍痛。“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許謙問他。“不多,我離開黃毛他們之后,和林帆一起聊了會兒,后面的就不太清楚了?!奔痉采腥嗔巳嗝夹牡?。“林帆……我就知道那個林帆沒安好心?!痹S謙輕聲嘀咕道。“你說什么,林帆怎么了?”“你昨天被下了藥,就是……干那什么的藥,我懷疑就是他干的?!?/br>季凡尚啞然,“他怎么會……”“都告訴你外面不安全了,昨天要不是我趕到你都不知道會被林帆帶到什么地方去!幸虧我明察秋毫和他斗智斗勇才把你完好無缺的帶回來,他還騙我你是生病了,害得我還……唔,總之,以后不要再晚上去那種地方了!”“……”季凡尚皺了皺眉頭,許謙這一番話能信的不知道有多少,直覺上林帆并不是下手的人,不過這話他也沒說出來,而是話鋒一轉,問了另一個問題:“你怎么給我解的藥?”許謙聞言臉頓時就紅了,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兩個字:“……用手?!?/br>“那,謝謝了?!奔痉采休p咳一聲,有些不自在的將臉微微側向一邊,剩下的半句“你為什么光著身子睡在我床上”卻是沒有問出口。“你昨天從車后座滾下來,腰上估計傷的不輕,等會兒醫生來了讓他給你看看,我……先去換衣服了?!?/br>許謙說完便關上了房門,回到自己房里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臉?;叵肫鹱蛱煸谠∈依锏那榫?,許謙只覺得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差一點,只差那么一點點。如果不是季凡尚插-入他的兩腿間,頂在入口那里時就出來了,說不定真的就……許謙用力的閉上眼又睜開,心里五味陳雜,“我到底在干什么啊……”醫生是和沈奕一起在中午來的,季凡尚精神不好,一直躺在床上補覺,醫生也只是就地做了個粗略的檢查。而后許謙和季凡尚本人才再一次后知后覺的發現季凡尚發燒了。三十八度多的體溫,雖說算不上太嚴重,但也足以讓人感覺不適。季凡尚怏怏地從醫生手里扒拉扒拉藥片,無趣的將那三四片黃黃白白的藥全倒嘴里,接過許謙遞來的溫水一口吞了下去,藥片劃過咽喉的令人厭惡的觸感無比熟悉。“注意休息,多喝水。你腰上的淤青就用這個藥酒灑上用力揉,年輕人身體好得快,淤青揉散了半點痕跡都不會留下。這可是我兒子研制出來的特效藥酒,保管你揉完了熱乎乎的,一點都不疼?!?/br>“謝謝您了?!奔痉采袑⑺诺揭慌?,從醫生手里接過了那用透明試劑瓶裝著的茶色藥酒,對他笑了笑。沈奕在一旁看著事兒都完了,先一步起身將醫生送了出去,許謙則留下來幫季凡尚揉腰。“季寶,你趴過來?!痹S謙將藥酒打開放在床頭柜上準備著,一手掀起了被子。季凡尚上身穿著件羊絨衫,雙手疊在下頜趴在枕頭上,閉著眼道:“把暖氣再開大一點吧?!?/br>“好?!痹S謙依言照做。回到床邊,許謙伸手將季凡尚的衣服撩了起來,露出半邊背脊。由于趴著的緣故,季凡尚脊梁的中間微微凹陷,一道優美的弧度下來,卻在腰際浮起一片青紫的浮腫,在白皙的皮膚映襯下顯得觸目驚心。許謙伸出手指輕輕一按,便覺手下的肌rou繃了起來。“疼嗎?”許謙有點心疼的問道。季凡尚頭也沒回,只道:“快點揉,下午還有事?!?/br>許謙倒了一點藥酒在手上,先把兩手搓熱,然后又倒了一點在手心,覆上季凡尚的腰輕輕搓揉起來。“唔,你用點力?!奔痉采邪櫭?,這種事最忌狠不下心,別到時候吃了苦頭還好不完全可就得不償失了。許謙也知道這一點,只頓了頓,便索性站起身來用力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