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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妧再怎么掙扎偽裝說不在意,也都只是強弩之末,白小妧就將徹徹底底成為她的工具,讓她任意驅駛。 “希望你能永遠保護這種心態,過幾天你還可以如此淡定地,說出這句話!”任欣萌得意地哈哈大笑著離開。 白小妧勾起唇,微微一笑。 從頭到尾,她都未看過任欣萌一眼。 而她心中更是打定主意,不管接下來迎接她的是什么,她都會坦然接受。 因為在她心中,早已有了決定。 白小妧在病床上躺了五天,終于能下床走動。 但她的活動范圍卻是有限的,只能在地下負二層的區域內活動。 這個區域模仿著外面世界,電子屏幕的天空,會根據外面天空的變化而變化,花草樹木一樣不少。 白小妧柱著柺杖,慢悠悠地走到一張條椅上坐下。 她現在還未恢復完全,所以運動不能太過巨烈。 仿的終究是仿的,天空很刺眼,樹木也綠得不太健康。 她閉上眼睛,靠在條椅上。 有雜亂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后在她不遠處站定。 她聽到有一個熟悉的聲音說:“沒想到你也會出現在這里?!?/br>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白小妧心臟猛地揪緊在一起,她猛地睜開眼,便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令她日思夜想的臉龐。 眼睛忽然變得酸澀難受,她用力眨了眨眼,不讓眼淚流出來。 她朝夏寶微笑:“對啊,我也來這里了?!?/br> 原來那天晚上在酒店,自己沒有看錯。那個人確實是夏寶。 就連跟在夏寶身后的女人,也與她在酒吧中所看到的有幾分相似。 夏寶看著跟前面色蒼白,精神不濟的白小妧,心疼不已。 可他偏偏不表現出來,反而極其冷漠地道:“感覺怎么樣啊,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是不是讓人上癮?!?/br> 白小妧其實根本沒遭什么罪,可是看著憤怒不已的夏寶,她點了點頭。 夏寶原本是想沖她發脾氣的,可見她如此逆來順受,更絕情狠心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心里憋著氣,臉頰鼓起來:“你真是個沒用的東西,你可是千年老妖,竟然就被區區幾個捉妖人格逮住了?!?/br> 嘴上罵著白小妧,但心里卻是心疼得要死。 白小妧笑瞇瞇地看著他,認真點頭:“是啊,我真的好沒用?!边B自己在意的人都保護不了。 盡然讓他來這種地方受這種苦,確實是自己沒有。 “不能能知道你還活著,我很開心,也慶幸自己能來這里?!卑仔€的雙手放在膝蓋上,用力握緊。 夏寶還活著,他真的好開心。 夏寶滿腔怒火,找不到地方撒,揮出去的拳頭,像是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十分無力。 白小妧的目光,落在夏寶身后的女子身上:“她是誰吧!”女人臉上帶著墨鏡,遮住大部分臉頰。 她看不到女人的模樣,可她卻莫名地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似曾相識。 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她,可是一時半會兒,她又想不起來。 夏寶回頭看了身后的女人一樣,回答道:“你叫她七八就可以了?!?/br> 白小妧更加好奇:“她是你來這時后認識的新朋友嗎?”女人看著很陰沉,也不愛說話。 她很難相像,夏寶會和她成為形影不離的朋友。 夏寶眼神有些飄乎:“算是吧?!?/br> 白小妧一雙眼定定地看著女人:“這位小姐,能把你的墨鏡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真容嗎?” 女人并未摘下墨鏡,反而是夏寶緊張地朝白小妧使了個眼色。 白小妧只能放棄,她淡笑一聲:“抱歉,是我冒昧了,我只是看著你很眼熟?!?/br> 女人轉身離開了這里,從頭到尾沒有對白小妧說過一句話。 夏寶見女人離開,也急忙跟了上去。 白小妧看著越走越遠的兩人背影,心中有些捌扭。 夏寶已經和別人,感情那么好了嗎? 不過只要知道夏寶還活著,白小妧就很開心了。 夏寶跟著那人進了電梯,待電梯門一合上,女人終于開口說話了:“現在你見到她了,她也見到你了,滿意了嗎?” 夏寶好奇地道:“你好像很怕白小妧知道你真實長相?!?/br> 女人斜睨了夏寶一眼沒有說話。 夏寶卻突然朝她臉上伸出手動,想要把她臉上的墨鏡摘下來,卻被女人拍開。 夏寶捂著被手背,怒道:“你下這么重的干什么,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敝灰娛直成弦呀浖t腫起來,并且出現了幾道清晰的青紫指痕,“你可真狠?!?/br>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迸死渎暰?,“還有,我警告你,別觸碰我的底線,否則有你好受的?!迸藦目诖心贸鲆恢贿b控器。 女人按下其中一個顏色的按鈕,夏寶頓時疼得抱住了腦袋。 女人收手,冷冽出聲:“現在知道了嗎?” 這種痛苦,太折磨人了,夏寶哪里受得了,連忙說已經知道了。 電梯門自動打開,女人對他閃閃哼了一聲,便踏出了電梯。 夏寶抹去額頭上疼出來的冷汗,也緊跟了出去。 這個女人,就是七老頭兒,聽從厲景顏的建議,給夏寶配的監控者。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女人對夏寶的情緒波動已經極為熟悉,也就是說,她對夏寶的cao控,已經爐火純青。 她讓夏寶哭,夏寶就得哭,她要夏寶笑,夏寶就得笑。 有了剛才的教訓,夏寶還敢再造次。 他雖然心里很恨,當初白小妧不救自己,反而同厲景顏卿卿我我地談戀愛。 他讓女人帶他來看白小妧,原本也是想刺激刺激她。 可是當他真正看到白小妧那副虛弱的樣子時,心里的各種憤怒全都消失不見了。 他只想要她過得好,不要再低自己一樣,遭受這種滅頂之災。 所以,他得想辦法再出去一次。 既然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夏寶接下來就表現得更加乖巧聽話,讓他訓練就訓練,讓他工作就工作,聽話得就像一臺機器似的。 他這么聽話,終于找到機會,向女人提出要求:“我想出去逛逛?!?/br> 女人冷漠又機械地回答他:“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不可以隨意出入研究所的?!?/br> 夏寶故意示弱,有些委屈地看著女人道:“看在我最近這么聽話的份兒上,就當是給我的獎勵吧!” 女人還沒說不可以,夏寶就發起脾氣,摔了手里的手槍:“你當真以為我是臺機器嗎?把我關在這里每天訓練,我要出去,要出去,否則就算你讓我活活疼死,我也不會再訓練了?!?/br> ☆、第一百三十三章:營救計劃 燈光閃爍昏暗的酒