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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出差第四天,溫銘已經提前完成了所有工作,公司的合作伙伴邀請他參加晚上的酒會,被他很客氣的拒絕了,這座城市他來過很多次,小時候在這里度過了一整個暑假,也提不起游玩的興致,他現在只想趕緊趕回去,中海有他的親人,事業,還有一個坑他坑的毫不留情的媳婦,溫銘蹙了蹙眉,回去一定要問清楚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把行李收拾好,助理敲門進來,遞給他一個信封:“溫總,杰森先生送來了一張xx芭蕾舞劇的貴賓票?!?/br>溫銘蹙眉:“杰森?他什么時候喜歡看芭蕾舞了?”杰森是溫銘的合作伙伴,大塊頭最喜歡橄欖球,很難想象他會喜歡精致的芭蕾,助理笑道:“是杰森的助理送過來的?!?/br>溫銘接過來,抽出來一看愣了愣,眸色深邃不見底,這是一個世界著名芭蕾舞團的巡回演出,貴賓票制作精良,溫銘一眼就在上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溫銘面色更冷,重新把票塞了回去,將信封遞給助理,淡然道:“扔了,機票定好了嗎?”助理道:“訂好了?!?/br>溫銘套上外套,“以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用拿來給我看直接扔了就可以,尤其是芭蕾舞的?!?/br>溫銘回到中海的時候莊敘還沒有回來,溫銘電話打過去,他們正好去露營了,莊敘站在山尖上問他能不能過來,溫銘想了想道:沒時間。莊敘嘆息:“太可惜了,這里風景真不錯,明天我們打算去泡溫泉?!?/br>溫銘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開車殺去了萍水村。可憐莊敘在樹上擔心受怕蹲了好幾個小時,天麻麻亮的時候還差點在樹上睡著了,樊易那個臭小子居然這么長時間都沒發現他沒影了,睡得夠死的,莊敘挨過了一陣困意,向下一看,那兩頭野豬現在已經沒影了,折了根樹枝向下扔去,也沒有什么反應,莊敘輕聲叫了一下,四周靜悄悄的,他這才放心的下了樹。剛走沒幾步,聽到身后傳來嘩嘩的聲音,莊敘一個激靈就開始跑,腎上腺素急劇躥升,差點跟那誰跨欄一個速度了,從樹叢里跑出來的一剎那,狠狠地撞在了一具身體上。兩具高大的男性軀體撞在一起,后者被帶得猛地后退了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莊敘先是聞到一股熟悉好聞的味道,再抬頭,就看見溫銘蹙眉看著他:“跑著急干什么?”莊敘火燒屁股推著溫銘急道:“快跑快跑,野豬追上來了!”溫銘抓住他的手:“你慌什么慌,哪來的野豬?!?/br>莊敘心驚膽顫的向后看去,咽了口口水:“明明,有兩頭野豬追我,你杵著干什么,萬一等會追上來就完蛋了,獠牙這么長,你!好好,你不相信拉到,我不管你了?!?/br>溫銘抓著他手腕不放,另一只手將莊敘禁錮在懷里,“我沒看見什么野豬,倒是看見你一個大男人慌得像條兔子?!?/br>莊敘喘口氣:“我在樹上蹲了一晚上了,還能騙你怎么著,它們肯定在樹叢里等待機會把我們一網打盡!”他這么一說溫銘謹慎起來,“有沒有受傷?”“這倒沒有幸虧我跑得快?!鼻f敘臉上沁出一層細汗,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辰,溫銘點點頭,突然噓了一聲:“跟我過來?!?/br>莊敘翻了個白眼,他剛剛才跑出來,溫銘竟然帶著他往回走,他低聲道:“干什么呀?”溫銘示意他不要講話,手里撿起了一條木棍,帶著莊敘撥開樹叢,莊敘耳尖的聽到了一聲低低的悶哼,正緊張的時候看見不遠處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土坑,那兩聲悶叫就是從坑里傳出來的。兩人走到近前一看,土坑很深,肯定是之前有農民挖來逮野味的,莊敘昨晚看見那兩頭野豬現在正躺在坑底要死不活的哼叫著,其中一頭可能摔得太狠,閉著眼睛氣都喘不勻了。莊敘頓覺解氣,笑起來:“弄回去殺了吃rou,聽說野豬rou很鮮嫩,你在這等著我回去叫羅冉他們過來?!?/br>他這話剛落,羅冉帶著肖墨良找了過來,看見莊敘叫道:“找了你半天,你怎么跑這來了?”莊敘解釋了一番,幾個人合力把野豬弄了回去,拖到了山下的越野車里,這一趟露營收獲不少,兩頭野豬合起來也有好幾百斤了,拉到山下讓人剝皮取rou,莊敘搶了一條豬腿和一扇肋骨,樂呵呵的跟著溫銘回了中海。溫銘蹙眉,莊敘怎么這么好打發,幾塊豬rou也能讓他樂得這個樣子,媳婦要求這么低,怎么顯出他的高大來。莊敘倒不是覺得這兩塊野豬rou有多么稀奇,只是因為是自己動手弄到的,感覺跟平時不一樣,吃在嘴里也覺得更香了。回到中海,mv開始后期制作,莊敘的姑姑也回來了,樊易還舍不得離開莊敘,被他mama拽著耳朵拖回去了,本來打攪莊敘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這小子居然還住上癮了,人家夫夫倆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臭小子也太不會看臉色了。莊敘抽空帶著李寶源兄弟倆去見了季步平,季步平什么也沒問很痛快的認了徒弟,李寶源別看平時拽的不行,這會也明白,能跟在季步平身邊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事,為了弟弟和自己的將來,他要學著隱忍和上進。溫父溫母那邊和謝家也開始張羅莊敘和溫銘的結婚大事,現在正在找人算吉日,莊敘對于結婚這件事表面上倒是表現得很平靜,但是一想到他要和溫銘成為夫夫了,拿著結婚證,結了婚就要和溫銘這個潔癖強迫癥患者這個那個,莊敘想想就有些激動,很難相像和溫銘赤身果體gcd的場景,萬一要是叫他去消毒怎么辦,他到底是消是不消,再然后萬一強迫癥發作,非讓他擺個對稱的姿勢,甚至糾結選擇什么樣的tw……莊敘淚目想想整個人都不好了,摔!溫銘倒是一身輕松,頗有種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豁達感。莊敘這邊過的風平浪靜,莊天鳴可就沒有這么輕松自在了,自從上次從鳳凰鎮回來后,唐曼云對他的態度就變了,對他生活和工作更加上心,卻總讓莊天鳴有一種時時刻刻被盯著的不適感,他自己也有些心虛,在外面養小三還是頭一回,以前沒和謝蔚然離婚的時候,不僅要應付著家里的那一位,還要照顧唐曼云的情緒,一來二回也沒有心思和精力在外面養什么小三小四,床伴倒是不少,現在解放了,也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