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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朋友,那天他剛分手心情不好,我們一起陪他喝酒,最后他喝醉了,我就把人送回家了,就這么一件事,你不要多想,我朋友喜歡女的?!?/br>“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好吧那你就當我在自言自語?!?/br>“常常自言自語是老年癡呆癥的前兆,建議你盡快去醫院檢查一遍,溫家兒媳對智商也是有要求的?!?/br>莊敘:掀桌!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莊天鳴喝得醉醺醺的回了家,唐曼云已經提前回來了,匆匆下了樓將莊天鳴扶到沙發上,擔憂道:“怎么喝這么多,來,把醒酒湯喝了?!?/br>沒想到莊天鳴一把推開了她,不耐煩道:“離我遠點!”唐曼云今天受了不少委屈,一肚子悶氣,心情也有些不好,但還是隱忍著將落在地毯上的碗撿了起來,回廚房又給莊天鳴倒了一碗,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茶幾上。“我爸又耍酒瘋了?”莊曉念從樓梯上走下來,蹙眉向下看了一眼。唐曼云把她趕上去:“去睡覺,別去煩你爸爸?!?/br>“媽,我爸是不是還想著那個謝蔚然呢?我怎么覺得他今天晚上特別不對勁?!?/br>唐曼云心中煩亂,今天晚上在宴會上出了丑,莊天鳴就一直不搭理她,她第一次出席這種場合哪里知道那么多規矩,當時還以為莊天鳴嫌棄她不懂規矩,后來越想越不對勁,莊天鳴不會是看到謝蔚然舊情復燃了吧,她越想越煩亂,瞪了莊曉念一眼:“別胡說八道?!?/br>“我才沒胡說八道呢,你看謝蔚然今天打扮的跟個妖精似的,我爸說不定又被她迷惑了,媽,你不能再放縱我爸這么下去了,他已經和謝蔚然離婚了,憑什么不承認你的地位,你再這么拖下去,我爸將來不行了,莊家的財產早晚被莊敘鉆了空子,到時候我們母女怎么辦?!?/br>唐曼云揉了揉額角:“我會想辦法的?!?/br>“八卦報紙的威力還不夠,想讓我爸和莊敘徹底斷絕關系還得來點狠的?!鼻f曉念在背后捅刀的事可比唐曼云熟練多了,對待莊敘更是毫不留情,她跟莊敘從小就不對付,找著機會恨不得把莊敘往死里踩,八卦報紙那事就是莊曉念捅出去的,挑撥父子關系,為的就是把莊敘從莊家徹底踢出去,要不然,她和唐曼云一輩子都要擔心莊敘來和他們搶財產。唐曼云沉思了半天才開口道:“先等等,現在不著急,我再想想?!?/br>莊曉念翻了個白眼,氣哼哼的回屋了。唐曼云躺在床上,又想到了宴會上那個讓她臉面丟盡的一幕,她現在沒有心思去管莊敘的事情了,謝蔚然才是她的心頭大患。莊天鳴迷迷糊糊的在沙發上睡著了,不知怎么的腦子里又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謝蔚然,漂亮干凈的臉龐,飛揚的裙角和笑聲,慢慢的和現在的謝蔚然重合到了一起,心頭升起一絲復雜的情緒,他還等仔細體會到底是什么樣的感覺,嗡嗡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夢境。已經上午十點了,他拽下身上的毯子坐了起來,瞟了一眼手機,是一個比較熟的合作伙伴。“喲,莊哥恭喜啊,令公子和溫少爺訂婚的事情你居然瞞到現在,不夠意思啊?!?/br>莊天鳴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你在說什么?”“別瞞我了,今天溫家的新品發布會上,溫俊清親自公布的,真是可喜可賀,以后一定要多多關照老弟我啊——”“什么訂婚?”“阿敘和溫銘的訂婚典禮啊?!?/br>莊天鳴一下子懵了,訂婚?他怎么沒聽說有這么一回事,這怎么可能???他怎么一點消息也沒聽到,莊天鳴心中驚疑不定,洗了把臉就匆匆趕去了公司。秘書接過他的公事包,遞給了他一個平板電腦:“莊總,這是溫氏新品發布會的視頻,莊少和溫銘訂婚的消息已經在網上鬧翻了,今天已經有好幾個電話打過來找您了?!?/br>莊天鳴抖著手看了一遍,溫俊清吐字清晰,笑容滿面的宣布了溫謝兩家的聯姻,沒錯,是溫謝,沒有他莊天鳴什么事,莊天鳴頹然的倒在了椅子上,身上一陣乏力,宿醉的頭疼折磨的他難受欲嘔,無力的揮揮手讓秘書下去了。他腦子里亂哄哄的,一把將領帶扯了下來,這件事居然沒有一個人事先通知他,就算他和謝蔚然離婚了,可是莊敘還是他兒子,他一陣氣憤難平,也不知道是氣結婚的事沒告訴他還是莊敘竟然要和男人訂婚了。莊天鳴打了幾次莊敘的電話沒人接,也不知道莊敘住在那,只能去公司堵,每次去莊敘都不在,一直拖到了訂婚那天他也沒見著莊敘的面。中海因為這件事已經鬧得沸騰不止,猶如一顆炸彈平地炸響,能拖得上關系的都想和謝家或者溫家套套近乎,兩大豪門聯姻,聯姻的對象還是兩個大男人,這簡直比任何的爆料新聞還要有看頭,莊敘連著幾天都沒敢去公司,欣瑞的電話都快打爆了,全是問莊敘是男是女的,還有人威脅莊敘不能和溫銘結婚,否則就把欣瑞搞垮。莊敘簡直要笑死了,工作挪到家里做,席徽跟在莊敘身邊,莊敘閑著沒事刷微博,竟然無意中發現了他和溫銘的鬧了一次緋聞,這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幾張高清的大圖集,莊敘一頁頁翻過,發現溫銘特別上相,臉上的淚痣簡直好看到爆!配上他那張英俊的酷臉,顏值爆表,兩人極近的站在一起,下面的文字透著引人遐想的曖昧,再配合照片,不免讓人想入非非。莊敘笑呵呵的動手保存下來,這也算兩人第一次合影了,值得紀念。高陽自從得知莊敘和溫銘訂婚,這兩天都沒敢來莊敘面前露臉,剛知道他和莊敘竟然上了八卦報紙的時候他還樂呵了一陣,沒想到樂極生悲,第一次見到溫銘真人,心里一陣發抖幸虧那時候沒動嘴,要不然自己這頭羔羊現在已經被架上柴火堆了。兩家訂婚很低調,在謝家的祖宅里,兩人都穿著正式的黑色西裝,沒打領帶,白襯衫領子全扣上,金銀兩色領針,長身玉立風度翩翩,溫銘還是癱著一張俊臉,但是周身氣場很明顯柔和不少,他比莊敘高那么一點,莊敘講話的時候他會微微低下頭去傾聽,儀式辦得很簡單,邀請了雙方好友共同見證,莊敘和溫銘交換了訂婚戒這事就算定了。謝蔚然很高興,說實話她看溫銘還是很順眼的,雖然人冷了點,但是做事很靠譜,她希望兩個孩子能夠長長久久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