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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文字,大可以忽略掉先飛才發現。    但寒江月兒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真的不由自主站住了。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干嗎去?    [當前]寒江月兒:……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找笑?    [當前]寒江月兒:恩。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你覺得你找得到?    [當前]寒江月兒:找不到也得找??!說做不到難道就不去做咩!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你等等,先聽我說。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總這樣下去不行。難道笑躲一次,你就找一次?    [當前]寒江月兒:……難不成我找個鏈子鎖住他?。??他要躲我能攔嗎?跑得比猴子還快!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猴子跑得不快吧?    [當前]寒江月兒:誰說,你沒看上次動物世界?那猴子跳來跳去,老虎都追不上。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那只是它動作比較敏捷啦,跟跑沒關系啊。你讓它在沒樹的地方跟老虎斗跑,它肯定跑得沒老虎快。    [當前]寒江月兒:切,怎么能一概而論呢。本來世界上的生物就是因為各有長處,所以才有生物鏈存在嘛。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靠之,別跑題。    [當前]寒江月兒:……我cao,哪個先跑題的!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我說啊,你得從根本上杜絕“阿笑會跑”這一點才對??!    [當前]寒江月兒:我說了,難道我拿鏈子鎖著他嗎……不許再提猴子!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 = 難道你不覺得阿笑完全不信任你嗎?    [當前]寒江月兒:不覺得。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活該你整天折騰。    [當前]寒江月兒:屁!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你有個啥事都不給阿笑說,天天在那里裝神秘。我都看不過去咧~讓阿笑沒一點安全感,他也不會跟你說心事啊。    [當前]寒江月兒:我哪有不給他說,只要他問,我都給他說的。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難道你就沒考慮過主動告訴他?= =    [當前]寒江月兒:……我哪知道他想知道哪些事??!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信任不夠啊果然還是信任不夠(攤手),你們兩個根本生活在不同次元吧?    朝小腿肚打一拳是女刺客,坐姿比較英武,一腿盤坐,一腿弓起,單手搭在弓起那條腿的膝蓋上,背自然微微后仰。    寒江月兒則是女法師,雙腿像美人魚一樣疊交側坐,左手隨意撐著身后地面,右手則輕輕放在腹側,門派弟子服的長裙若隱若現,很是溫婉。    本來應該是挺好看一幅攀談畫面的,但這倆坐在人來人往的大道正中間,還一直用著當前頻道,頭頂上一堆接一堆的白字。    這就,呃,太突兀了。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你意識到了么?恩?你意識到問題在哪里了么?你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意識到問題在哪里了么?    [當前]寒江月兒:我了個去,你春節晚會看多了吧?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你也看日和?    [當前]寒江月兒:日和是啥?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我了個去”是日和的經典臺詞啊。    [當前]寒江月兒:我天涯上看回來的。    [當前]朝小腿肚打一拳:啊你還有時間混天涯!不務正業的!肯定是上班偷懶!    [當前]寒江月兒:我沒……啊靠!我為什么要跟你在這里扯皮!我要去找阿笑!你滾!    寒江月兒總算發現哪里不對了。    誠然朝小腿肚打一拳說話是有他用意的,不過這廝跑題功力太深厚,而寒江月兒的定力又遠遠不足夠。    他一炸毛,朝小腿肚打一拳嘻嘻哈哈地滾了。因為芊芊雨她們從世界上開始叫罵天下會開始,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回了幫,說是有急事商量,所以現在她也只能滾去回城。    寒江月兒嘛,自然就是重拾主題,急著去找笑天下。    他自然是不知道笑天下躲在哪個旮旯的,他知道的只有一個地方,所以就往那個地方奔了。    無量山壁還是只有那一個只會說省略號的NPC,可能是因為笑天下他們接到了任務,所以一直沒顯示的名字也顯示了出來。    旁邊的人,靜靜垂腿而坐,背影沐浴在霞光之中,一尾柳琴放在身側,竟然有幾分蒼涼。    寒江月兒愣了。    不是他要找的人,也不完全是他不要找的人。    [當前]寒江月兒:淡藍?    笑天下并沒有刻意想躲。    只是,就像小孩子玩游戲一樣,一個秘密基地被人發現過之后,下次就會另選地方,再也不會回到那個曾經的基地,不管那里環境多好。    這次他氣悶當頭,根本沒有細想,卻很自覺地沒有再去以前習慣去的無量山壁,而是去了東海,那個寒江月兒陪他練跳的海崖。    在崖邊選好位置,收坐騎下滑,正好能被崖上側生長的那棵松樹卡住,就像驟然下凡的仙人,在長青林木間隨意而坐。    這個地方,除了一片蔚藍之海,什么也看不到。    就像笑天下此刻的心情,空蕩之余,又像填滿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般煩躁。    他跑來這里蹲著,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委屈的是淡藍輕雅,他現在更應該做的事,是去勸她,又或者跟書生說幾句,更或者,抑制下世界上那些不利于幫派名聲的漫罵。    但他找不著淡藍輕雅的人,見世界越亂,他就越煩。只能想到就這樣遁了,窩縮在大家都找不到他的地方,等事情平息,再走出來,還是什么都沒有改變的模樣。    原來,在那張老好人面孔之下,隱藏的,說不定是只懂得逃避的心。    他從來不敢問,問月逍遙。    問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在你的朋友里我又排第幾?    問你是不是真心想回來玩游戲,你是不是覺得重練沒有意思了?    問你為什么一個月都不怎么搭理我,卻又突然決定再回來玩?    一句兩句,都不敢開口問。自己安慰自己,然后強裝著歡樂的樣子,任他心血來潮要自己“帶刷”,又或者突然落跑,再不然天天陪著他跑任務。    以為不問出口,他就不會走。一切還能如以前,20級的時候,藥王城相見的時候,他發過來的一個好友請求。    月逍遙沒有被盜號,而書生他們也沒有走,芊芊雨他們沒有退幫,老葉和夜行者依然是呼聲很高的月逍遙最大死對頭。    以為掩上了自己的眼睛,就一切安平。    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